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行第二次接种。你使用过的卫生巾，卫生护垫，擦拭过私处的卫生纸都要收集好，按时给我们。或者我们去收集。你的尿今后只能出售给我们公司。这个是尿收集瓶。用的时候把你小便的地方对准这个收集，把那两块分开，对准后压严。不要费（尿）。你小便那个地方的皮肤不过敏吧？”

琼薇摇了摇。

“你那里的两块有点大。分开的时候用点力压着。”

“那的大了好不好？”琼崖觉得很奇怪，问了一声。她自己的‘那两块’并不大。

“

有什么不好的，感。男们可喜欢了。”护士说。

“哦…”琼崖有点失落。

小护士又接着说，“收集瓶这里有个标尺，看见没有？这是里面面的高度。”

琼薇偏一看，钢瓶外面真有一道红线。她不明白红线是怎么穿透不锈钢瓶壁出来的，又是怎么附着在瓶壁上面的。但是这时高科技的东西很多，有的用普通物理学根本解释不了。这也是他们的一项工作内容。想法剥去对方高科技的伪装。

“上面有一道绿线，重合或者超过绿线的时候说明瓶子快满了。快满的时候给我们打电话。电话号码瓶子上写着呢。我们会给你付款，并且换一个新瓶子。这个瓶子你要6000块钱的押金。”小护士看了琼薇一下又说，“不过你不是处。收购的价格可能要比别的低。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不会出售的。家不稀罕你们那点钱。再说了，家的地址是保密的。你们上哪找去！找到也进不去。”

琼崖说对了。琼薇贵为高级首长，又在极为保密的单位工作，没有能到她这里讨要、收集、购买号称‘黄金水’的尿。况且她已婚了。据传，‘黄金水’还是处的比较好，起码要求未婚。这样，琼薇的尿虽然质量很好（她虽已婚，因两地分居，一直很少有生活），却没有出售。都被老公收集回去给公公婆婆熬参银耳桂花莲子陈皮鲍鱼海参燕窝汤喝了。

“你要是不出售，瓶子我们收回来了。只收你接种费。”

“瓶子我要。再买两个。”琼薇一把抢过了钢瓶。

“你土豪啊？”护士回呛道。

这次接种的结果是，到后来喝得公婆花白发都变黑了，天天流鼻血。尤其是婆婆，已经过了绝经期，没想到月经又重新开始了。年龄才将将五十，平时保养的又好，同事一看都说：“你这是倒经。是不是参吃多了？把经绝期拖后了？否则便是得了癌症了。耽误不得。快去医院查查吧！”

尽管喝了家的黄金水，琼薇的婆婆还是满腹狐疑。下午儿子出发前，母亲特地把他叫住，“你媳老这么住在外面不回家也不行啊。”妈妈说。

“家是国防工程。不能三天两的回来。”

“弄个国防工程有什么用？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不稀罕让当官，让他调到我们市来算了。”婆婆说。

“那哪行。我们都是党员。不是钱不钱、官不官的事；这是为国争光的机会。只有她能。别都不了。”儿子自豪的说

。

“她在那边怎么过你也不知道。要不你也调过去算了。当警不但危险，周围工作环境污染也太大了。没看见那个天天在学校门接孩子的模范警？年纪轻轻，还没到退休年龄便得了肺癌走了？他要是真那么重要，把你调过去还不容易？”

如果可能，母亲一般不愿意儿子离开自己，不管多大都是这样。总觉得那是自己真正的命，一定要保护好。这次她竟然主动让儿子走，看来也是豁出去了。

“国防工程不能搞这种不正之风。再说我又不懂的家的技术。去那里什么？扫马路啊？行了。我走了。”

“你媳不也是学警的吗？她怎么可以？我生的儿子那么笨？……”当妈的还在唠叨，儿子早已经开车离开了。

要说小薇的老公对老婆一点怀疑都没有那也是不客观的。两个一旦分开，特别是像小薇这么被飞速提拔的况下；这时对对方接触的聚会少了，了解也少了，猜疑便会随之而生。甚至有事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有时候说话的语气稍有异样，说话的另一方便会陷胡的猜疑之中。在小薇的家庭中，这个另一方，只能是男方。

老公一看到小薇要走，明知国防工程处理突发事件是个常态，仍然有些不愿意。而且谁都知道，所谓探亲看孩子，尤其是小薇家这种每周一次的例行聚会，除了见孩子，首要的目标只有“啪啪啪”。现在他正是急不可耐的要和老婆脱光了上床，去那种‘见不得’的事的时间。

说是‘看孩子’，每次探亲夜里都是由服务员照顾孩子。他们小两这一夜不知要好多次？任何中断都是对他体和神的双重摧残，任何费的时间对他来说都是巨大损失。只是旁边有陌生，这句话不好直接说：“我们什么时候‘啪啪啪’？”于是他又加上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这便是所谓的‘语言文明。’‘抵制色。’说话的时候，老公的眼睛里满是小薇白花花的体。他想回忆一下自己的外生殖器的样子却想不起来。他这个有点奇怪，妻子的容貌，姣好的身体都可以想起来，唯独她部的样子总是记不住“你稍微等一下嘛……”小薇走上前去咬着老公的耳朵说，“想吃什么让服务员给你做。”“服务员，”小薇又喊到，“沏两杯好茶送到客厅里去。”

老公一听‘沏两杯茶。’觉得肯定是‘一一杯茶’，老婆走的时间不会长，回来的时候是她自己一个回来。不会影响自己过一会的啪啪啪。“坐我的车走吧。”他说。

后

来他才知道，两杯茶，那是让他一个喝两杯。没准是‘多等会’的意思。

“还是坐我自己的车吧。别看你的车是警察的牌号，可是不能进我们大院。”

老公帮琼薇把车收拾了一下后不再出声。目送着琼薇和王主任坐进基地的专车后离开了。想起了母亲的话，利用这个机会，他偷偷的在车里放了一个正在工作着的微型录音机。

琼薇一行来到了大首长的招待所。招待所里已经清空了，偌大的一个建筑，里面只有大首长一行的。琼薇直接走进了大首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