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汁，都成了他李泰的私有之物！

“砰！砰！砰！”

李泰如同疯魔，拳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

左、右、根、峰……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沉闷的响和徐芷晴撕心裂肺的惨嚎！

“呃啊！公公……停……停下……呃啊——！”

她碎的哀求在拳风中飘散。

那对雪在狂的拳击下疯狂变形、跳动，如同两只被蹂躏的玉兔！

波翻涌间，白色的汁如同失控的泉眼，从紫色的尖、从被银环穿刺的孔中，一、一道道地激而出！

起初是几细流，随着拳击的持续和力道的加重，竟演变成涌之势！

“噗滋！噗滋！滋——！”

浓稠、滚烫、带着奇异甜腥气的汁，如同数道箭，在空中划出白线！

有的在李泰脸上、身上，有的溅落在徐芷晴光洁的小腹、脖颈，更多的则洒在身下的凉席和周围的地板上，迅速积起一小滩白色的水洼！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浓烈的、混合着香与欲的甜腥气味！

“哈哈哈！好！流得好！贱的水就是足！”

李泰看着那涌的汁，如同欣赏自己的杰作，狂笑不止。

他脸上、胡须上沾满了白的汁，更显狰狞。

“给老夫！再多点

！你这产的贱畜！”

他俯下身，粗糙的舌如同野兽般，贪婪地舔舐着徐芷晴胸前溅落的汁，又狠狠嘬住那肿胀的、穿着银环的首，用力吮吸起来！

“嘶——咕噜……”

滚烫的汁混合着被力捶打后的胀痛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徐芷晴全身，带来一种屈辱至极又夹杂着生理刺激的复杂感受，让她浑身战栗，蜜处竟又涌出一热流。

“老夫的拳，可比那些催按摩的婆子管用多了！”

泰抬起，嘴角还挂着白的汁，得意地羞辱道：

“你这对骚子，生来就是给老夫产、供老夫享用的！什么才，什么教习？在老夫胯下，不过是一产的贱畜！”

李泰发泄完兽欲，看着身下被蹂躏得气息奄奄、浑身遍布青紫指痕与白色汁的徐芷晴，心中那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粗鲁地扯下蒙住儿媳双眼的黑带，解开缚住她手腕的红绳。

徐芷晴那双原本清亮睿智、充满书卷气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空的绝望和屈辱的泪水，怔怔地望着房梁，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李泰却不管这些，他清理了自身，披上外袍，对着门外沉声喝道：

“来！”

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心腹老仆垂首恭立：

“老爷有何吩咐？”

“去，把武陵那混小子叫来，就说爷爷有军务要考校他，即刻到书房来！”

李泰的声音恢复了平的威严，丝毫听不出方才的邪。

“是。”

老仆领命而去。

徐芷晴闻言，空的眼神骤然聚焦，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要做什么？”声音嘶哑颤抖。

李泰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对依旧微微泌出汁、银环轻颤的雪上：

“做什么？自然是让我的好孙儿，尝尝他‘姑姑’亲手挤出的‘新鲜牛’！老夫倒要看看，你这饱读诗书的扒灰货产的汁，是不是也能让那小子长长脑子！”

“不！李泰！你……你禽兽不如！”

徐芷晴如坠冰窟，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李泰一只大手轻易地按回凉席。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冰冷，比方才被力时更甚！

被公公凌辱已是间至耻，如今竟要……竟要当着公公的面，用这被秘药催生、力捶打出

的汁，去喂养名义上的侄儿、实际上的小叔子李武陵？

这简直是撕碎伦，践踏她最后一丝尊严！

“由不得你这驴！”

李泰冷笑，眼中毫无温度：

“要么乖乖挤，要么……老夫现在就唤进来，让他们看看徐军师是如何在书房里‘自渎’到汁横流的！你这自己选！”

徐芷晴的挣扎瞬间僵住，美眸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眼，拿起书案上的瓷碗，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恶魔说到做到。

不多时，门外传来李武陵那虎虎脑、充满活力的声音：

“爷爷！爷爷！武陵来啦！有什么好玩的军务考校？”

话音未落，十二岁的混世魔王已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书房。

李武陵一身锦缎劲装，虎虎脑，力旺盛。

他一进门，目光便被凉席上衣衫不整、云鬓散、胸前湿漉漉一片的徐芷晴吸引，小脸上满是惊讶：

“咦？姑姑？您怎么在这儿？还……还哭了？”

他虽顽劣，但对这位才貌双全、气质清冷的姑姑，心底是存着几分敬畏和亲近的。

李泰早已恢复成那威严慈祥的祖父模样，端坐在太师椅上，指着徐芷晴，面不改色地道：

“你姑姑身子不适，方才晕倒了，爷爷刚给她喂了些药。她这是……热的，出汗了。”

他顿了顿，指着徐芷晴身前盛满水的瓷碗：

“喏，这是爷爷特意命你姑姑寻来的西域特贡‘雪莲牛’，最是滋补养身。武陵啊，你近习武辛苦，今不考校了，也来尝尝这‘牛’的滋味，对你筋骨大有裨益。”

却说那李武陵听得“雪莲牛”四字，虎目圆睁，好奇地凑到凉席前。

只见他姑姑徐芷晴半倚玉枕，素白罗衫前襟湿透，紧贴着两团鼓胀雪，紫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顶端银环随着急促呼吸叮当作响。

瓷碗里盛着半碗白汁，浮着几点可疑的油光。

李武陵抽抽鼻子，一甜腥气直冲脑门。

他到底是个半大孩子，只当是稀罕物，端起瓷碗咕咚灌了一大，咂嘴道：

“齁甜！比寻常牛稠多了！”

徐芷晴娇躯剧颤，指甲掐掌心，那被公公拳捶打的房尚在作痛。

李武陵咂嘴舔唇，瓷碗见底犹觉不足，伸出舌将碗沿渍卷得净

净。他虎虎脑地歪着脑袋，盯着徐芷晴湿透的襟直瞧。

此刻在公公那如毒蛇般的注视和李武陵天真好奇的目光下，她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悬于市井，竟又泌出几滴浊白，顺着银环滑落襟前，在烛火下泛着腻光。

“姑姑这汗珠子怎地黏糊糊的？”

李武陵凑近两步，翕动鼻翼嗅了嗅，捣蛋脾发作，伸出乎乎的爪子就要隔着衣服去戳那颤巍巍的尖。

徐芷晴惊得浑身僵直，檀微张却发不出声，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李泰见状大掌一伸，拍在孙子手背上：

“混账东西！你姑姑身子岂是你能碰的？”

说着抄起案青铜镇纸，敲得案几咚咚作响：

“去把《孙子兵法》抄三遍，明卯时予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