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药也于事无补的。”

李向东沉吟道∶“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两说话时，圣也悠然醒转，迷糊之中，仿佛听见又要上药，不禁大惊，勉力张开疲累的眼睛，梦呓似的说：“饶……饶了我吧……你要我什么也行……不要难为我了！”

“什么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也没有！”

李向东悻声骂道。

“主……饶了母狗吧！”

圣凄凉地说。

“我不仅是你这臭母狗的主，也是你这个恶毒的母亲的孩子，你现在还不肯认我吗？”

李向东无名火起道。

“是……呜呜……是娘不好……儿呀……饶了娘吧！”

圣崩溃似的说。

“你终于肯认了吗？”

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么时候忘记了，可别怪我当孩儿的翻脸不认呀。”

“是……娘……娘不敢的！”

圣痛哭道。

“还有，不要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经给你做了元命心灯，要是你死了，魂魄也会自动投奔狱，我一样可以下去孝顺你的。”

李向东好像地狱里的魔鬼说∶“不过我可以保证，狱的生活，定会比你活着时还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不要死！”

圣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也做得到的。

圣呆呆地靠在床，空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间的那一角，心里却是思起伏，纷纷。

李向东吃过后，便离开宫中之宫，闻说是忙于

调兵遣将，预备进攻天魔道的圣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让圣可以安安静静地独自沉思。

尽管大有机会可以寻死，圣可没有想过要了此残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害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难离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现在仿如行尸走，也与死无异。

圣屈服以后，饱受辱自是意料中事，虽说体的折磨大减，却遭李向东肆意羞辱，神备受搭残，子好像更难过。

李向东是疯的！他定下许多规矩，要圣遵守，稍不如意，便横施苦楚。

落李向东手里后，圣饱经忧患，什么样的凌辱也尝过了，可想不到这些规矩更变本加厉，倘若以神的折磨来说，相信狱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东也许自少缺乏母，要圣作出补偿，却又念念不忘几番险遭亲娘毒手，矛盾之余，圣更是生死两难。

神也好，体也罢，圣亦要认命，然而近发现的一些变化，却使她惶惶不可终，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是本来已是丰满傲的玉见肥大，大一点的缠胸丝帕也不能完全包里，充满水时，岭上双梅倍见饱满浑圆，在单薄的丝帕下，廓分明，更是羞，有一天李向东要她把房和里奈的并在一起，却是不遑多让。

更奇怪的是胸脯大了，也随着长大，只有柳腰还是纤细小巧匕胡芦似的身段虽然仍算匀称，却常遭李向东笑谑，说是之相。

这也是圣心里的疙瘩！

自从给李向东汲去先天真气后，圣发觉自己越来越不知羞耻，犹有甚者，为李向东时，不仅乐在其中，有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知道是不是三妙发油的余毒未清，圣常常春心漾，除了经不起李向东的碰触而腼颜求欢，看见他与里奈媾时，也会念频生，丑态毕露。

就像今天，李向东吃过后便匆匆离去，圣身上怪怪的，浑不是味儿，暗里咬碎银牙，不知如何，竟然糊里糊涂地乘着里奈不觉，探裙下摸了几把。

想到这里，圣茫然游目四顾，看见架放着盛载器的红木盒子，其中还有大小不一的伪具，不由生出一个想想也会脸红的念。

圣暗骂自己无耻时，蓦地听到声，知道李向东回来了，赶忙下床侍立一旁，听候吩咐。

“娘呀，你有新衣穿了。”

李向东兴冲冲地进门，里奈手上捧着颜色鲜艳的衣物尾随在后。

进宫以来，圣从来没

有穿过什么衣服，净是以彩帕缠身，闲得有衣服可穿，心里也觉宽慰，光念无论穿上什么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心里便好像压着一块大石，无言以对。

“可要试一下吗？”

里奈问道。

“要，先试黄色那套吧。”

李向东兴高采烈道。

圣也不待李向东下令，自行扯下缠身的丝帕，赤条条的站在堂前，任摆布。

“这对子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了。”

李向东双眼放光，捧着圣的巨说∶“我娘的子可说是世上最美的，尽管这么大，还是坚挺结实，也没有下坠，真是了不起！”

“婢子的却是逊得多了，教主，能不能让婢子也吃一颗催神丹？”

里奈惭愧似的说。

“催神丹是用来孝顺我娘的，不是给你吃的。”

李向东摇道。

“你不会嫌弃家的太小吗？”

里奈幽幽地说。

“当然不会。”

李向东怪笑道：“你的也不小呀，而且大有大好，小有小妙，我一样喜欢的。”

“真的吗？”

里奈低检视着自己的胸脯说。

“快点给她穿衣服吧。”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那是二袭黄色的绣花宫装，长裙曳地，水袖流云，乍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上身后，圣便发觉衣襟可不是迭在一起，只是两方薄布惊心动魄地盖着胸前豪一大动作一点便会溜出来了。

“还缺一对绣花鞋。”

里奈打量着说。

“不错，也要带多一点汗巾。”

李向东点道。

“可要挂上抹胸吗？”

里奈问道。

“挂了抹胸，如何吃？”

李向东从圣的衣襟掏出了球笑道。

“这袭衣服可方便吃哩。”

里奈笑道。

“说方便可不及这一袭哩。”

李向东吃吃怪笑，取来一套天蓝色的轻绸衣裤，展示着说。

这袭衣裤的上衣也是衣襟不能合拢，裤子的裤裆却是齐中裂开，煞是奇怪。

“怎么裤子了？”

里奈皱眉道。

“没有，是这样的。”

李向东怪笑道∶“穿上这裤子后，前后两个孔便随时可以用了。”

“这几块布片又是什么？”

里奈拈起几块小得可怜的红色三角形布片问道。

“这是给她当母狗时穿的。”

李向东笑道。

“穿？”

里奈发现那些三角布片还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恍然大悟道∶“可是缚上去吗？”

“能的，大小该能盖着重要的三点的。”

李向东点道。

又见这些见不得的衣服，圣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李向东和里奈眼里，她的身体还有那些地方没有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