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的圣诞树上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色灯光，扮成

圣诞老模样的店员在门给过往的小孩们分发着 糖果，站在柜台后面的店员一

个个上都戴着红色的圣诞帽，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圣诞音乐，到处都洋溢着热闹

的气氛。

陆思纤，你在本也是这样走在街上吗？你看到的也是这样热闹的景象吗？

陆思纤，你还在朝你的优等生梦想努力吧？你还想考到好的大学吧？而你的

同桌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沉浸在 欲的快乐中无法自拔了？是你帮我走出来，还是

我带着你一起踏上这条快乐的捷径？

不知怎地，我的脑中总是浮现出这两周周末时顾越涛和马刚给我播放的a

v 画面，两个优一起参加的游戏，末尾的时候总是幸福地搂抱在一起，肩

并着肩，脸贴着脸，两个的脸上都带着微笑，就像我们在一起玩得开开心心的

时候那样甜蜜。

渐渐的，那一部部av中的两个优的脸重叠起来，最后好像变成了我和陆

思纤的脸。

就这样胡思想着，我来到了一家餐馆的门。这是家档次挺高的餐馆，门

上挂着红色的牌匾，上面写着「醉忘归」。门脸像是中国传统式样的建筑模样，

站在门迎接客的店员却同样戴着圣诞帽，看上去有些好笑。

按照顾越涛微信消息里说的，我来到了二楼一间小包厢里。门开着，我一眼

看见马刚正坐在对门的座位上，眉飞色舞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顺着马刚的目

光看去，发现在半侧对门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金黄色发的生。我只能看到她

的侧面，金黄的发，红色的皮衣，黑色的皮裤，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告诉我，

这是一个很感的生。

这时候，顾越涛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眼看到了我。

「来啦？进来吧。」他说。他的声音也惊动了房间里正在说话的两个，他

们一起把目光投向我。我这才看到了那个生的正脸。她的五官搭配得比较协调，

看上去比较周正，但并不算特别漂亮。不过，她显然很会打扮自己，妆化得恰到

好处，脸上的脂，唇上的红，都有效地弥补了天然的那一点点不足。染成金

黄色的发，配上身着的皮衣皮裤，显得时髦而又充满诱惑力。她的身上透着一

成熟的气息，让我觉得奇怪，顾越涛和马刚这两个中学生怎么会认识这种

「御姐」。

「hello.」金发孩主动朝我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说：「nice to meet you.」

马刚的脸上故意露出一副悲催的神色，说：「姐姐，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飙

英语？听不懂很丢的。」

金发孩哈哈大笑起来，朝我伸出手，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黄

羽萍，你也可以叫我amy.我是马刚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现在在美国旧金山读书。」

我吃了一惊，她是马刚的同学，那么也应该和马刚一样只有十八九岁而已，

为什么我却觉得她身上有一成熟的御姐气质？

「你也可以叫她『黄苹果』，过去我都是这么叫她的。」马刚坏笑着说。

「讨厌，从小就喜欢给取外号，这个外号叫了我有 十年了。」黄羽萍笑着

说。

四个坐下来边吃边聊。黄羽萍是个很开朗的生，不断聊着异国他乡的各

种风土，而马刚就只好时不时地把过去的事翻出来说。原来他们俩自从小

学同班开始认识，一直到初中还是同班同学。中考以后，马刚进了十七中，而黄

羽萍选择了出国。两年多过去了，黄羽萍每逢假期就会回家，现在是美国的圣诞

节假期，她提前了两天回来。

「这只黄苹果，我可是栽培了七年多。」马刚悠然说，「直到初二的时候才

摘下来吃掉。」

「呸！」黄羽萍笑骂，「你可从来没正儿八经的追求过我，我们顶多算炮友。」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点儿吃惊于黄羽萍的豪放。

「那不是也很好吗？你不是我的朋友，到了美国白黑随便你挑啊，是

不是老外真的『器大活好』啊？」马刚慢悠悠地说。

「那是自然啊，而且持久力还长呢。」黄羽萍眨了眨眼睛，努着嘴说。

「嚯嚯，可别小看我们中国哪。中国的牛也多了去了，除了你 老公之

外，我这位兄弟的本事也不消啊。」马刚随手一指顾越涛。

顾越涛微微一笑，说：「前两年我跟着刚哥也没少吃喝汤，但是对于苹果

姐姐我还是只听说过芳名没有机会亲近呢。」

「哈哈哈。」马刚大笑起来，双手一拍，说，「难得今天平安夜，顾兄弟，

我请你吃苹果。」

黄羽萍又眨眨眼睛，瞧了我一眼，说：「你就这么擅自决定了？寒波妹妹要

吃醋的哦。」

我笑了笑，忽然想到：我在顾越涛的面前和其他男生做，可是却还从来没

见过顾越涛和别的生媾——尽管我知道他有不止一个其他。本身自

私的，独占的，可是自从顾越涛把我和其他男生「分享」之后，我好像也并不是

那么抵触亲眼看见他和其他生翻云覆雨的样子？是这样吗？

马刚又是「嘿嘿」一笑，也看了看我，说：「寒波妹妹吗？她今晚也是需要

你的『教导』的啊。」

听了马刚的这句话，我的眼前不知怎地忽然冒出了陆思纤的身影，接着又浮

现出了那一系列av的 画面。我隐隐有一种感觉，马刚的这句话，莫非才是他们

今晚的「主菜」？

不知道我的这个预感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得到证实。

马刚驾驶着那辆黑色本田轿车在路上飞驰，顾越涛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我和

黄羽萍坐在后排。黄羽萍一上车就亲昵地握住了我的手，一路上眉飞色舞地和我

谈天说地，在谈到的时候也毫不忌讳，无所顾忌地告诉我她当初是怎么和马

刚到处做的。她告诉我她和马刚不止一次在放学后躲在教学楼里不走，然后整

个晚上藏在教室里厮混，在很多同学白天上课用的课桌上疯狂地媾，说完以后

还一再怂恿我也可以和顾越涛试试。当黄羽萍说到她和马刚做用的课桌椅到了

第二天就给其他同学上课听课用的时候，我不由得想到，她现在坐的座椅位置，

就是两周前我躺着张开双腿被马刚与顾越涛流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本田轿车已经开出了很远，我忽然惊奇地发现，我们竟然来到

了郊外的一片别墅区。这里是连排的小幢独栋别墅，我实在难以想象这里会是我

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