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知道黄羽萍有和我相似的经历。区别仅仅在于，她的

父母没有离婚，也没有扔下她独自生活自己去做生意，而是经常吵架，一旦吵起

架来，不管是谁都会拿她当出气筒。

「为什么他们不离婚呢？」我问。

「谁知道。」黄羽萍耸了耸肩膀，说，「也许是我妈不舍得离开我爸那个家

庭吧，有钱就是任，自己在外面搞， 家里的也害怕失去已经拥有的一

切。谁都想着自己的好处，只有我是无关紧要的。」

「只有我是无关紧要的。」这句话，整个晚上都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认真上进好好读书也好， 随心所欲开心玩乐也好，都不过是一种 生选择，

谁也不比谁高贵。我觉得你怎样对待你的那个同桌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心里开心

就好。对我来说，别是不会替我考虑的，我就只能跟着我自己内心的想法走，

何必去考虑太多？」对于陆思纤的事，黄羽萍似乎也知道一点儿，但是她只给

我留下了这么句话。

不知不觉中，黄羽萍走了已经好几天了。临近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陆思纤

把全部力都投了复习备考当中，平时和我在一起八卦闲聊的时候也减少了。

而我呢，对待学习也只是懒洋洋的，没什么劲。至于顾越涛和马刚，在他们的

字典里大约从来没有出现过「学习」这个词。他们照样一有机会就来找我，我竟

然都没有意识到，马刚出现在我和顾越涛身边竟然已经成了一件越来越自然的事

，仿佛我和顾越涛不是男朋友，而是学生中间常见的三五小团体的成员。

有一次马刚不在，我和顾越涛在床上翻滚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和他之间的这种一

对一做仿佛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过了，我竟然已经习惯了和他们一起3 p

吗？

我仿佛并未拥有一个男朋友，而是有两个「炮友」。

寒假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到来了。陆思纤毫不费力地就考到了全高一年级的

第一名，而且领先第二名的分数相当多。一时间，她，连带着东方老师都成了学

校里的明星物，我好几次都听到学生之间的纷纷议论，有时甚至在蹲厕所时都

能听到挡板外面的生在议论。

寒假已经开始了一周，陆思纤和她的父母都已经动身回老家去 过年了。而我

的那位父亲呢？今年的除夕我又是已经确定无法见到他了。

这一天，我在一家茶店等候顾越涛的时候，旁边两个素不相识的生竟然

也在一边喝茶一边议论陆思纤，我忍不住皱了皱眉，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为

什么还是到处都在说陆思纤？

我和陆思纤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过去我也不是没有听到过别赞扬她，可

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的耳朵里听到们在议论她的声音，却让我感到有些烦

躁。

是因为陆思纤在十七中这所二流学校里太过于突出了，你们这群都没见

过世面吗？我心里想着。陆思纤，和这所学校里的绝大多数都根本不是一路。

那么，她和我呢？

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让我在听到别在谈论陆思纤时心里觉得不痛快？

我刚想到这里，顾越涛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我站起身来，准备向他走过

去，就在这时，我听到旁边的一个胖胖的生对她的同伴说：「家陆思纤长得

那么漂亮，学习成绩有那么好，将来准能找到一个有钱又帅气的男朋友，啧啧啧

……」

那声音里满是艳羡的语气，我却忽然在心感到一阵剧烈的厌恶，不知道为

什么。

几天以后，除夕夜。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除了经营年夜饭的酒楼饭馆 之外，路边的店铺大都关门

上板了。毕竟，对于中国来说，除夕是一年中最为重要的节。家家户户都亮

起了灯，一家老小团聚在一起，欢笑着，畅饮着。虽然对于许多年轻来说，春

节联欢晚会已经不是每年除夕夜的必备节目，但是家家户户的电视里，却都在直

播着它——不管有几个在看。

而我面前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的却是男欢的本av。

「甘比亚之家」的一间小包厢里，我半躺在沙发上，斜靠着顾越涛的肩膀，

目光意兴索然地望着电视屏幕，我的脸蛋微微仰起，让顾越涛湿漉漉的舌在我

的面颊上滑来滑去。顾越涛似乎觉出了我的意兴阑珊，忽然伸出手，捏住了我的

下，我闭上眼睛，顺从地扭过脸去，同时稍稍张开自己的樱唇，于是他的舌

就顺理成章地钻了进来。

这间小包厢，并不是当初顾越涛和马刚联手使我初次品尝3p滋味的那间。

这一间的位置似乎更加隐秘，房间的面积也更小。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的身

体几近赤，却丝毫不觉得冷。我身上的服饰完全不是一个十六岁高一学生该有

的样子——除了一套感的金色罩和三角裤 之外，连袜子都没有。这套趣内

衣，是顾越涛刚刚送给我的「礼物」。

我闭着眼睛，仰着脸，让顾越涛的舌在我的嘴里 肆意搅动，卷住我的舌，

纠缠着，吮吸着，互相换着彼此嘴里的唾。我唯一的父亲远在千里 之外，一

定想不到他的儿竟是如此度过这个除夕之夜的吧？我甚至都没有兴趣去问顾越

涛为什么也不和家一起过除夕。如果在过去，他是我的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我

一定会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去想了。我只知道，顾越

涛，还有马刚，他们今晚都在这间他们熟悉的ktv里，他们将要享用的，不是

年夜饭，而是我花寒波。

不能不承认的是，在顾越涛和马刚的连番调教之下，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越来越 容易发。就像现在，只是和顾越涛的吻，就可以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

在渐渐发热，两腿之间已经逐渐生出了温热湿润之感，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胳膊去

搂抱住顾越涛的身体，同时两腿并拢，开始轻轻地挪动，让自己的大腿内侧互相

摩擦起来，似乎是在向他表达着我身体的饥饿感，又像是在舒缓着自己身体内慢

慢燃烧起来的欲。

门锁发出了「啪」的一声响，接着是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我不但没有

转过去看，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顾吐着舌和顾越涛的舌纠缠。我根

本不需要去用眼睛看看来是谁。

顾越涛却费力地摆脱了我们两之间的舌纠缠，我反而有些不依了，嘴里

发出嗯哼的声音，吐着舌去凑他的脸。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