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盘如果没有真正的解码器给它解码，那就没有知道它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同理，解码器如果没有真正的光盘来让它解码，同样不会有确定它是不是真正的解码器。也就是说，两者只有在都是真的的况下相遇，才能互相发挥作用，从而也能让判断出它们的真伪。如果两者中有一个是假的，你根本无从判断到底哪一个是假的。”

“就像现在的况，又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可以判断，反正都是码一堆，你说是解码器的问题，我也可以说是光盘的问题啊。”

“那，那这不是……那谁知道到底真的在哪儿呢？”

“现在面临的是三种可能，两者各有可能是假的，或者全都是假的。如果全都是假的那就彻底没有翻盘的希望了，说明我们，包括抓我们的那几拨全都被耍了。我们还在互相之间打来打去的时候家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给弄到手了。而我们甚至连是谁下的手，怎么下的

手都不知道。”

“有这个可能吗？”

“对，我也觉得这个可能很小，除非是神。否则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天换。组织和张宁那些也不是傻瓜，他们追查的这么紧，而且他们的报来源比咱们有效的多，势力也超过一般的想象，应该会提防到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况，如果发现第三者手应该躲不过他们的视线。”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事实现在在咱们面前摆着呢。如果没有第三，那现在这事怎么解释？肯定是有啊！”

“你急什么，我没说没有。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目前这第三隐藏的很，而且两样东西已经至少得手了一半。我们只能做如下判断，就是我们手中的光盘和解码器有一个是真的，这样我们才有筹码和对方继续对抗下去。就算两个都是假的，我们也要装着有一个是真的。”

“装有什么用啊？”

“因为我们现在没办法判断哪一个是真的，知道吗？所以我们必须装着我们知道。假设第三手中有一个真货的话，他也需要另一个真货来验证后才能确定。

所以假设成立的话，那第三现在也无法确定自己手里的是不是真货。即便他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那另外的百分之一也需要验证认定。毕竟买家买的是全套的货。““如果是这样的话，弄不好张朝平还有另外一个合作者，这个王珂只不过是个被他利用的棋子而已。张朝平真正的合作者另有其，而这个显然也是在利用张朝平，张朝平很有可能就是被这个给耍了，一直到最后才发觉。”

“对，以张朝平这种狡猾的为，很有可能。他必定是知之一，可惜已经死了，也不可能问出什么来了。”凤舞说着看了旁边的廉越。

“你当时下手还挺狠的啊，看不出你开枪还挺熟练的。”

“我早就发了誓了，他怎么杀的，我就怎么杀他。被打了多少枪，我要成倍的还给他。再说当时况危急，我也没想那么多，只顾对着他猛开枪了。等子弹打完了才明白过来把打烂了。就算再一次，我一样打烂他。”廉越似乎回想起了当时的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后怕，但是更有一丝报仇雪恨的快感。

廉越对我说过她，我现在非常了解她的心。如果张朝平现在活过来站在我的面前，为了给妻子报仇我绝对能活生生的把他抽筋扒皮千刀万剐。

凤舞显然也无意追究这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事了，只不过她又歪着脑袋琢磨开了：“不过，你们想想看，张朝平既然

这么狡猾，肯定不会轻易的信任别。

他自己也说过，在他们这个世界里混的都是那诚信二字当放的，其实都是互相利用互相欺骗，只不过是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一些，想必他和那第三的合作也并非真心实意的，他们双方都是没安好心。恐怕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废话，这种事谁都知道，你讲这个究竟什么意思啊？”

“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奇怪了。以他这么狡猾的，都被对方摆了一道。

说明对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张朝平事先是否知道对方是这样的就值得商榷了。我想以他的经验和格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都是在互相算计的况下还要与对方合作，这似乎不太符合理。换了是你，就是普通的做生意，明知对方脑力不弱于你而且没安好心，你还会和对方打道吗？更别说这次搞的还是如此危险的大生意，搞不好要掉脑袋的。而且就算对方没弄过他，双方互相约定的肯定是怎么分好处，又有什么来保持这个合约的约束力呢？““谁知道呢？如你所说，他们这个世界的脑子究竟什么构造我这个良民那里搞得清楚，或许这些天生就是神经病也说不定呢。否则脑子正常的谁会选择这个职业？”

“你算个良民！”凤舞骂了我一句，然后回归正题。

“你记不记得张朝平初时的样子，能不能给我描述一下。他当时得手之后，是不是真的认为光盘和解码器两样真货都落在他的手里了？”

我想了想，给凤舞简单描述了一下，当时张朝平的样子确实是真的放松了，真的认为自己已经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对了，毛病就出在这儿。张朝平当时的心肯定是认为自己已经把该找得都找齐了。那他还有什么理由需要那个不知名的合作者呢？他没有理由在需要他了。而那个肯定也预料到了会有这种况发生，他用什么手段来防范张朝平甩了他独吞呢？”

“那个设法拿走了其中一样真货呗，这就是他的防范措施。”

“不对，这并不是十拿十稳的措施。那要是有这本事，何不两样都一齐弄走。万一失手让张朝平两样都得了去，他岂不是落得一场空。张朝平这家伙肯定是互相背着王珂和那第三左右逢源，王珂和那第三互相之间恐怕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以为自己才是张朝平唯一的合作者。利用王珂替他搜寻解码器，那么那第三对他来说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你怎么知道那个第三没把两样真的都弄走？”

“我不知道，只

不过这种可能比较小。我们现在必须先考虑可能比较大的况。而且他要是有这本事，又何必和张朝平这种心怀鬼胎的合作。”

“也许他也只是把张朝平抛出来当幌子而已。”

“这就不对了，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张朝平又不是傻子，哪有那么好骗？若想取信于他只给空支票是不可能的。再说如果本身就对对方怀有戒心，那就更难了。以张朝平这样贼贼的家伙提防着某，还能被某不知不觉地耍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况且，因为张朝平死了，咱们现在没办法确定那个第三的身份。但是张朝平的死是出于意外。那场枪战的后果其实是很难说的，偶然因素实在太多。假如换个结果，张朝平把你们给收拾了，或者我没有及时赶到，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他会发觉东西是假的？然后……”我终于有点听明白凤舞的意思了。

“然后他就会明白自己被耍了，然后他就会去找那个算账！咱们不知道那个的身份，但是张朝平知道。把张朝平的急了，很可能把那的身份给泄露出去。那个再能设计，也不可能连张朝平死在咱们手里这种偶然事件也能算的到的。”

“也许他可以事后把张朝平灭，这样不就行了。”

“靠！你是电影看多了吗？杀灭那是随随便便说说就能办到的？张朝平一个大活，手里还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