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怒喝道。

“不会吧？她……虎毒不食儿，你的娘怎会要杀你？”

里奈大吃一惊地叫，更奇怪的是圣看来与李向东年纪相当，怎能有这样的儿子。

“你说的不错，虎毒不食儿，这个贱却是禽兽也不如！”

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你要是改邪归正，我……”

圣颤声叫道，念到李向东怎会让自己禁闭一生，可说不下去。

“甚么是邪？甚么是正？待我独霸天下时，我就是正的典范！”

李向东不可一世道。

“为了天下苍生，我只有大义灭亲了！”

圣厉叫一声，握成拳的玉手倏地弹出，十指连环弹出，急袭李向东胸前大，原来她已经打通了受制的道，尽管手脚还是锁在木架之上，这十指却是全身功力所在，威力仍然不比寻常。

尽管重伤未愈，李向东的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圣眸子里寒芒一闪，知道不妙，行云流水似的闪了开去，及时避过这夺命一击。

圣手脚受制，纵是有心追击，也是难以得逞，唯有重行汇聚功力，预备应变。

“贱，这时还要撤野吗？”

李向东抬手朝着圣身前指点着说：“看我的捆仙索吧！”

明知李向东是使出了妖法，圣还是束手无策，眼地看着缚着关节的金线慢慢收紧，没中，最后只剩下淡金色的印痕，身上却是全无异状，接着看见李向东有恃无恐地迈步上前，也顾不得许多了，蓄势待发。

“教主小

心！”

里奈惊魂甫定，看见圣握起拳，禁不住惊叫道。

“动手呀，看你如何杀得了我！”

李向东在圣身前站定，狞笑道。

“你……”

圣咬一咬牙，再度发劲，岂料指劲郁结体内，一点也不能通过受金线捆缚的经脉，知道武功已为妖法所制了。

“怎么不动手？”

李向东踏上一步，扯着圣的秀髲喝道。

“孩子，娘是对不起你，你杀了娘也没关系，可是别再伤害无辜了，收手吧！”

圣苦婆心道。

“无辜？与我作对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更是死有余辜！”

李向东冷酷地说：“可是念在我是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关系，我不杀你，还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旁，以赎前衍！”

“教主，这个毒泯灭天良，不念母子之，净是要取你的命，留在身旁，岂不是养虎为患吗？”

里奈着急地叫。

“让她回复本便行了。”

李向东诡笑道。

“她的本是甚么？”

里奈问道。

“本恶，类生下来就是卑鄙无耻，贪婪自私，男的好色，的贱，只要揭下圣的假脸目，便是我们的同道中了。”

李向东手往下移，撕下圣的抹胸说。

“我……我会杀了你，不会让你为祸间的！”

圣嘶叫着说。

“为了安全，还是废掉她的武功为妙，也无需动用捆仙索了。”

里奈戒惧地说。

“捆仙索不仅禁制武功内力，也使她不能施展法术，在她完全屈服之前，是不会解下来的。”

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袒露的胸脯说。

“不，我死也不会屈服的！”

圣泣叫道，仿佛又回到当年陷身魔宫，备受尉迟元摧残的子。

“走着瞧吧！”

李向东舐一舐涸的嘴唇，蒲扇似的手掌慢慢探出，捧着那腾腾，涨卜卜的房，啧啧有声道：“真美……这子真美！”

“不要碰我……住手……走……走开呀！”

圣尖叫道，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顿时如堕冰窟，不寒而栗。

“小时候，我的嘴常常奇怪地发痒，好像缺少了甚么似的……”

李向东缅怀往事似的说：“后来长大

了，才知道小孩子是要吃的，家的小孩子有吃，我却没有……”

“你真可怜……”

与生俱来的母使里奈怜意陡生，同地从后抱着李向东的熊腰说。

“十三岁那年，为了寻找紫河车练功，我才能一尝的滋味……”

李向东茫然道。

“好吃吗？”

里奈好奇地问道，也没空查问紫河车是甚么了。

“一点也不好吃，那个的还是臭的！”

李向东哼道：“不净是她，后来我吃过许多个的，没有一个好吃的。”

“我娘的好像是很好吃的……”

里奈沉吟道。

“后来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的娘的才好吃，可是我的娘……”

李向东狂大发似的使劲搓捏着手里软绵绵的球说：“不独没有让我吃，还要杀了我！”

“孩子……”

圣泪流满脸，不知如何说话。

“自此以后，我便恨死这个毒了……”

李向东目露凶光道：“这里的所有东西，全是我多年来辛苦收集而来的，为的就是要她尝遍间苦刑，才能消我的心之恨！”

“你……呜呜……千错万错，也是错在娘一个……娘也不用你饶了我……可是不要再作恶了！”

圣嚎啕大哭道。

“我当然不会饶你，看见你的子后，才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

李向东悻声道。

“损失了甚么？”

里奈莫明其妙道。

“这双子该是世上最美的子了，生出来的水也该是天下第一美味，不能尝到这样的美味，不是最大的损失吗？”

李向东用力揉捏着说。

“你要是喜欢，要吃也不迟呀。”

里奈奇道。

“那里还有水……”

李向东叹了一气，却还是把脸凑了上去，贪婪地嗅索着说。

“不……不能吃……呜呜……我是你的娘呀！”

圣大哭道。

“娘不该给孩子喂么？”

李向东怒哼一声，吐出舌，抵着那娇艳欲滴的拨弄了几下，赞叹着说：“又香又甜，真是好味！”

“你已经长大成了……不能再吃的！”

圣哀叫道。

“小时候没有吃，现在可要吃个痛快了……

”

李向东吃吃怪笑，嘴含了上去说。

圣无助地泪下如雨，明白哀求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心底里又再生卅年前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

虽说千古艰难唯一死，圣不是怕死，而是知道死解决不了问题，特别是这个问题可说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这个李向东名是自己与尉迟元的孽种，其实是个魔胎，当是尉迟元发现为舍身大法所制后，知道不能幸免，遂把毕生气注自己的子宫，留下祸根，可恨自己不察，未能斩除根，致招今之祸。

就是要死也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