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上舔吧?舔完了我就会让你爽得你姓什么也会忘记的…”
身经百战的大狗,面对黄蓉这灵光一闪的神来一笔,不禁也大感吃不消…于是为了不想在黄蓉面前失了威风,就立马命令起略占上风的黄蓉继续地往上舔弄自己臭汗淋漓得发臭的身体。
 “对…对啊…  家就是特别喜欢狗爷这根销魂
家就是特别喜欢狗爷这根销魂 子,为了…这根大
子,为了…这根大 子…大
子…大
 …
…  家不单止可以含可以舔…就算是被狗爷
家不单止可以含可以舔…就算是被狗爷 疯了…
疯了… 死了…
死了… 腻了再卖去青楼做婊子,
腻了再卖去青楼做婊子,  家也心甘
家也心甘 愿…”
愿…” 
 既然大床上的真正主 已经开了金
已经开了金 下达了命令了,黄蓉就算想再多玩弄难得发现的“弱点”,也只能乖乖地服从命令。
下达了命令了,黄蓉就算想再多玩弄难得发现的“弱点”,也只能乖乖地服从命令。 
 只见这时 欲如
欲如 的黄蓉放过了大卵蛋,再次从
的黄蓉放过了大卵蛋,再次从 感迷
感迷 的檀
的檀 伸出她细长的丁香,一面沿着大狗的胯部往上舔逗,经过了腹部再直达大狗毛茸茸的胸肌,然后火力集中地挑逗着大狗左边长着几根长毛的
伸出她细长的丁香,一面沿着大狗的胯部往上舔逗,经过了腹部再直达大狗毛茸茸的胸肌,然后火力集中地挑逗着大狗左边长着几根长毛的
 …
… 
 一面用她本来就能言善道的 才说着令
才说着令 血脉
血脉 张的
张的 语,挑弄着大狗的
语,挑弄着大狗的 神防线…而在舔逗的过程当中,她腾出来的柔荑依然陪伴着大狗的大
神防线…而在舔逗的过程当中,她腾出来的柔荑依然陪伴着大狗的大
 ,仿佛就像生怕大
,仿佛就像生怕大
 会觉得寂寞觉得空虚般用尽热
会觉得寂寞觉得空虚般用尽热 似火的力量,上上下下地跟大
似火的力量,上上下下地跟大 子跳起舞来!
子跳起舞来! 
 原本就血气方刚,不安分守己的
 子哪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不禁地从马眼之处再次浮现感动的“泪珠”,一滴滴沿着
子哪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不禁地从马眼之处再次浮现感动的“泪珠”,一滴滴沿着 身流下的眼泪被飞快舞动着的柔荑又再次的幻化成带有强烈
身流下的眼泪被飞快舞动着的柔荑又再次的幻化成带有强烈 臭味的“白色泡沫”,顿时让整间厢房里又再次散“发春”天的气息…
臭味的“白色泡沫”,顿时让整间厢房里又再次散“发春”天的气息… 
 “呵呵呵…如果被你的相公以及娃儿看见你现在这种
 不堪的模样,真的是不知道他们的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滋味…公孙夫
不堪的模样,真的是不知道他们的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滋味…公孙夫 ,你好歹也是别
,你好歹也是别 的娘亲,现在竟然这么
的娘亲,现在竟然这么 贱地舔着男
贱地舔着男 满是臭汗的身体,难道你一点愧疚感也没有吗?我都开始为你的相公以及
满是臭汗的身体,难道你一点愧疚感也没有吗?我都开始为你的相公以及 娃娃难过了…”
娃娃难过了…” 
 所谓“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说大狗这样的男 。
。 
 都已经将别 原本贤淑的妻子调教成
原本贤淑的妻子调教成
 放
放 的母兽,还一脸正经地在被调教者面前高谈阔论起伦理道德了起来,完全地将
的母兽,还一脸正经地在被调教者面前高谈阔论起伦理道德了起来,完全地将
 的尊严踩在脚底无
的尊严踩在脚底无 地践踏,就是大狗这种
地践踏,就是大狗这种 贼最大的快乐来源!
贼最大的快乐来源! 
 黄蓉似乎已经习惯了大狗的嘲弄讽刺,于是乎也没有回应什么,就是埋 苦“舔”地继续像母狗般伸出丁香小舌舔逗玩弄着大狗左右两边长着毛的
苦“舔”地继续像母狗般伸出丁香小舌舔逗玩弄着大狗左右两边长着毛的
 ,之后还将沾满
,之后还将沾满
 “白色泡沫”的柔荑,放在大狗胸膛上涂抹,仿佛大狗的胸膛就是烤
“白色泡沫”的柔荑,放在大狗胸膛上涂抹,仿佛大狗的胸膛就是烤 般,黄蓉觉得味道不够于是就在“烤
般,黄蓉觉得味道不够于是就在“烤 ”上面涂抹着自己想要的味道…让
”上面涂抹着自己想要的味道…让 “发春”的
“发春”的 靡味道,然后沿着涂抹的痕迹,将涂抹在大狗胸膛上的分泌物一一地舔完!
靡味道,然后沿着涂抹的痕迹,将涂抹在大狗胸膛上的分泌物一一地舔完! 
 舔完了之后,黄蓉意犹未尽地沿着大狗的胸膛慢慢地往上舔逗,湿漉漉的舌 划过了大狗的颈项,挑逗大狗的耳垂,肮脏的耳朵里探索,更淘气地捧着大狗的丑脸,将之前舔过脚板含过
划过了大狗的颈项,挑逗大狗的耳垂,肮脏的耳朵里探索,更淘气地捧着大狗的丑脸,将之前舔过脚板含过
 以及卵蛋的丁香小舌,像母狗舔水喝一样,饥渴并凌
以及卵蛋的丁香小舌,像母狗舔水喝一样,饥渴并凌 无章地往大狗的丑脸狂舔,舔得大狗的脸上全部都是厚厚的美
无章地往大狗的丑脸狂舔,舔得大狗的脸上全部都是厚厚的美
 水唾
水唾 ,而且这些
,而且这些 水之中还混合着一丝丝臭脚板、臭
水之中还混合着一丝丝臭脚板、臭
 以及臭卵蛋的腥臭气味,让大狗原本稳
以及臭卵蛋的腥臭气味,让大狗原本稳 胜券不可一世的嘴脸,顿时间变得有点狼狈,最后黄蓉更坏坏地将自己的红唇往大狗的臭嘴紧紧地贴着,将混有脚臭味以及
胜券不可一世的嘴脸,顿时间变得有点狼狈,最后黄蓉更坏坏地将自己的红唇往大狗的臭嘴紧紧地贴着,将混有脚臭味以及
 臭味的美
臭味的美 唾
唾 放肆地灌进大狗的嘴里!两个
放肆地灌进大狗的嘴里!两个 像柔
像柔 似水更像激
似水更像激 四
四 地紧紧纠缠不清!
地紧紧纠缠不清! 
 在外,黄蓉的柔荑紧握着大狗的
 不停地上下撸着,而大狗粗糙的大手也不甘寂寞地施展出“挤
不停地上下撸着,而大狗粗糙的大手也不甘寂寞地施展出“挤 龙爪手”狠狠地抓住黄蓉硕大无比的美
龙爪手”狠狠地抓住黄蓉硕大无比的美 …
… 
 在内,他们两 的舌
的舌 也并没有闲着,不停地在彼此的
也并没有闲着,不停地在彼此的 腔中追逐着、缠绵着,又像在争取主权,更像欲拒还迎…良久,两个
腔中追逐着、缠绵着,又像在争取主权,更像欲拒还迎…良久,两个 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彼此的嘴唇,带着一丝丝再也分不清是谁的
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彼此的嘴唇,带着一丝丝再也分不清是谁的 靡唾
靡唾 ,藕断丝连地保持着一个暧昧不清的距离。
,藕断丝连地保持着一个暧昧不清的距离。 
 如果此时此刻在厢房 之外有 偷窥的话,绝对会认为这两个
偷窥的话,绝对会认为这两个 是相逢恨晚的痴男怨
是相逢恨晚的痴男怨 ,定不会料到在之前的一刻钟内,
,定不会料到在之前的一刻钟内,
 还曾经顽强抗拒着男
还曾经顽强抗拒着男 的调教…
的调教… 
 “这就对了,公孙夫 …
…
 嘛,就是要有这种骚骚的感觉,才会让男
嘛,就是要有这种骚骚的感觉,才会让男 对你
对你 不释手,永远都让男
不释手,永远都让男 疼
疼 。也只有放下那些无谓的道德规范或者江湖道义,你才能真正感受到身为
。也只有放下那些无谓的道德规范或者江湖道义,你才能真正感受到身为
 的极乐!如果这个江湖上的
的极乐!如果这个江湖上的 都只热衷于
都只热衷于
 而不争名夺利的话,那天下就真正的太平了,你认为对吗?”
而不争名夺利的话,那天下就真正的太平了,你认为对吗?” 
 对于大狗总 说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邪说,黄蓉已经开始见怪不怪地习惯了,于是也不加以反驳,就是眼泛春
说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邪说,黄蓉已经开始见怪不怪地习惯了,于是也不加以反驳,就是眼泛春 地痴迷望着大狗贼贼地眼神,然后檀
地痴迷望着大狗贼贼地眼神,然后檀 微张地伸出代表着饥渴难耐地香舌,显露出一脸春色撩
微张地伸出代表着饥渴难耐地香舌,显露出一脸春色撩 的神
的神 附和着大狗。
附和着大狗。 
 “对…身为一个
 ,就是要这样乖乖地享受着男
,就是要这样乖乖地享受着男 的疼
的疼 ,如果整个江湖武林都只谈
,如果整个江湖武林都只谈
 不论名利,天下就不会这么多的纷争了…谢谢你,大狗爷…让
不论名利,天下就不会这么多的纷争了…谢谢你,大狗爷…让  家觉醒了身为一个
家觉醒了身为一个
 真正的快乐,让
真正的快乐,让  家了解到了什么是
家了解到了什么是
 真正的喜悦…”
真正的喜悦…” 
 聪明伶俐的黄蓉非常的明白此时此刻的大狗也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了,只要自己再加把劲推波助澜,大狗就会忍受不了地向自己湿漉漉的骚 发动攻势…
发动攻势… 
 黄蓉心想反正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也不差那一两步了,现在想被 的念
的念 在黄蓉的心中大于一切,只要大狗肯
在黄蓉的心中大于一切,只要大狗肯 她,她也不在乎没有尊严地附和着大狗的歪理邪说。
她,她也不在乎没有尊严地附和着大狗的歪理邪说。 
 “呵呵呵…骚芙儿你真的是越来越醒悟了,但是我觉得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你要知道,现在你不是一个
 ,你是一只母狗,一只可以忘记伦理道德的母狗!你狗爷我就喜欢
,你是一只母狗,一只可以忘记伦理道德的母狗!你狗爷我就喜欢 母狗,你想被狗爷
母狗,你想被狗爷 ,你就必须得放弃
,你就必须得放弃 妻
妻 母的身份,成为一只母狗!这点觉悟你有吗?”
母的身份,成为一只母狗!这点觉悟你有吗?” 
 对于黄蓉的奉承 结,大狗似乎毫不领
结,大狗似乎毫不领 !只见大狗狠狠地扣着黄蓉狼狈不堪的脸颊,眼神邪恶地告诉黄蓉,想被
!只见大狗狠狠地扣着黄蓉狼狈不堪的脸颊,眼神邪恶地告诉黄蓉,想被 必须成为一只母狗的代价,誓要将黄蓉羞辱得体无完肤才罢休!
必须成为一只母狗的代价,誓要将黄蓉羞辱得体无完肤才罢休! 
 “只要狗爷想 母狗,
母狗,  家就是一只母狗!只要狗爷愿意
家就是一只母狗!只要狗爷愿意 
  家,想要
家,想要  家变成什么畜生
家变成什么畜生  家也愿意!求求你了,我的好狗爷!用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
家也愿意!求求你了,我的好狗爷!用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
 狠狠地
狠狠地 死
死  家这只名叫”芙儿“的 骚母狗吧?”
家这只名叫”芙儿“的 骚母狗吧?” 
 然而面对大狗对自己的侮辱挑战,黄蓉出乎大狗意料之中的轻易地就承认了自己是一只母狗…一只极度需要大狗

 的 骚母狗!此时此刻的黄蓉可以说是完全豁出去了!
的 骚母狗!此时此刻的黄蓉可以说是完全豁出去了! 
 “都已经到了这种骨节眼了,再 贱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黄蓉心中是这么想的。
贱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黄蓉心中是这么想的。 
 “狗爷我 了这么多侠
了这么多侠 贵
贵 ,还真的没有遇过像你这骚
,还真的没有遇过像你这骚 这么
这么 贱的
贱的
 ,你这种
,你这种 贱的真面目如果被你的相公以及
贱的真面目如果被你的相公以及 娃儿看见了,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抬起
娃儿看见了,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抬起 来做
来做 了?”
了?” 
 大狗现在说的这句话并不是一句调侃或者讽刺,而是发自内心 处由衷的感叹,他预料不到刚才还一直在耍小心机,阳奉
处由衷的感叹,他预料不到刚才还一直在耍小心机,阳奉 违的侠
违的侠
 妻,现在竟然会放弃了尊严完全豁出去讨
妻,现在竟然会放弃了尊严完全豁出去讨 了?于是不禁地感慨着
了?于是不禁地感慨着
 对于
对于  欲的追求感居然会如此变化莫测,也同时对眼前这名
欲的追求感居然会如此变化莫测,也同时对眼前这名 妻隐藏在内心
妻隐藏在内心 处的
处的 暗 欲望惊叹不已…
暗 欲望惊叹不已… 
 “他们要怎么抬起 来做
来做 ?管他呢!现在
?管他呢!现在  家只是一只母狗…一只需要狗爷大
家只是一只母狗…一只需要狗爷大
 的母狗,一只想要大
的母狗,一只想要大
 狠狠
狠狠 肮脏骚
肮脏骚 的母狗!狗爷…
的母狗!狗爷… 
  家…
家… 死”龙芙“这只 骚母狗…嗯!”
死”龙芙“这只 骚母狗…嗯!” 
 黄蓉的 语还没说完,大狗就用激烈的强吻打断了黄蓉,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语还没说完,大狗就用激烈的强吻打断了黄蓉,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大狗知道现在的黄蓉为了被 已经完全的豁出去,就好比一个一心求死的
已经完全的豁出去,就好比一个一心求死的 ,所有的威胁以及恐吓再也起不了作用
,所有的威胁以及恐吓再也起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