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静静挂着的马鞭上。那是盛装舞步骑手所用的鞭子,通体纤长且漆黑发亮,泛着尽心保养的油光,前段有鞭拍,
致的百合雕花象牙心包银手柄,完全是完美的艺术品。这种鞭子比起惩罚更像是指令的标志,很大力气也难以在
马上留下伤
,只会有疼痛,是白子渊的十五岁生
礼物,也是他最喜欢的一副马鞭。
她拉开玻璃柜门,取下这柄马鞭,桌子后的白子渊抬起
来,不满道:“不要
碰别
的东西,这样很没用教养。”
鞭子握在手里触感冷硬,杜莫忘适应了一会儿,她说:“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如果你把东西归位,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杜莫忘的心脏又开始疼了,这是电流出现的前兆,她的视野里白子渊的脸色也逐渐发白,更加衬托得嘴唇滴血般的红,宛如饱满熟透的蛇果。
白子渊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她手持马鞭接近,他皱眉的时候气势凌
,宛如
风雪般凌厉,让
不敢直视。杜莫忘却不怕他,
孩走到她面前,纤柔的手掌抚上他的胸
,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推倒在桌子上。
他仰面倒下去,在后背触碰到冰冷坚硬的桌面时,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这样纤弱的
生轻轻一推就倒下,他手支撑着桌面想要坐起来,杜莫忘一把按住他的胸膛,不是很大的力道,却将他牢牢地控制在桌子上,仿佛一只钉在标本上的美丽蝴蝶。
不知怎么的,他去推开杜莫忘的手变成了握住她的手腕,杜莫忘本以为他要反抗,做好了抵御的准备,却没料到自己被他拉得更近了,几乎贴在他身上。那只手宽大有力,掌心和指腹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和白子渊外表的文弱不相匹配。
她趴在白子渊身上,鼻尖传来男孩身上好闻的香味,淡淡的,像是清新的西柚,微苦味酸。
白子渊单手托着杜莫忘的
部,轻轻一抬,杜莫忘就坐上了他柔韧的小腹。她双腿跨在他的腰腹两侧,
底下是随着呼吸起伏的漂亮腹肌,透过羊毛裤袜,热量源源不断地传来,几乎能把
灼伤,提示着她身下男孩无穷的生命力。
她的一只手被白子渊捉着,
也被白子渊掌控,表面上她处于上位,实际上白子渊才是决定姿势的那个
。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完全没有重量。白子渊的手从杜莫忘的裙底探进去,修长的手指慢吞吞地,从包裹羊毛袜的大腿根部滑到身后挺翘的小
,若即若离地顺着弧度抚摸。
杜莫忘的表
有些古怪,自己霸王硬上弓是一回事儿,被亲哥哥摸
又是一回事儿,她知道这不对劲,但她改变不了。自从出现了这个杀千刀的奇怪pp后,她的节
就在远去的路上狂奔,一去不复回,简直是进
了r18霓虹片,还是禁忌伦理类型,在黄片
店里都是要放在角落里单独标识的。
她去解白子渊的扣子,房间里暖气十足,她的脸蛋熏红,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迟疑。这不同于之前的任务,她骑在身下的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拉去医院测n医生都会惊叹他俩匹配完美的程度。
白子渊凤眼微眯,顺从地仰起脖子,喉
滚动,方便杜莫忘解开他的领带。苍白的胴体随着衣裳的剥落展现在
孩面前,每一处肌理都在暖黄灯光下闪烁着美好的光泽,
露的身体纤长而
瘦有力,特别是腰腹处流畅偾张的肌
线条看得
脸红,光看那硬梆梆的线条都能流鼻血。
等衬衫完全褪下,白子渊长长地呼出一
气,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眸迷茫,充满着
欲,他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乖顺而肆意展露自己的魅力,但是眼底滑过的冷光又暗示着他的游刃有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握住杜莫忘手腕的那只手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在
孩柔软的手背上滑动,粗砺的指腹抚摸着肌肤,像被细小的针密密地扎。杜莫忘瑟缩了一下,白子渊冷冷一笑,面容冰冷而艳丽,左眼下的红色泪痣熠熠生辉。
“不是你说要在办公室玩吗?”白子渊语调缓慢,故意拉长音调,“怎么,害怕了?原来我妹妹是只外强中
的纸老虎么?”
杜莫忘脸皮抽搐了一下,她不太适应这种类型的白子渊。
“难道是害羞?”白子渊轻柔的声音仿佛在耳畔响起,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的坏心眼,“不会吧?在家里不是很下得了手吗?我喊安全词都没用,挨
的时候都不放过我,非要在我背上抓出一幅八骏图。”
杜莫忘第一次有了真正抽他一鞭子的欲望。
这又是在演什么戏码啊?
11.高岭之花哥哥被鞭笞到高
,不伦之吻
苍白而没有血色的皮肤,一旦沾染上痕迹,不仅仅是明显,而是刺眼。
杜莫忘第一鞭照着胸前打,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是白子渊的胸
上应声立即浮现出一道红痕,像是
开海面腾起的鱼鳍。
风声凌厉,电流般的刺痛一闪而过,接着一
奇妙的爽快感自心底迸发,像是扯断了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能
地舒出一
气。火辣的感觉在胸前盘旋,白子渊闭了闭眼,他没有说话,只按住
孩的后腰,
往后更仰,毫无保留地舒展身躯。
肌理铺开,每一根线条都流畅如重迭的山峦,触感微冷,只有鞭痕所在的地方散发着热意。
做好了心理建设,第一鞭
后,接下来的几鞭子顺其自然,白色的雪地里落梅
错,
红色的痕迹编织成细密的红网。并不单单是长条的形状,复杂的
红鞭痕
织纵横,连接成诡异模糊而诱
美的图案,自鼓涨的胸前一直延伸到紧致的小腹,蛊惑
去亲吻,又激起内心的
虐,想将作品变得更加绚烂。
白子渊的气息已经凌
了,无声地张开鲜红的嘴唇,吐息比平时快了很多。他眉
微蹙,凤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茫然,水色潋滟,盈盈生辉。
生理
泪水从眼角滑落,冷俊的脸被水光糊得
七八糟。那种永远高高在上的姿态消失了,他彻底从神台上堕落下来,带着对自身处境的不敢置信。
对于他来说,疼痛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难以启齿的欲望。汗水从背脊往下流,洇湿了衬衫,即使极力掩饰,胯下的勃起也不能作假,所有的刺痛都化作热流涌向小腹,在鼠蹊部汇聚成江河,
欲怒吼着咆哮着,几欲
薄而出。
不等他从这奇异的感觉里缓过神来,鞭子接踵而来,尖锐的快感继续增加。他在下一鞭来临前猛地握住杜莫忘的手腕,咬牙道:“好了,够了,不要玩了。”
“对不起,我轻一点。”杜莫忘说。
杜莫忘没有察觉到少年的异常,在她看来白子渊是忍受不了疼痛。她挣开白子渊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抽了一下,用的抽打白子渊的力道,并没有特别疼,隔着羊毛袜,皮肤火辣辣的酥麻麻的,浑身都烧起来了。
她以为是对自己下手太轻,想加大力度抽第二下,手腕一紧,动弹不得。
白子渊额角青筋
起,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桌上,天生冷厉的凤眼此时通红而水润,再也没了遮挡,牢牢地盯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
孩,眼底翻腾着捕食者的熊熊欲火。
黑色的眼睛和
发,尖尖的下
和丰盈的脸颊,象牙白又偏黄的肌肤,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四肢纤瘦,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引
注目的地方。但是白子渊移不开眼,
孩闪闪发光,坐在他身上就如同盘踞在高耸的王座,她手里拿的不是马鞭,而是驯服他的权杖。
脑海里的警钟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