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翻了翻,看了看,闻了闻,站直了身子笑着说这是例行程式。
我没有作答,只是觉得意犹未尽。
等我穿好了衣服,戴上了面具,她说,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带你去聚会点,初级会员必须将眼睛罩上,戴上耳机。
我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了她的眼罩和耳机戴上。
她便扶着我走过了好几道院子,最后将我送上了一辆车坐下。
 感觉的出我前后左右也坐了好几个 ,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
,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 
等了不久,车开动了,时而颠簸,时而平缓,拐了好多次弯,大概过了20分钟的样子,终于到了。
 车门被打开了,又有 一个个的搀扶着我们接下车去,似乎又进了一间房。
一个个的搀扶着我们接下车去,似乎又进了一间房。 
 正疑惑着,突然感到有 在帮我把眼罩、耳机取下。
在帮我把眼罩、耳机取下。 
 我自己取下了眼罩和耳机,有点刺眼,等视力恢复后我环顾着房间,房间里有4个 ,3男1
,3男1 ,都和我一样戴着面具,
,都和我一样戴着面具, 孩皮肤白皙,穿的很少,一对大
孩皮肤白皙,穿的很少,一对大 房呼之欲出。
房呼之欲出。 
 我不禁意 起来,希望能和她做上一次。
起来,希望能和她做上一次。 
 正胡思 想,
想, 孩走了过来,指着房间里的一扇门说大家进去吧。
孩走了过来,指着房间里的一扇门说大家进去吧。 
 大家鱼贯而 ,我紧跟
,我紧跟 孩身后,呼吸
孩身后,呼吸 孩身上的芬芳体香,不时碰撞着她的身体。
孩身上的芬芳体香,不时碰撞着她的身体。 
 一进 房间我便惊呆了,好一派
房间我便惊呆了,好一派 山
山 海的景象!我这才知道什么是血脉賁张。
海的景象!我这才知道什么是血脉賁张。 
 正方形的房间有30平米左右,胡 放着3张床和2张沙发和几张桌子,如今这些都成为了这场
放着3张床和2张沙发和几张桌子,如今这些都成为了这场 欲盛筵的杯碟。
欲盛筵的杯碟。 
欲望在这里蔓延、膨胀、宣洩、再次蔓延、再次膨胀、再次宣洩。
 男 喉间发自本能的低吼
喉间发自本能的低吼 
 ,
 柔弱无骨的呻吟,
柔弱无骨的呻吟, 体的节奏的撞击声在房间此起彼伏。
体的节奏的撞击声在房间此起彼伏。 
 空气中混杂着一种男 体
体 的特殊气味,迷幻着大家的心神。
的特殊气味,迷幻着大家的心神。 
 我似乎整个 被点燃了一般,浑身燥热,呼吸变得急促,不时感到一
被点燃了一般,浑身燥热,呼吸变得急促,不时感到一 电流从丹田发出击穿我得整个身体。
电流从丹田发出击穿我得整个身体。 
 我不能自已!这时我前面的 孩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说大家自由活动吧,放开些!从她的眼神中我捕捉到了对我的鼓励。
孩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说大家自由活动吧,放开些!从她的眼神中我捕捉到了对我的鼓励。 
 我也不再犹豫,将她搂 怀中,如老手般将她抱到一张床边。
怀中,如老手般将她抱到一张床边。 
我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一场战役过后,我心绪渐定,这才定睛打量屋内的男男
 。
。 
 屋内有8男7 ,男
,男 们,高矮胖瘦、年老年少、各不相同,倒是那7个
们,高矮胖瘦、年老年少、各不相同,倒是那7个 孩都是一样的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凹凸有致,只可惜看不到脸蛋。
孩都是一样的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凹凸有致,只可惜看不到脸蛋。 
 除了这些,屋内最显眼的是一座类似雕像的物件,它是一个跪地、翘 、抬
、抬 、张嘴的
、张嘴的
 像,极为
像,极为 感,尤其那红色大嘴,更显万种风
感,尤其那红色大嘴,更显万种风 。
。 
 回神看了看身下的美 ,仍在喘着粗气,只是一只手已伸向站在身旁的一个约摸20出
,仍在喘着粗气,只是一只手已伸向站在身旁的一个约摸20出 的少年的下体,另一只又伸向我尚且湿漉的yj。
的少年的下体,另一只又伸向我尚且湿漉的yj。 
 就这样疯狂的故事一再重复,我和不同的
 选择着不同的方式,单独、3p、4p、j、j不一而足,只是除了这种我不喜欢那种方式。
选择着不同的方式,单独、3p、4p、j、j不一而足,只是除了这种我不喜欢那种方式。 
 她们年轻、野 、几乎无所不能,我迷恋着她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一刻。
、几乎无所不能,我迷恋着她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一刻。 
 大家终于 疲力尽了,盛筵也可以结束了。
疲力尽了,盛筵也可以结束了。 
 于是一个 孩号召大家捡起地上的套套,扔到垃圾桶。
孩号召大家捡起地上的套套,扔到垃圾桶。 
 我这才知道那个
 雕像的
雕像的 感大嘴竟然是垃圾桶
感大嘴竟然是垃圾桶 。
。 
出了那间房,大家停止了嬉闹,各自又戴上了眼罩和耳机,分批次再次乘车来到了乔庄东路xx号的那间房。
在缴纳了370元钱后,我走出了那扇铁门,屋外冷风扑面,我也清醒了许多,抬腕看表竟然已经夜间9点,赶忙驱车回家。
 到家后,胡 吃了点东西就洗澡上床睡觉了。
吃了点东西就洗澡上床睡觉了。 
躺在床上,回想起当天发生的一切,仍然难以抑制的兴奋。
 突然一阵熟悉香味沁 心脾。
心脾。 
 我知道是被子的味道,严格来说是 友的体香。
友的体香。 
 原本激动的心 一下子冷却下来,我发现自始至终我忘记了一个
一下子冷却下来,我发现自始至终我忘记了一个 ,忘记了一个我最应该记住的
,忘记了一个我最应该记住的 。
。 
 我陷 了
了
 的自责中。
的自责中。 
我开始
痛恨自己的好奇,痛恨自己的放纵,痛恨自己的身体,甚至痛恨起来。
我又想起了她的微笑,生气,吃饭,睡觉,撒娇,想起了她的点点滴滴。
我突然好想哭,好想懺悔,好想打电话告诉她发生的一切,但又没有这个勇气,想忘掉这一切又同样做不到。
就这样,在内心痛苦的挣扎中我悠悠的睡去。
本以为我永远不会再和那个聚会有任何联繫了。
  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只要我坐到电脑桌前,我又会请不自禁的敲
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只要我坐到电脑桌前,我又会请不自禁的敲 百度,搜索阿呆我的最
百度,搜索阿呆我的最 。
。 
 每次看过之后,又会陷 更
更 的懺悔和自责中去。
的懺悔和自责中去。 
我痛苦不堪。
 尽管这样,我还是在07年1月20 又参加了一次聚会,只是这次程式不需要那么复杂,只有以上次的註册名留一个以“我的留言”开
又参加了一次聚会,只是这次程式不需要那么复杂,只有以上次的註册名留一个以“我的留言”开 的资讯就可以了。
的资讯就可以了。 
 通知的地点也换了,接待的 也变了,唯一不变的是那个
也变了,唯一不变的是那个
 雕像的垃圾桶和大家如前次般的疯狂。
雕像的垃圾桶和大家如前次般的疯狂。 
 只是我每次和一个
 做时,总会想起我的
做时,总会想起我的 友,于是我又只能在在兴奋和内疚之间挣扎。
友,于是我又只能在在兴奋和内疚之间挣扎。 
 不过倒是听说在另外一个地点也正举办着类似的聚会,只是服务物件全是
 ,而高级会员则是健壮的男
,而高级会员则是健壮的男 。
。 
 我愈来愈期盼 友回家,希望她能带我回到过去,忘掉那个网站,忘掉这魔鬼般的经历,但又害怕她回家,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与她对视的勇气,不知道当我再次触摸她又想起那些面具
友回家,希望她能带我回到过去,忘掉那个网站,忘掉这魔鬼般的经历,但又害怕她回家,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与她对视的勇气,不知道当我再次触摸她又想起那些面具 孩。
孩。 
还有十天她就回家了,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