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用蚊子般的小声喊了句,“喂…黎御卿…别太过分了”,放弃了转身。应该是她看到自己内裤还在身上,容许了短裤的离去,我猜她认为我最多在表面上摸摸而已。
 虽然内裤遮盖了大部分
 ,但肌
,但肌 紧绷下反
紧绷下反 
 而显得 硕
硕 弹,浑圆鼓胀,
弹,浑圆鼓胀, 露的部位也不失细腻光洁,圆润如玉盘,向身后的少年释放着诱惑的气息;看得我
露的部位也不失细腻光洁,圆润如玉盘,向身后的少年释放着诱惑的气息;看得我
 舌燥又失神,忍不住放过了母亲髋骨,摸向这肌
舌燥又失神,忍不住放过了母亲髋骨,摸向这肌 玉雪的圆
玉雪的圆 。
。 
 满足地抓了一把,肥而不腻,手指又摩挲内裤外的 瓣,白花花的一大片厚实的
瓣,白花花的一大片厚实的
 ,“呀…不准摸…”,母亲居然轻微扭动了一下,似乎在表达不满,但声音却略显无力又软糯。母亲当然是不允许接下来的事,甚至当下的事也不是她的意愿。偏偏,房间外父亲的荒唐让她认命,儿子的执拗
,“呀…不准摸…”,母亲居然轻微扭动了一下,似乎在表达不满,但声音却略显无力又软糯。母亲当然是不允许接下来的事,甚至当下的事也不是她的意愿。偏偏,房间外父亲的荒唐让她认命,儿子的执拗 脆也认命罢了,这时我对母亲今晚逐渐妥协的原因揣测。
脆也认命罢了,这时我对母亲今晚逐渐妥协的原因揣测。 
 母亲的
 在我抚摸下,上面好像起了一点
在我抚摸下,上面好像起了一点 皮疙瘩,而母亲的耳背,似乎也泛红了一点,她终于害羞了,而不是那种恼怒生气?
皮疙瘩,而母亲的耳背,似乎也泛红了一点,她终于害羞了,而不是那种恼怒生气?
 一害羞,其实防线就被突
一害羞,其实防线就被突 许多了,不过我那时不懂这个道理。
许多了,不过我那时不懂这个道理。 
好在我知道,趁母亲“犯浑”,应当乘胜追击!
 摸了一把软玉生香后,我目光被夹在 邃
邃 沟底部,大腿根部,鼓起的部位吸引住,几根微卷毛发从那里蹿出。我当时就觉得,紧致的
沟底部,大腿根部,鼓起的部位吸引住,几根微卷毛发从那里蹿出。我当时就觉得,紧致的
 下,这里看起来才是真正的突
下,这里看起来才是真正的突
 。
。 
内裤覆盖,依然让我觉得那里是肥嘟嘟的,好像散发着如白雾烟尘般的氤氲热气,我想象里面真实的样子应该如同迷你型的热狗。
 总之是迷 的,令我感到全身热血沸腾,
的,令我感到全身热血沸腾, 露的小
露的小 儿硬得隐隐作痛,此刻是更夸张的无法抑制的勃起之势。
儿硬得隐隐作痛,此刻是更夸张的无法抑制的勃起之势。 
 母亲好像知道我在打量着她禁忌之地,我能感受到她耳背的滚烫加了几分,她整个 埋在枕
埋在枕 下。
下。 
 母亲再怎么一厢 愿地认为我这些
愿地认为我这些 子所做作为,只是青春期对异
子所做作为,只是青春期对异 的好奇、稍微出格的母子相处、互动,母子关系还是不可避免掺杂了令
的好奇、稍微出格的母子相处、互动,母子关系还是不可避免掺杂了令 感到罪恶和强烈的鲜明的
感到罪恶和强烈的鲜明的 欲色彩,扰
欲色彩,扰 着她的身心,有时也逃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
着她的身心,有时也逃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摸了母亲的圆 挺久的了,母亲再怎么羞赧,也忍不住想看看我什么个
挺久的了,母亲再怎么羞赧,也忍不住想看看我什么个 况。
况。 
 她先是双手 叉,撑起小臂,抬起
叉,撑起小臂,抬起 ,转向我这边,眼眨眨地看着我,双眸清澈,似有一池清水流动,虽然脸上不悲不喜,可眼神的涟漪让我疯狂,加上她说话了,细腻的声音小到极致,却磁
,转向我这边,眼眨眨地看着我,双眸清澈,似有一池清水流动,虽然脸上不悲不喜,可眼神的涟漪让我疯狂,加上她说话了,细腻的声音小到极致,却磁 诱
诱 ,“小畜生……你还想怎样……你爸在外面呢”。
,“小畜生……你还想怎样……你爸在外面呢”。 
 一丝娇媚,难得地再次在我面前呈现。这样的话语让我遐想连篇,作出很多 邪的解读,支配着我的身心。她不苛责我,不阻止我,还带着这样的眼神,简直是引
邪的解读,支配着我的身心。她不苛责我,不阻止我,还带着这样的眼神,简直是引 犯罪。话语间还提到了父亲,让我再无法制止自己的
犯罪。话语间还提到了父亲,让我再无法制止自己的 冲动。
冲动。 
 我整个 压了上去,压在了一幅成熟香软的
压了上去,压在了一幅成熟香软的 山上,“啊……”,母亲脸贴枕
山上,“啊……”,母亲脸贴枕 ,轻呼一声,我感觉到身下的
,轻呼一声,我感觉到身下的
 全身媚
全身媚 都在颤颤巍巍。『发布页)ltxsba@^gmail.c^om发布页LtXsfB点¢○㎡
都在颤颤巍巍。『发布页)ltxsba@^gmail.c^om发布页LtXsfB点¢○㎡ 
 “呀……你发什么癫”。被我压在身下的母亲不满地呐呐道。我一只手抓住她一边肩膀,抵着她的后脑勺,闻着洗 水香味的发丝,喘息粗重;右手依旧在她
水香味的发丝,喘息粗重;右手依旧在她 部毫无章法地抚摸着。
部毫无章法地抚摸着。 
 母亲的腰身带动
 小幅度晃动了几下,像是想把我甩开,但是
小幅度晃动了几下,像是想把我甩开,但是 况特殊,也不敢过于用力免得闹出大的动静。这在我看来无异是对我的正向回应。
况特殊,也不敢过于用力免得闹出大的动静。这在我看来无异是对我的正向回应。 
 感受着母亲的软弹
 像半球体一样顶着我的小腹下边,给我本就酥麻肿胀的小腹火上浇油,利剑一样的小
像半球体一样顶着我的小腹下边,给我本就酥麻肿胀的小腹火上浇油,利剑一样的小 儿只想往下戳
儿只想往下戳 一切,我小频率挺动自己的
一切,我小频率挺动自己的
 ,让
,让 儿剐蹭着母亲的内裤、外露的
儿剐蹭着母亲的内裤、外露的
 、大腿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肿胀,一阵阵酥麻,
、大腿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肿胀,一阵阵酥麻,
 渗出的前列腺
渗出的前列腺 在母亲内裤布料上留下了鲜明痕迹。
在母亲内裤布料上留下了鲜明痕迹。 
  儿还没有戳中要领,我没有用手刻意引导它,像是放任,由它自己去找到那处温热
儿还没有戳中要领,我没有用手刻意引导它,像是放任,由它自己去找到那处温热 润的仙
润的仙
 。
。 
 我右手放过
 ,绕到母亲的身前,探进恤内,在她身躯倾轧下,抚摸软乎乎的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往上挪,粗鲁地翻看胸罩,将被压成圆饼的
,绕到母亲的身前,探进恤内,在她身躯倾轧下,抚摸软乎乎的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往上挪,粗鲁地翻看胸罩,将被压成圆饼的
 握在手上,两指夹住有点涨硬的蓓蕾。
握在手上,两指夹住有点涨硬的蓓蕾。 
 “嗯嘤……”,母亲长长的泄了一声,随后好像感到很羞耻,打了一下我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开 却是,“呀……还不起来”,然后除了从枕
却是,“呀……还不起来”,然后除了从枕 挤出的哼哼唧唧,粗重气息,再没别的反抗意思。身下的熟
挤出的哼哼唧唧,粗重气息,再没别的反抗意思。身下的熟 ,在这个怪异的夜晚,在儿子的“作弄”下,陷
,在这个怪异的夜晚,在儿子的“作弄”下,陷 了迷茫。
了迷茫。 
 母亲不会是不清楚我的终极邪念吧,或者她怕反抗动静过大让房间外的 知道,尤其是父亲?想到这,我内心得意地笑了,但不敢表现出来,母亲此刻真的毫无威慑力了,我只当是欲拒还迎的骚动。
知道,尤其是父亲?想到这,我内心得意地笑了,但不敢表现出来,母亲此刻真的毫无威慑力了,我只当是欲拒还迎的骚动。 
 因为她的动作看起来就是这么回事,柔软的大
 还做着“甩”掉我的努力,只是在我看来,感到它在往后拱,不断调整角度,像是要吞掉我的小
还做着“甩”掉我的努力,只是在我看来,感到它在往后拱,不断调整角度,像是要吞掉我的小 儿。这一瞬间,在我自身欲火焚身下,有些恍惚,感觉母亲是个
儿。这一瞬间,在我自身欲火焚身下,有些恍惚,感觉母亲是个
 的
的
 ,这样的想法加重了我的羞耻感,而母亲身份中神圣
,这样的想法加重了我的羞耻感,而母亲身份中神圣 与此时堕落
与此时堕落 造成的反差,又营造了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几乎让我颅内高
造成的反差,又营造了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几乎让我颅内高 ,刺激得
,刺激得 儿都跳动了几下。
儿都跳动了几下。 
 手上接触丰 的滑腻绵软,胯下感受
的滑腻绵软,胯下感受
 的紧致绷弹和不知名的
的紧致绷弹和不知名的 润温热,耳边是母亲看似乏力娇弱的哼吟,还有鼻子嗅到的发香和成熟
润温热,耳边是母亲看似乏力娇弱的哼吟,还有鼻子嗅到的发香和成熟
 幽兰馥郁体香,每种感官体验都让我
幽兰馥郁体香,每种感官体验都让我 欲大涨
欲大涨 
,像被微电流穿过酥酥麻麻,一时间不知道专注哪方,只任由自己的各个器官各自为政。
 良久,所有意识聚合在小 儿,它才是指挥官,一切都要配合满足它的感受。
儿,它才是指挥官,一切都要配合满足它的感受。 
 于是我尽量保持不弄出动静,我主导发力,看着母亲的圆 像主动地一直在与我的
像主动地一直在与我的 儿不断碰撞,摩擦;加上我把玩她丰
儿不断碰撞,摩擦;加上我把玩她丰 、
、
 所带来的刺激,母亲又发出了一点哼哼唧唧的的细语,从她耳背看出脸庞的
所带来的刺激,母亲又发出了一点哼哼唧唧的的细语,从她耳背看出脸庞的 红热烫。
红热烫。 
 我 往下看,看着母亲挺翘圆
往下看,看着母亲挺翘圆 发生的一切,有了目光相助,我不再盲目地
发生的一切,有了目光相助,我不再盲目地 戳
戳 剐,我尝试用小
剐,我尝试用小 儿代替曾经的中指,奋力地想要挤进将母亲
儿代替曾经的中指,奋力地想要挤进将母亲
 分割成两瓣的沟壑。只是
分割成两瓣的沟壑。只是
 紧绷,有点后撅,又将内裤撑满,给了
紧绷,有点后撅,又将内裤撑满,给了 沟很好的防护,我那比中指粗长的小
沟很好的防护,我那比中指粗长的小 儿又没手指的灵活,戳向
儿又没手指的灵活,戳向 沟就被柔软布料反弹回去,始终挤不进去,始终享受不到被两瓣
沟就被柔软布料反弹回去,始终挤不进去,始终享受不到被两瓣
 夹紧的体验。
夹紧的体验。 
 这样的动作实际上也没能撩拨到母亲敏感的部位,我戳了好几下,母亲也没有什么反应,这倒是让我觉得多了几分真实感,也自以为是地认可了母亲身体的矜持,不是什么夸张的欲 ,碰到男
,碰到男 的
的 器官就沦陷,就不能自拔。不过嗔骂少不了,“没听妈的话,你怎么哪里都敢摸呢”后来才知道,一来母亲确实是被父亲的荒唐行为影响了自己的正常意识和为母
器官就沦陷,就不能自拔。不过嗔骂少不了,“没听妈的话,你怎么哪里都敢摸呢”后来才知道,一来母亲确实是被父亲的荒唐行为影响了自己的正常意识和为母 伦;二来我这一同胡搞毛搞其实时间不长(虽然我罗里吧嗦了很长篇幅),她错误地以为,那时戳她禁地的,还是手指,都这个地步了,内裤没脱,手指碰就碰吧,最多关键部位点到为止;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位母亲在有所保留的
伦;二来我这一同胡搞毛搞其实时间不长(虽然我罗里吧嗦了很长篇幅),她错误地以为,那时戳她禁地的,还是手指,都这个地步了,内裤没脱,手指碰就碰吧,最多关键部位点到为止;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位母亲在有所保留的 况下满足儿子的好奇,就当一种亲
况下满足儿子的好奇,就当一种亲 互动,出格了点,但不为外
互动,出格了点,但不为外 所知就行了,就当每个家庭小隐私,总会有的。
所知就行了,就当每个家庭小隐私,总会有的。 
只要第三者不知道,就不会冲击公序良俗。
 说回现场,虽然 儿勃立肿胀,我却联想到它像
儿勃立肿胀,我却联想到它像 露滩涂、滑溜无骨的泥鳅,燥热焦急得只想找个水分充足的泥
露滩涂、滑溜无骨的泥鳅,燥热焦急得只想找个水分充足的泥 钻;我三翻四次都攻不进内裤防守的
钻;我三翻四次都攻不进内裤防守的 沟,我
沟,我
 渗出的前列腺
渗出的前列腺 都快将这部分布料
都快将这部分布料 浸透明了,这让蓄势待发的我急躁了起来,又有种
浸透明了,这让蓄势待发的我急躁了起来,又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