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垂到 部,遮盖住了背后大部分的皮肤,完全看不清她的衣装。从长发末端露出的一双修长的腿纤细却不显削瘦,双足柔软白
部,遮盖住了背后大部分的皮肤,完全看不清她的衣装。从长发末端露出的一双修长的腿纤细却不显削瘦,双足柔软白 却不显娇弱。
却不显娇弱。 
 她走到沙发前,转了一个身,此时程中才终于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她身上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她就那样缓缓坐了下去,双腿自然并拢,小腿略微倾斜地垂下,呈现一个完美的曲线,顺着大腿向上看, 间依稀可以看见那诱
间依稀可以看见那诱 的缝隙,而那倒三角的禁忌区域却白皙光滑,没有一根毛发。其上的腰肢与
的缝隙,而那倒三角的禁忌区域却白皙光滑,没有一根毛发。其上的腰肢与 房比例简直恰到好处,呈现一种自然美感,若是要求她的胸再大一分、或腰再细一分,那一定只会
房比例简直恰到好处,呈现一种自然美感,若是要求她的胸再大一分、或腰再细一分,那一定只会 坏这纯粹到天然的美。
坏这纯粹到天然的美。 
 而直到这时,程中才终于有勇气顺着她 白玉雕成一般的脖颈向上看、审视她的脸。当她的面容进 他的视线中时,他却并没有感到惊艳,反而是松了一
他的视线中时,他却并没有感到惊艳,反而是松了一 气,只觉得此前自己心上的压力一下子都释然了。因为毫无疑问,这张脸必然是唯一能匹配上这具美妙身体的脸,那张面容既不妖娆、也不平俗。若单独去评判其上的五官,其实都并不太特别,然而当它们共同组合在这张脸上时,却显现出无与伦比的契合,她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没有任何一处像是在夸耀自己的突出,而是团结一致地将这张脸变得匀称与和谐。
气,只觉得此前自己心上的压力一下子都释然了。因为毫无疑问,这张脸必然是唯一能匹配上这具美妙身体的脸,那张面容既不妖娆、也不平俗。若单独去评判其上的五官,其实都并不太特别,然而当它们共同组合在这张脸上时,却显现出无与伦比的契合,她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没有任何一处像是在夸耀自己的突出,而是团结一致地将这张脸变得匀称与和谐。 
 程中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自己至今为止见过的所有
 ,他不敢说面前的
,他不敢说面前的
 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但他能肯定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美得最合适、最标准的
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但他能肯定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美得最合适、最标准的
 。而此刻,这个
。而此刻,这个
 赤
赤 着端坐在自己面前,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竟然都没有萌生一点 欲望。这让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
着端坐在自己面前,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竟然都没有萌生一点 欲望。这让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 
 而直到这时程中才忽然察觉到:这
 竟没有手臂。她原本应该有着左右臂的地方却空空如也,连肩膀也不知所踪。然而,在他花了几秒钟时间构想怎样的手臂能配得上这具身体却最终发现寻觅不得后,便不禁为她的不幸而感到庆幸了。
竟没有手臂。她原本应该有着左右臂的地方却空空如也,连肩膀也不知所踪。然而,在他花了几秒钟时间构想怎样的手臂能配得上这具身体却最终发现寻觅不得后,便不禁为她的不幸而感到庆幸了。 
 “请坐吧。”
 笑着说道。
笑着说道。 
 “谢谢,”程中做了个 呼吸,“我应该坐在哪边?”
呼吸,“我应该坐在哪边?” 
 “我的客 ,一般都坐在侧边的小沙发上,不过,如果你要坐在我旁边,也不是不可以。”
,一般都坐在侧边的小沙发上,不过,如果你要坐在我旁边,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还是按照一般规矩来吧。”
 他在
 的侧边沙发导上坐下,
的侧边沙发导上坐下,
 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面对着他。
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面对着他。 
“我现在有很多问题要问......”
 “我知道,”
 打断了他的话,“不过在此之前,我作为这里的主
打断了他的话,“不过在此之前,我作为这里的主 ,要追究一下你打坏我花盆的事,应该没什么不妥吧。”
,要追究一下你打坏我花盆的事,应该没什么不妥吧。” 
“这当然是应该的。不过,你在上面应该也都看见了,我那的确是无奈之举。”
 “其实你本没必要那么做的,因为我本就没打算杀你,”
 叹息一声,说道:“可惜那么好的花了。”
叹息一声,说道:“可惜那么好的花了。” 
“所以说,我们以前见过?”程中问道。
“在你进门之前,我也以为我们见过,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你不是他了。”
“那很好。”程中也不必她再解释什么,自己被误认为大哥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如今看来,她果然认识程坚,而且程坚特意将她的名片藏在珍贵的相册里,可见二 关系还并不一般。
关系还并不一般。 
“我现在真的很怀疑,”程中说,“大哥他当年到底留了多少风流债?”
“你觉得我和他是那样的关系吗?”
 “一个
 ,而且像你这样漂亮的
,而且像你这样漂亮的
 ,光着身子坐在我面前,我还能往哪个方面想呢?”
,光着身子坐在我面前,我还能往哪个方面想呢?” 
 “我猜你肯定觉得我是做那种生意的
 ?”
?” 
程中没有否认。
“你会这么想,倒也正常。不过,我其实是个心理医生。”
 “那么,”程中轻咳了一声,指了指下面说,“这是你给病 治疗的方式吗?”
治疗的方式吗?” 
 
 的那双腿,此时正高高抬起,两只柔软的脚十分灵活地解开了程中的裤链,剥下里面的内裤,将其中包着的
的那双腿,此时正高高抬起,两只柔软的脚十分灵活地解开了程中的裤链,剥下里面的内裤,将其中包着的
 释放出来。这一过程实在太迅速、太利落,即使别的
释放出来。这一过程实在太迅速、太利落,即使别的
 用手,也不可能比她做得更加流畅了。她的脚掌只稍稍触碰了一下根部,
用手,也不可能比她做得更加流畅了。她的脚掌只稍稍触碰了一下根部,
 便已完全勃起。
便已完全勃起。 
“我们接下来就这样聊天,如果你觉得不可以的话,可以随时离开。你看怎么样?”
 “我当然不会拒绝,美 的侍奉,我向来求之不得。”程中笑道。
的侍奉,我向来求之不得。”程中笑道。 
 “还有,如果你能一直‘支撑’到问题问完,我可以答应和你做 ,行吗?”她说起这句话来语气出
,行吗?”她说起这句话来语气出 意料的平静,就像是在邀请对方共进晚餐一样自然。
意料的平静,就像是在邀请对方共进晚餐一样自然。 
“那如果,我什么也不问呢?”
 “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直接过来了。只不过,你可能就得不到你真正想要的了。不过,即使你问了,有些事我也未必能告诉你,毕竟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总要为客 保护隐私。”
保护隐私。” 
“我明白了。那我尽快问完。”程中也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靠在沙发椅背上,身体尽量放松下来,理了一下脑子里的逻辑,尽可能不让下体的快感显得太过强烈。
“首先,你的名字是?”
“沐雨清。”
“很好听的名字。那么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大哥的?”
“程坚吗?距离第一次见面,大概有 十年了。”沐雨清说。
“ 十年......那 十年前他和你说了什么? 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抱歉,”沐雨清低下 ,但双足并没有停下玩弄
,但双足并没有停下玩弄
 的动作,“这是他的隐私,即使你是他的兄弟,我也不能说。”
的动作,“这是他的隐私,即使你是他的兄弟,我也不能说。” 
“他出了什么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
“可是他肯定还活着,这件事,他提起过你,他说你很早就知道了那件事。既然他还活着,我自然没有权利把他的事告诉你。”
程中没有反驳。他感觉到沐雨清的双腿又加了一把力气,弄得他身体一颤。沐雨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然而他心中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那么我换个问题吧,楼下那 为什么要来杀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危险的秘密?”
为什么要来杀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危险的秘密?” 
 “的确。而且他并不是第一个来杀我的 了。你的大哥一心想将那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去,然而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可见‘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了。你的大哥一心想将那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去,然而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可见‘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他们’是谁?”程中忙问。
“......我不知道。”
 沐雨清用力在
 上踩了一下,程中领会到她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上踩了一下,程中领会到她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那么我最后再问一件事吧。你是用什么杀了楼下那 的?”
的?” 
“用冰。”
“冰?”
 “ 十年前,我曾获取了一种能力,可以 纵自己体表内外的
纵自己体表内外的 体,就像这样......”
体,就像这样......” 
程中看见沐雨清那原本缺失双臂的地方忽然冒出两支透明的手臂来,他透过外面透明的皮肤,看见皮肤下透明的骨骼。沐雨清举起一只透明的手,在空中微动了一下手指。
 “看来获得特殊能力的 ,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啊。”
,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啊。” 
“这么说你应该已经见过不少了?”
“可以这么说吧。”
 “你看,这是我用体内的水分凝固成冰做成的手。虽然我平时许多事 我都习惯了用脚来替代去做,但偶尔有些事,还是不得不用手去完成,虽然,很不方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都习惯了用脚来替代去做,但偶尔有些事,还是不得不用手去完成,虽然,很不方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沐雨清向程中投去一个意味 长的笑容,右脚拇指在他的
长的笑容,右脚拇指在他的
 上抚弄了一圈。程
上抚弄了一圈。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