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这样?
红衣姑娘说,“我不是
,至少现在不是。但我正在积累经验,或者叫
实习生吧。我不要客
的钱。不错,我需要钱,但我现在更需要刺激。”

实习生,多新鲜的名字!阿东想,是啊,我也需要刺激!需要放松!需要非理
的、荒唐的、颓废的生活——你怎么叫都行!我要忘记那些条条框框,忘记那些道德诫律,忘记那些价值观念,以及那些看不见的绳子,那些自己划定的牢狱,那些磨房、沉潭、贞
……见鬼去,统统见鬼去吧。
阿东带
着红衣姑娘到了俄罗斯饭店,真的替她买了一杯伏尔加,他自己也要了一杯。喝完,就到饭店楼上去开了房子。
一切都很顺利。当时正是午后,阳光更亮,外面的音乐也更加激昂。
完事后,红衣姑娘吃惊地问阿东:“你还是第一次啊?”
阿东惭愧地点了点
,几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一定做得不好。”
红衣姑娘却吃吃地笑了,说,“跟我第一次差不多。只是那是一个强盗,将我折磨得半死。而我对你可是温柔得很哟!”
洗完澡出来,红衣姑娘准备离去,阿东还躺在床上回味那激动
心的一幕。他心里有些隐隐的痛:妈的,自己是个处男,却把第一次
给了一
实习生!真他妈不值!
“我要走了,亲
的。”红衣姑娘走上来,跟阿东礼节
地吻了吻,说。阿东一把将她撸翻在床上,想要报复
地做一回,可红衣姑娘坚决地拒绝了,她笑着说,“对不起,我从不跟同一个男
做第二次。这是我的原则!”
红衣姑娘说完就去开门,阿东突然像记起什么似的,说,“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有这个不必要吗?”红衣姑娘嫣然一笑,翩然而去。
阿东呆呆地望着维也纳的大街,那幅曾经静止的画此时却在剧烈地运动:燃烧的车辆、扭曲的
流、奔涌的河水、飞舞的音符,以及那一老一小“拉琴唱歌”的艺
此刻也变成了快速旋转的木马,正朝着一个空
、幽黑的城堡跌跌撞撞地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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