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许多了，赶步上前，咬着牙也走进石壁，壁后是一个石室似的空间，虽然净，却是什么也没有。

“坐吧。”

圣盘膝坐在地上说：“要从那里开始？”

“从圣进魔宫开始吧。”

丁菱学着圣坐下，有点紧张地说。

“我与尉迟元激战了三昼夜，知道不论武功法术，也逊他一筹，再战下去，亦是难逃惨败，唯有假装落败被擒，以自己的身体作武器，舍身喂虎，望能与他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

圣木然道。

尽管丁菱早知道这一段经过，但是亲耳听到此刻仍然是比花娇的美娓娓道来，还是惊心动魄。

“修罗魔宫是的间地狱，除了给尉迟元……以继夜地，还尝遍种种古灵怪的摧残和刑责，到了最后，我……我还当上他的欲隶……”

圣好像与她无关似的说。

“什么……”

丁菱控制不了地失声惊叫，可不敢想像当年圣吃了多少苦。

“不错，是欲隶，一个没有意志，不知羞耻，比婊子也不如，生存的目的只是为了供他发泄的形工具！”

圣脸色惨白道：“魔宫里的，全是屈服了的隶，因为没有受得了那些残忍虐的摧残的！”

丁菱不禁冷汗直冒，暗念自己要是落李向东手里，恐怕也是生不如死，复念红蝶背叛师门，说不定也是为势所。

“我也曾奇怪为什么那些没有自寻短见，后来才知

道她们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死不了！”

圣长叹道：“尉迟元懂得一种勾魂摄魄的妖术，能把死的魂魄送进狱，永远受罪。

“相信夜袭兖州大牢的鬼影子，就是狱的冤魂，少林寺的天龙禅唱该能压下他们的凶焰，要是念上三遍，那些冤魂便会魂飞魄散了。

“我的神和体，在尉迟元的摧残下，表面是完全崩溃，然而由于事前以心经守护方寸灵台，所以一灵不泯，为了坚定他的信心，我还故意让他以采补阳的邪功，汲取自身内力，以致功力大减，如是者过了半月，才藉着欢好的机会，使出落红驱魔无上法门，与他同归于尽。

“始料不及的，是尉迟元的功力远比我的想像为高，禁制了他的妖术后，我也差不多油尽灯枯，再无余力使他的妖术反噬，还……唉……别说与他同归于尽，唯有乘着他仍然为心经所制的时候，逃出魔宫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趁机把他一刀了结？”

丁菱念到圣遭遇之惨，心胆俱裂，一时不察，没有听到话中有话，茫然问道。

“落红驱魔主要是神力量，那时我的全副心神已经用作禁制他的灵智，那里还有气力动手？”

圣唏嘘道。

“还有什么？”

丁菱还没有从震惊中复原，随问道。

“是的，你还想知道什么？”

圣脸色惨白道。

“尉迟元使用什么兵器？”

丁菱定一定神，问道。

“初出道时，他是以一根棍子作武器的，后来单靠双掌，已是无能敌了。”

圣唏嘘道。

“那根棍子是给先师盗走的。”

丁菱点道。

“贵掌门如何盗走他武器的？”

圣奇道。

“当年先师曾经在青山之巅为尉迟元所污，侥幸躲进长春谷逃生，还带走了那根棍子，那根棍子看来十分重要，尉迟元为此曾多次与本门为难，可惜找不到那根棍子，不知掉在那里了。”

丁菱轻描淡写道。

“尉迟元用作武器的，当然非比寻常了。”

圣沉吟道：“除了那根棍子，他便没有其他武器了，就是施展妖法时，也是随手施为，好像无需借助什么法物的。”

“魔宫里可有什么古怪么？”

丁菱问道。

“没有，魔宫只是富丽堂皇，仿如钜富之家，纵有密室宝库，

也非我所知了。”

圣答道。

“要是救命异宝，应该随身携带，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不会藏在宫里的。”

丁菱思索着说。

“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除了……”

圣倏地脸一红，住不语。

“除了什么？”

丁菱追问道。

“难道是那个圆环吗？”

圣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

“什么圆环？”

丁菱莫明其妙道。

“他……他最把一个红色的圆环套在阳具根处，我本来以为是用作折腾的器，看来是错了。”

圣咬牙切齿道。

“器……有什么用？”

丁菱究竟是儿身，单是道出器两字，也使她脸红心跳。

“套上圆环后，他便能金枪不倒，大异平常的。”

圣咬牙切齿道。

“那是什么东西？”

丁菱涨红着脸说。

“我也不知道……”

圣摇道。

“除了那个圆环，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丁菱继续问道。

“还有羊眼圈，缅铃，声声颤等青楼常用的器，看不出有什么古怪。”

圣答道。

尽管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丁菱也不敢再问，改变话题道：“尉迟元可有说过什么吗？”

“没有，他惜话如金，甚少说话的。”

圣茫然道。丁菱钜细无遗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把圣带进痛苦的回忆里，可惜也没有其他值得追查的发现了。

“晚辈还有一事相求。”

丁菱最后说。

“什么事？”

圣问道。

“晚辈希望……希望能习得落红驱魔的无上法门。”

丁菱咬着牙说。

“什么？”

圣失声叫道。

“晚辈想清楚了，李向东如此利害，恐怕更胜当年的尉迟元，要是……要是圣不幸失手，世上便无能制，晚辈有心效法前贤……”

丁菱正色道。

“你是认定我打不过他了。”

圣寒着脸说。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丁菱不敢与圣对视，惭愧地说。

※

※ ※ ※

“静虚跑了么？”

李向东与美姬等会合后，才知道静虚与几个弟子已经离开了。

“是的，她在唐家住了几天，昨天早上才率众北上，唐门掌门唐纵还亲送十多里，两谈笑甚欢，看来是搭上了。”

百生答道。

“好，我们就拿唐门开刀！”

李向东狞笑道。

“唐门的毒药之道天下无双，唐纵的一身暗器更是出神化，而且门众多，高手不少，可真难缠的。”

中村荣皱眉道。

“多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