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走时我们大家心血来把我妈体吊在办公室上也许事不会这么不好收拾。

点多回到家后，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为体力消耗过度，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我吵醒。

门是学校的清洁工老刘，他急急火火的对我说“快去学校，你妈妈出事了”就扭走了。

我一看时间，差一刻7点。

我也正想到现场去看看。

等我到了学校发现教师办公室门站着许多，不少认得是我，让开一条路让我进去。

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校长站在门边。

我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披散发的我妈身上只披着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缩成一团坐在墙角里哭。

办公桌上和墙上到处都是白白的汁。

我妈看到我，先是抬起怔了一下，我刚刚开说“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我妈突然扎到我的怀里嚎啕大哭。

我妈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哭得一颤一颤，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现在想来我妈那时把我当作她的唯一亲和依靠了。

我假惺惺的问“妈妈怎么了？发生了

什么事？别哭，好好说……”好一会儿，我妈才渐渐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诉我她昨天晚上被几个流氓糟蹋了。

没等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公安局的几个敲门进来了，他们对我妈问话时我只好出来。

问了一会儿他们就出来把我妈带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我心里有鬼，分手前何慎飞告诉我如果我妈报案就马上通知他，好让他想办法摆平。

我没想到这次的强对我妈的打击这么大，心里不禁有点后悔。

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进去，否则我和那伙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张岩等一整天我都没看到。

白天我只敢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天一黑我就慌慌张张去录像厅找到张岩，正要开告诉他公安局把我妈带走的事，他见了我开就问“我知道，你妈报案了是不是？”

我正诧异，他跳起来拉着我说“走，正要找你，看好戏去”，推出他爸的小轻骑就往公安局那边去。

我说老张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说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丢车保帅，这下子全由你一个来扛。

我吓得几乎要掉下车来，张岩说看你那熊样还玩呢，难怪你妈被这么多搞。

说着他的轻骑驶过了公安局的大门，在后门对面的一个住宅楼里停住了。

我跟着他上二楼进了一个单元房里，里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见有三个，都是前一天晚上参与的。

参加的八个里除了何慎飞和程李二可以说都凑齐了。

他们几个在阳台上拿着几副望远镜往对面公安局大楼里看。

我不知缘由，也拿了个望远镜往那里看。

一楼的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是灯火通明，里面却空无一。

张岩这时候告诉我，那是公安局的法医检查室，过一会我妈录完了供要来做法医检查。

我打量了几眼，进门正对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和试管架，显微镜等仪器，墙角里有一个小冰箱，靠着窗户是一张检查床。

第17章

法医检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后门边的一条小街，小街白天是热闹的菜市场，晚上有些小摊贩，因此行不少。

公安局的围墙下半截是半高的砖墙，上半截是铁栏杆。

张岩说平时法医检查室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今天窗帘布全

被撤下来，据说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得清楚。

三个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时，我们差点笑起来，为首的就是何慎飞，后面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联防队的小程和小李。

看来何老大的父亲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让他们仨给我妈做“法医检查”。

两个警把还只穿着白大褂的我妈带进来后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三男一。

他们先让我妈脱光衣服。

我妈有点犹豫的看着大开面对街道的窗，矮墙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几个闲在探探脑。

迟疑了几分钟，我妈终于还是脱掉白大褂，全了身体。

她知道窗外的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挡住房，但是她从早晨开始就没挤过，充满汁的房实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挡住一半，还是能看到房的顶端和坚挺的黑。

至于她的当然就毫无遮掩了。

虽然中间隔着三十多米，我们还是能间断的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尤其是何老大好象在故意高声说话。

何老大给了我妈一颗药片让她吞下，说是镇定药，能帮助她配合检查和回忆受辱的过程。

我们大家都猜得出那是春药。

今晚的戏更有看了！

检查正式开始了。

刚开始是问我妈姓名别工作单位之类的例行问题，她都一一回答，后来的问题就越问越隐私，诸如初次发生关系的年龄和对象，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生育过几次，流产过几次等等。

程李二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象在准备器械。

问题问完了以后程李二让我妈面对窗外坐到正对窗户的检查床上，拿起刮刀给她刮腋毛。

我妈问为什么要刮，他们只说这是体检的规定。

天知道有没有这些规定。

矮墙外面已经站了二十几个老少不等的男，都伸着脖子往里看。

刮腋毛时他们让我妈高举两只手臂露出腋窝，她胸前两只房就晃晃的露在墙外那些“观众”面前，蛋黄大的晕鼓鼓的，连孔也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

刮净腋毛，他们又让我妈叉开双腿刮毛。

我妈虽然十分不愿，还是把腿叉开。

好象怕看得不够清楚，小程还拿来一盏照相馆用的那种聚光灯打在我妈两腿中间的部位。

钢夹子已经取下八个多

小时，两片唇还是红艳艳的向外张着，象两片浓妆艳抹的厚嘴唇。

毛被刮净以后这张“嘴”显得更加邪动。

二楼阳台上的都在咽水，矮墙旁边那群想必也是垂涎欲滴。

刮净毛后，小李拿起皮尺在我妈双上左量右量，然后拿来一个大茶缸让我妈把挤在里面。

我妈挤了两下，他们嫌太慢，一个托着缸子，一个从背后双手各攥住我妈的左右两只房往中间挤，只见两只长长的被一起挤到缸沿上，两条白色的线从中央而出，叉在一起，不一会儿就装满了一茶缸。

他们又拿来一个茶缸，又挤了快满一茶缸才算把我妈的两只房挤空，小李又装模作样的量了一番。

张岩说“小伟他妈的可真不少”我得意的说“那当然，我小时候吃都吃不完。”其他都说玩我妈真不错，还有吃，可以补身体，我说连我爸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小时候我妈的归他，归我吃，现在好了，不知道哪个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