秋桐的话让我心里也不觉兴奋起来。
上午10点多,我们到达通辽,接着又乘坐公共汽车顶风冒雪折腾了2个小时,到达大嫂家。
在大嫂家,我们受到了大嫂公公和婆婆的热
接待。大嫂的公公是蒙古
,身材魁伟,看起来很结实,下
上两腮留着长长的胡子,饱经风霜的古铜色脸上刻满了岁月的风霜,相比当年年轻时一定是一个彪悍的蒙古汉子。虽然大嫂公公汉语说得有些生硬,但是并不妨碍沟通。
坐在大嫂家热乎乎的炕上,我和秋桐美美地喝着甘甜的马
,品着
脆的
酪,吃了一顿
味道鲜美的手抓羊
。
我和秋桐称呼大嫂的公公为大伯,他爽朗地答应着,下
上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我和秋桐吃饭的当
,大伯已经在外面套好了爬犁,准备好出发。
临走时,秋桐有些过意不去,拿出两瓶
装的红星二锅
送给大伯,大伯痛快地收下了。
然后,大伯让我和秋桐坐到爬犁上,坐稳后又拿出两件厚厚的毛毡子让我们裹在身上御寒。
“这是狼皮毡子,是我早年自己用打的狼皮做的。”大伯用生硬的汉语对我和秋桐说。
我不禁对大叔肃然升起一
敬意,我仿佛看到年轻时候的大伯纵马奔驰在
原上捕狼的
景……
看看秋桐,也带着和我同样的表
敬畏地看着大伯。
“好了,姑娘,后生,坐稳了,我们要出发了——”大伯坐在我们前面,挥舞马鞭:“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中炸响,两匹马儿争先恐后地奋蹄前行,我们的爬犁在雪地上开始快速滑行,在风雪中直冲那茫茫的无边雪原而去。
风雪中的
原看不到任何路径的痕迹,茫茫大雪覆盖掩埋了
原上的所有踪迹和荒
,除了白色,就是白色,除了
暗的天空,就是无垠的银白世界,周围看不到任何建筑物和树木,只有我们的爬犁在雪中前行。
旷野中很静,我的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就是噗噗的有节奏的马蹄声……
大伯对路况很熟悉,驾驭着爬犁向着远处苍茫的天际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