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下一步怎么办？”

他说：“去青森县，有个乡村的学校答应聘我。东京东京，让我又又恨，伤透我的心，又舍不得离开。离开之前，我想一个好好吃一顿寿司，看菜谱，想不到这么贵，就喝啤酒吧。来，要不要我给你买一杯？”

我说：“好，你请我喝啤酒，我请你吃樱花寿司？

”

他点过啤酒，端着菜谱，嗯嗯地读着，说：“我不能答应。不过，看起来真不错。我不能答应。咦，这是什么？”

晶问他：“你知道怎么吃嘛？”

男说：“这还用问，当然。本的寿司，我在波士顿就迷上了。不管怎样，你给我说说，我看你们的规矩哪里不同。”

跟男过招的第二回合，也算我赢了吧。

不过，这到底是神胜利。如果在第三第四回合，在决定的身体过招方面败下阵来，神胜利就是阿q式的胜利，不足一提，反让世耻笑。 }

寿司端上桌。我盯着面前的盘子，默念着，完胜才叫胜利。让我酒足饭饱，投战斗，一举拿下无名高地！

跟着晶回她的公寓，房间小得惊。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她的书桌兼梳妆台旁边放了一台小冰箱，桌前摆一张小圆椅，圆椅一拉，顶到后面的床沿。坐在床脚，伸手便就可以打到厕所的门。厕所更小，只能直着坐马桶，想读书，想弯腰，会撞到浴室的门。

看到我惊讶的神，晶忙着整理，说：“觉得我的房间小吗？”

我说：“是有点小。这么小的房间，我们的怎么尽兴得了？”

晶问：“听说美国的房子特别大，是吗？”

我说：“是，我的洗手间就比这里大。”

她噢了一声，挺起腰，转身拉开身后的窗帘，指着外面，说：“过来看，开窗就不觉得小。”

窗外，是一栋栋积木似的房子，房子之间是成串的电线，房子的阳台挂满了晒太阳的衣服。

我问：“你不觉得太小吗？”

她答，“不小，一点不小。这是东京，东京耶。我有自己的房间，有自己的隐私，平时用得不多，白天出去，半夜才回来，我非常非常满足。”

我一把抱住她，捧起她的，吸吮她的舌，她嘴里出一清香。她静静站着，嘴里呜呜叫唤，手向上挥。我松开，说：“哪里不对吗？”

她大声喘气，说：“我渴，想喝橙汁。”

她弯下腰，打开冰箱，一大堆橙汁瓶划地滚出来。她手忙脚，笑瘫在地。我拾起一瓶，打开，送到她手里。她喝光，隔着透明的空瓶冲我做怪脸。

我抱紧她，想拖她上床，她试着挣扎，说：“不要，我得先脱衣服。”

她背对着我，解开浴衣带，脱掉里面的一层内衣，褪下内裤，将内裤丢到床边的一只装换洗衣服的篮子，站在那里不动，似乎想让我好好看她的

体。她皮肤真白真，偏瘦，两爿蛋隆起，使她的菊花瓣藏。她那么自然自在，就当我不存在。

她转过身，我蹲下来，眼睛贴近她的道。她本能地用手挡，说：“你要什么？”

我说：“不什么，好奇，只是好奇。”

她拉一拉毛，整理一番，说：“你觉得我需要修一修吗？”

我连忙摇，说：“这样好，这样最好。”

小川是个可靠。我跟他说要天然的，他准备的就是货真价实的体。

我抱她上床，她把枕顶开。枕底下塞了好几只罩。我拿起一支，她伸手抢，说：“不净，没来得及洗。”

脱光她的衣服。我脱光自己，满意地抚弄自己的茎，盼望她惊呼“思锅以、思锅以”。她张开腿，一声不吭。她的毛浓密卷曲，乌黑发亮，不经手指拨动，只能隐约看到她唇的廓。

我大展身手。她开始呻吟，长一声，短一声，起伏有致。我问：“这么喊，隔壁听得见吗？”

她笑着说：“就是要让隔壁听。”

我说：“他们在家？”

她摇，说：“不在。他们下班时间晚，快半夜才开始。这里的墙太薄，掉一副筷子都听得见。那个特能喊，那个男的特别色，做那事，吵得我要带耳塞。”

我加大抽送力度，不忘腾出手，不断刺激她的蒂，说：“你喊，你喊，喊给楼下的听。”

她说：“对，对。我受够了，我不想光听别，该到我了。”

我问：“楼下真有？”

她说：“没有。只有值班的老。嘻嘻，他正厥起老，贴着墙壁听呢。”

她的全身开始紧绷，非常僵直，继而转为强烈的颤抖。我停住抽送，继续抚摸她的蒂。她的肌慢慢放松。

她说：“好舒服，就像躺泡在温泉，全身被泉水冲刷，腋下部有无数的小鱼苗在游动。”

我说：“我要了，就在里面？”

她吓得死命摇。

我说：“嘴里？”

她张开嘴，迅速用手挡住，死命摇。

我先下床，小心地走进浴室。

等我出来，她还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我说：“要洗吗？”

她说：“等一等，我想留住刚才的感觉。”

我问：“还要喝橙汁吗？”

她摇，说：“不。我一点都不渴。我觉

得，我身上到处流淌着水，湿漉漉的，水一直冒。”

我擦身子，躺到她身边，从枕底下抽出一对罩，鼻子贴上去，地闻着。她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摸索着走进浴室。

她回来，骑在我身上，将我那软塌的茎收在道。我说：“没那么快，不硬进不去。我们还是聊聊吧。”

她身体颠着，说：“这不是更好吗？我轻轻摆动，摩擦我的蒂，等你的茎硬了，立刻就进去。”

她的房颤动，尖微微上翘。她举起双臂，露出淡淡的腋毛，整理着粘上水珠的发。

她伸出手，手指在我的腿根划来划去。她说：“你像一个。”

我说：“像谁？”

她说：“我的中学英文老师，因为他，我才选择读英文。他也是中年，瘦瘦的，现在想起来，他的英文发音一点都不准。我迷上了，上课踊跃发言，下课追着问问题。上别的课，我从来不发言，从来不问老师。我讨厌读书，不是他，我恐怕缀学了。一次，我去他办公室。天黑了，别的老师都走了，我装着问，他装着答，他的近视眼镜不时滑下来，我忍不住笑。他走过来，抱住我，手进我的裙子。我装着抵抗，身体扭曲。他突然停住，叫我走。”

我仰起脖子，亲吻她的，等着它发硬，再细细地咬。她的双腿一上一下地蹬，将我的手拉回到她的部，往下压，慢慢推。

我说：“你老师是不是这么摸的？”

她点。

我说：“但是，你的老师先泄了。”

我用手指往里，她如遭重击，下颔和嘴唇发抖，脑袋后仰，腰部对着我撞，用英文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我有意逗她，说：“听不懂，请讲语。语是怎么说的？”

她费力地说：“当时我不知道，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