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像抬着个硅胶娃娃，走进洗手间。

很快浴缸便放好了热水，雾气漫上来糊住镜子。　　他们把小满放进水里，热水漫过腰际，她舒服得哼了一声，闭起眼睛。

周哥的手先摸上来，粗糙掌心擦过大腿，搓掉粘在上面的；

小宇的手很轻，指尖蘸着沐浴露揉她的胳膊，像怕碰碎什么；

陈哥的手指顺着后背滑下去，指甲盖整齐，挠得她后背发麻；

王哥最不耐烦，直接掬水往她胸泼，水珠溅在尖上，激得她抖了一下。

小满闭着眼睛，闻着沐浴露的香气，听着男们的笑——

周哥的憨笑，王哥

的粗笑，陈哥的冷笑，小宇的小声笑——

突然觉得这一切没那么可怕了。热水裹着身体，男们的手在身上游走，她甚至有点想撒娇，

想让小宇再揉重点，想让陈哥再挠挠后背。　　“舒服吗？”

小宇的声音凑过来，热气在她耳边

“我、我轻点儿，没弄疼你吧？”

小满睁开眼睛，看见小宇蹲在浴缸边，睫毛沾着水，眼睛亮晶晶的。

她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宇的手背——还是热的，带着点汗。

小宇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却没躲开。

王哥吹了声哨：

“哟，小货开腔了？等下洗净了，老子要得你喊爸爸！”

陈哥却突然安静，指尖划过小满的嘴唇　　“别猴急，说好了慢慢玩——洗完了，咱们穿点‘新衣服’。”

他指了指外面的趣内衣

“黑色的？还是白色的？”

小满抬，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发湿成一撮一撮，眼睛带着水光，胸尖露在水面上泛着色。

她轻轻说：“白色的。”

小宇立刻跳起来，跑得太快差点撞在门上。　　回来时手里攥着那件白色婚纱趣装，布料在他手里飘起来，像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