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开。这是教主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了。

“嗯。你知道的。”

“好。现在背过去。弯腰。把撅起来，抬起一条腿来……”教主没有忘记他现在还是导演兼男一号。

慢慢的弯下腰去。从取景器里可以清楚的看到的眼和沟上的那块青涩的胎记。‘如果她的尸体被发现，这块胎记便是警察的突。’男看到并且想到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沟里的那块胎记，还用指甲抠了抠。但是没能抠掉。

“有多少钱？”停了一会，男仍在问。他要核实。数钱不也得多数几遍吗？多问几遍不会没用。

周围静静

的，那么多在观看拍电影却没有一个出声的。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茫然的摇了摇。

“大概……比如院子的租金……”男启发说，他上次问的时候忘了问这一块了。现在需要知道清楚。

男的手还在的胎记上，但是他不再继续抠那块胎记，而是手指前移，放到了嘬紧的门上。青鸾的门死死的嘬在一起，密密的纹路像铁丝做的琴弦一样。男用指甲拨动了一根琴弦，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咚”的一声带有金属色泽的声音。

“没有问过。”也感到了拨弦动作，因为并不舒服，她连忙继续喏喏的说，“前面门市租金一年六十多万。除去缴的税和各种费用，不算自己商店，院子自己每年本身的收有五十多万。”

“艾玛，”男心里一惊，‘他比我还会经营。’男想。“是‘历劫斋’的那个院子？”他紧跟着，不大相信似的又追问了一句。突然知道院子已经是自己的了，男不得不加问一声，慎重的考虑。想一想以前做的许多计划是不是要更改。

“嗯。”说。

“钱在他的账上，还是在你的账上？”

“租金在我的账上。”

“真有钱啊！”有个惊讶的说。

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都不要说话了。”男呵斥道。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想，‘感谢上帝。幸好刚才没有把她杀掉。不过这些事不能让这些婆娘们知道。’便及时鸣金收兵。他高举起胳膊，在自己的顶上拍了拍手，“好了。除了摄影的婉如留下。其他都可以走了。”他说着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一袋小点心，给一个岁数较大的，“给孩子们分去吧。”他说。

“我们还要看演电影。”不知哪个孩子不想走。

“滚！”教主立即发了脾气。他的脾气像是喜马拉雅山上的天气，说变就变。

看到教主生气了，母亲们立刻拉着孩子纷纷离开。一大群恋恋不舍的带着一帮一步三回的孩子离开了。大点的孩子心事重重，小点的孩子闹着还要看。慢慢的，还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的她们终于走远了。

“我要看嘛！”只有那个叫楠楠的小孩不怕教主，嘟着小嘴，赖着蹲在地上不肯走。

教主一把抱起了楠楠，和颜悦色的说，“楠楠乖。吃点心去吧。”说着把楠楠直接递到了等在一旁的少的怀里。

“慢点。”男突然一把拉回正准备离开的少，“差点忘了。”教主拍着自己的脑壳说，“婉谢，今天晚上你把孩子给她阿姨带。然后你去她老公，青龙的房间。做只给他送过去。”男说着看了一眼青鸾，“男都脏。我不去。他要是非礼我怎么办？”婉谢有些不愿意。

“他算不上男。”教主说。

“他会床上那些事吗？”少用典型的，当地的大眼睛看着教主，看来她对青鸾的老公很有看法。而且对这个任务非常不感兴趣。

“喂，问你呢。你老公知道床上应该什么吗？”不知道教主这是在问谁。

青鸾背对着大家，撅着想点，但是又怕别看不到，只好开小声说，“他知道。”

“他真的过你？”男有些不大相信。

“……过……”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怎么的？和我一样？”

“一样……”声音更小了。

“你说说，他怎么你的？”男来了兴趣了。他重新回到青鸾的身旁，用手揉捏着青鸾的一只子说。男的拇指按住子的一侧，另外四指番的敲打着另一侧。

“就那么……我躺在那里，他把东西放进去……”

“放进哪里？”

“我这儿……”把掌根放在自己的小腹，四指向下摸了一下自己的埠。

楠楠的妈妈“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那也没关系，他那个东西小，根本硬不起来”男说，“你老公的那个东西大不大？”

青鸾点了点，她的低得几乎挨到了条凳。

‘怂大。我怎么忘了这个。’教主想。

“他要是硬来呢？”

“他不敢。你的任务便是让他同意和青鸾离婚。这个任务你必须完成。你去他那里之前到冰箱里拿只做好了带去。怎么说你比我在行。如果他同意了。你可以让他上一次……或者两次。天亮以前回来找我汇报。”

“他要是不同意呢？”

“告诉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是我教最高级的中层部。受我无能神教教育那么多年不能这么点觉悟都没有。那么多年教里白教育他了？告诉他不但必须同意离婚，还要主动点。不要等着别催，自己首先提出来。跟他说的时候你的态度也要好点。做那种事的时候动点感。使劲喊两声。让他感觉到他在做什么。别像小孩子做作业一样，硬着皮让家上。半天都

不出个响来。我都豁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豁不出来的？”

“还有……”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教主又叫住了她，“实在不行……你……可以见机行事。”最后这一句话教主说得非常含糊。说的时候好像被掐住了脖子，喘不过气来一样。

抱着哇哇大哭的楠楠走远了。

“我要看阿姨光演电影嘛。……”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不到了。

教主想关上门，但是又怕影响光线。犹豫了一下仍然敞开着门。顺便还对远处空地上的夫和孩子们招了招手。

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