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又要收回怀中。罗德里低笑一声：“那就请你不吝赐教了。”

夏尔蒂娜立刻展颜一笑，湛蓝的眼眸在月光下闪闪发亮：“那是肯定的！罗德里你也要多跟我说说类的事！”

“知无不言。”罗德里温和地点，“好了，我先要睡下了，夏尔蒂娜小姐，三天后见吧。”

少点点：“再见！”她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皮靴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走了两步，突然懊恼地“哎呀”一声，亮金色的发辫因为这个转身的动作而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真是的，说是要给罗德里书，结果差点自己带走了！”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胸前那对鸽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还调皮地吐了吐香舌，“罗德里你也是，刚才怎么不叫住我！”

罗德里接过那本《灵简史》，目光在她吐出的舌尖上停留了片刻，脑海中闪过用这张小嘴不断抽的靡画面。“可能是因为我能猜到夏尔肯定会折返过来吧。”他低沉地笑道。

夏尔蒂娜娇嗔地哼了一声：“那我走了！”

她转身欲走，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补充道，“对了，这几天可能会有很多可的灵孩来找你聊天！你不要和她们讲太多话，也不许打她们主意！”

罗德里故作遗憾地轻叹：“这样吗，那看来我不能和我面前这个可的灵孩再聊下去了。”

“我不一样！”夏尔蒂娜脱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白皙的脸颊顿时涨得通红，“总……总，总之……呃……就是不一样！”她结结地说完，慌忙转身，“好，好了！我要先走了！”蹦蹦跳跳地跑开几步，又不自觉地回看了一眼，发现罗德里还站在原地注视着她，立刻羞得加快脚步逃走了。

罗德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扫视四周。这间木屋远离其他大树，显然是专门用来安置外客的。唯一通往外界的路径必须经过一座类似驿站的木屋，既防止客有不良企图，也避免了其他的打扰。

从遇见灵少的那一刻起，他就意识到自己撞了大运。一个完整的灵部落意味着大量高品质的隶——灵族最普通的在类中都算得上小美。只要能找到控制她们的关键，就能收获一笔难以估量的财富。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目光落在部落中央那棵需要数十合抱的参天古木上，罗德里眯起眼睛。灵聚落必定有一个“生命核心”——这是灵繁衍的关键。历史早期都是由自然形成的富含生命力量的源泉构成，如圣湖、神木或灵花。但在大陆上，这样的地方极为稀少。更普遍的况是由灵信仰的神明施展特殊祝福，为创造一个核心。这也是随着生命神诺尔西斯娅的式微，灵族渐稀少的原因。

显然，眼前这个部落的核心就是诺尔西斯娅当年留下的祝福，而这个祝福必定已经物质化为某种具体存在——很可能是中央那棵巨树，或是树下的泉水。只要找到它，暗中修改祝福隐含的神明意志，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影响生活在此处的灵们的意识。

思绪翻转间，罗德里注意到远处一位成熟的灵美正牵着一个小孩走过。小孩天真烂漫的笑容让他想到了生命核心与灵繁衍的关系。有趣的是，灵个体的长寿并不依赖生命核心——他们的漫长寿命是天生的。生命核心只影响新生命的诞生，以及对族群整体的潜意识引导。即使失去核心，现有的灵依然能够长生，只是无法再诞生纯血后代罢了。

罗德里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完美的计划：找到核心，篡改祝福。至于如何处置这些灵，他暂时还没想好，但也勾勒出了一

个粗浅的安排：像夏尔蒂娜、维西纳斯这样的极品灵打上烙印作为私，夜亵玩；少数美丽的处灵送去暗月公馆当仆，偶尔临幸；其他非处的灵要么高价出售，要么送去“钢鸟之笼”接客，要么贩卖到隶市场——灵向来是供不应求的抢手货，如此大量的灵涌隶市场，必将掀起前所未有的疯狂抢购。至于那些碍眼的男灵，统统卖给富有的贵族，或者直接处理掉。

不，不对。他又突然想到。这样实在是太费了，几百个样貌惊且绝对忠诚于自己的个体，拿来简单地换点金币显然不是最优解……他胡地又想了一阵，逐渐有了个大体的计划……

他欣赏着灵部落的夜景，嘴角的冷笑愈发邃。树梢间，不少好奇的灵少正偷偷打量着这位类访客。她们纤细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修长的美腿和盈盈一握的腰肢令浮想联翩。

木屋内部分为四个房间，装修简朴却处处透着灵特有的致。露米穿着白色长裙从一间卧室走出，看着主高大的背影，内心涌起一阵不安。虽然不清楚主的具体计划，但她本能地为这个纯真的灵部落感到担忧。

莎妮尔也穿着修服从另一间房走出，蓝发下的紫眸凝视着主的背影。那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腰线让她心跳加速，特别是想到其中蕴含的危险与野心，更令她双腿发软。

罗德里听到动静，缓缓转身，嘴角勾起一个意味长的弧度。他随手关上木门，把那本厚厚的书籍放在旁边的木椅上。莎妮尔立刻熟练地跪下，露米稍显犹豫，但也缓缓俯身。“主。”她们齐声唤道。露米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生涩，但内心处却涌动着被彻底掌控的奇异亢奋。

罗德里满意地点点，两条母狗立刻爬行到他脚边，温顺地犬坐在左右两侧。莎妮尔的蓝发垂落在地，修服的领微微敞开，露出致的锁骨；露米则保持着圣的端庄姿态，只是跪姿露了她的臣服。

就在这暧昧的气氛中，木屋旁突然传来一声冷笑：“主？好一个主。”

一个优美的身影从窗外翻，轻盈地落在地板上。原来维西纳斯一直潜伏在前厅外墙，偷听着可疑访客的一举一动。夏尔蒂娜离开前一切正常，她本打算离去，却意外撞见了这颠覆的一幕。

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维西纳斯完美的身形曲线。她穿着简朴的白布上衣和绿色短裙，修长的美腿在月光下泛着玉色光泽。此刻她手握匕首，锋利的刃尖直指罗德里，湛蓝的眼眸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

“罗德里先生？不解释一下？”她的声音如同寒冬的冰凌。

罗德里却没有丝毫意外的样子，缓缓转身面对这位突如其来的访客。月光下，他的嘴角咧开一个令毛骨悚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