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能的强和一个商业帝国的雏形。”

多崎司想了想，想不出合适的话来。

“别在小姨面前摆架子啊。”栖川栗不满地嘟起嘴，“跟着我栖川栗学习，整个本不知道多少求之不得的事呢，你可别磨蹭。”

“幸子姐愿意吗？”多崎司看回远野幸子，“这样很累的，我担心你受不了。”

“我不是已经在做了么？”远野幸子反问他。

“那好吧。”多崎司只能让她去做。

本来就不是坏事，况且......一个明能的强甘愿给自己当，光是想想都觉得心跳加速。

“能帮到多崎君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乐趣。”远野幸子趴过来，在他耳边说：“而且又不是几年不让见面，我每天放学都会在咖啡厅等你的啦。”

极小的声音，连同温暖湿润的气息静静沁的耳朵之中。

多崎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谢谢幸子姐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将来

一定让你当我的贴身秘书。”

“这样啊......”远野幸子用先知的严肃语气开，“在不久的将来，多崎君会从欺负店长姐姐的坏长大成为欺负秘书姐姐的坏总裁！”

“不赖。”多崎司很喜欢她这个成熟的想法。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栖川类兴奋地双手合掌拍了下，“来，我们了这杯大麦茶。”

“搞得好像收购了微软一样。”

“生活不能缺少仪式感嘛。”

“对，幸子说得很正确。”

两位大姐姐畅快地笑起来，声音美妙动听。

廊道外的阳光进来，照到餐桌的白色餐布上，泛着一阵晃眼的白光。

栖川唯扬起，清丽白皙的小脸蛋在阳光的渲染下光彩夺目。

嘴唇动了动，想要开但没能说得出来。

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木讷儿......栖川栗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本着最后抢救一把的念，她笑着朝多崎司问道：“小姨有个问题，关于你身边的三位高中生，你是怎么看待的？”

远野幸子也来了兴趣，凑热闹似的说：“根据我的观察，那位二宫同学和你关系最好才对，以前经常你前脚刚进来打工，她后脚就踩着你的影子进门了。不过呢，你却又在便利店了亲了小唯，这样就有点难复杂了。还有一位叫栗山的同学，我没见过就不知道了。”

“拒绝！”多崎司拿起一块可丽饼，美滋滋地啃起来。

当着金毛的面要怎么说？

夸吧，他才没那么傻。

损吧，他又不想撒谎。

所以什么都不说才是正确的。

“那你说说小唯吧。”栖川栗不肯放过他。

多崎司咽下可丽饼，侧扫了眼栖川唯，刚好碰上她的视线，便开说道：“有能力、有责任、有担当。各方面的天赋都很好，而且还有着常难以想象的勤奋态度，完美少注定会是一个了不起的。”

栖川唯眼里多了一分笑意。

“尽是夸她，太片面了。”栖川栗笑着抗议，“必须要客观一点，把缺点也说出来才行。”

“缺点嘛，也不是没有。”多崎司同样笑着回答，“心太坚强，导致她时常只傲不娇，本身很可的一个美少，愣是被她硬生生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机器，小姨你说可惜不？”

“多！崎！司！”栖川唯的眼神瞬间变冷，“我给一次重新说话的机会。”

“哦，还有一个缺点。”多崎司对两位大姐姐说，“时常用这种要杀的眼神瞪着我，搞得我在她面前老觉得自己欠她几个亿没还似的。”

两位太太再次清脆而欢快地笑起来。

栖川唯横了他一眼，低喝茶。

“唉，再次和小司确认一下。”栖川栗继续撩拨着儿的神经，“让你在小唯和小姨之间选一个，你会怎样选？”

多崎司回看了栖川唯一眼。

那握着茶杯的双手非常漂亮，指甲心打磨得完美无缺，指尖是完美的椭圆形。好看固然甚是好看，但总好像给一种奇异感。那双手明明是一个少身上最美好的部分，却像《攻壳机动队》里的打字机器一样，总会有种可以随意拆卸的机械感。

思考了好久。

多崎司答道：“如果是之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小姨。但经过假装侣三天的相处，我现在更偏向小唯。”

“呀，输给自己儿了啊，好残酷的现实。”栖川栗假惺惺地抹了抹眼角，然后伸着懒腰起身：“坐好一会，该运动运动了。幸子陪我去打一场高尔夫如何？”

“好啊。”远野幸子笑着跟她一起离开。

回廊上安静下来，太阳慢慢升高，阳光逐渐远离两个的脚下。

多崎司喝着温吞吞的大麦茶，再次思考起以前的一个问题。

一个真的可以完全理解另一个吗？

栖川唯为了当好继承，旷持久地连续付出实实在在的努力，其表现出来的坚韧是否在何种程度上表达出了她的本质？

有着十年的记忆，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充分地了解这个完美少，事实果真如此吗？

多崎司认真思索这个问题，隐约又听到了她那句“不能全部属于我，宁可一丁点都不要”。

那句骄傲的，充满信念的栖川唯式宣言，自己有没有资格去玷污？

完美少要的是完美，犹如春天摘苹果秋季收葡萄，天经地义无可指责的事。

多崎司缓缓吸气，憋在肺里好一会，然后才徐徐吐出。

被三个大姐姐宠着，让他最近的绪有些飘，隐约有种“自己身为穿越者全世界就应该围着自己转”的自大想法。

“小唯。”

“嗯？”

“我们还能走下去吗？”多崎司问，“虽然我不预你的选择，也不强迫你按照我的意愿发生改变。但不能否认的是，我的一举一动都在扭曲着你的意志

，让你无形中偏离了自己原本应该走的路。你觉得这样还能继续走下去吗？”

栖川唯一声不吭，只顾着低喝大麦茶。

直到多崎司走后，杯子空了，她也仍然没有抬起。

八月末的阳光如梦幻的泡沫似的倾泻在花田上空，盛开的鲜花色彩缤纷，可以看见蝴蝶在花丛中悠然飞舞的小小身影。

……

走出栖川家，多崎司去采购了一堆新鲜食材。

下午回到家，两位老师正在跟着电视练习瑜伽，他也被拉着换上瑜伽服练了半小时。

当夕阳余晖撒在神宫外苑的树梢上，神宫班秋成亮起灯光时候，三围在一起美美地吃了一顿火锅。

隔天早上，多崎司硬是把星野花见拉下床，两久违地再次同时在新宿御苑晨跑。下午的时候笨蛋鹿见跑过来找姐姐玩，三个拉上岛本佳柰，一起在明治神宫里闲逛，在大鸟居前并肩拍照，打闹着大声朗读在正殿祭拜时的许愿内容，排队参观清正井、在银杏大道散步、去工湖里划船。

晚上，一起用新买的p5打游戏。

输了的被贴纸条，笨蛋鹿见脸上很快就挂满了画有小乌的便条帖。

玩游戏不行，学习也不行，小姨子果然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