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个死结，里面真空。风衣下摆只到大腿

根，稍微一动就完全走光。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尖在冷空气里硬得发疼，腿

间还残留着昨天健身房灌进去的，已经成薄薄一层壳。

她低笑出声，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今天让全北京看看，老娘到底有多

露。」

7：28，她踩着字拖走出小区，直奔四惠东公站。

早高峰的679路，永远像沙丁鱼罐。今天也不例外，一辆接一辆，车门

一开，就被挤成照片。

热依扎排在第三趟。她故意站在最前面，风衣下摆被风吹得整个掀起来，露

出光的下体和缝。排队的从后面推她，从前面挤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有提醒：「姑娘，风衣扣子开了，小心走光。」

她回甜甜一笑：「没事，走光才凉快。」

车门「嘶」一声打开，把她直接卷了进去。

车厢里热得像蒸笼，空调早坏了，所有贴着所有。她被挤在中间，拉环

都够不着，风衣彻底敞开，胸前两团雪白直接贴在一个穿西装的上班族胸，下

体紧挨着一个高中生的书包。

她吸一气，感受着前后左右的体温和呼吸，心脏跳得几乎要炸开——这

就是她想要的，被成百上千双眼睛围观，却没能指责她一句。

车子一晃，她故意没抓稳，整个往前扑，风衣彻底滑到肩膀，赤的上半

身完全露。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白领男下意识伸手扶她，手掌正好按在她左上。

热依扎没躲，反而笑着对他耳语：「大哥，车太晃了，我站不稳，你帮我保

持平衡好吗？」

白领男愣了半秒，手指条件反地捏了一下，语气却认真：「行，你把腿分

开一点，重心放低。」

她听话地把腿张开，正对着他的西装裤拉链。车子一个急刹，她顺势往

前一送，西装男的隔着布料直接顶进她腿间。

「这样……稳多了……」她喘着气，声音又软又媚。

白领男脸红到耳根，却像被下了指令，双手掐住她腰，开始小幅度前后顶送：

「对，保持这个节奏，跟车晃动的频率一致……」

前后左右的全听见了，也全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保持平衡方式。

后面一个背着电脑包的程序员被挤得贴上来，硬邦邦顶在她缝。热依

扎回对他笑：「小哥，你也帮我稳一下后面吧。」

程序员喉结滚动，拉链一拉，滚烫的直接顶开她后，一到底。

「啊……」她长长地叹了一声，声音在车厢里回，却没回，只有提

醒：「大家抓紧扶手，下一站国贸。」

前后夹击开始了。

白领男前面顶，程序员后面，两像配合了千百次的舞伴，一前一后，节

奏准地跟着公车的晃动。

热依扎被得眼泪直流，尖在白领男西装上摩擦得通红，蜜顺着大腿往

下滴，滴在车厢地板上，积出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

她故意把声音放大，让全车厢都听见：「大家……车太晃了……谁还能帮我

保持平衡……多几个……一起……」

话音未落，左边一个穿羽绒服的大叔和右边一个大学生同时伸手。

大叔直接从侧面进前，和白领男一起，把她撑得发白；大学生从另

一个角度顶进后，和程序员并排。

四根同时进攻，前两根，后两根，她整个被塞满，身体像被钉在

半空，只能随着公车的晃动一耸一耸。『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啊……好满……这样……才稳……」她尖叫着，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

笑。

车厢里其余乘客有的看手机，有的闭眼养神，有还贴心地给旁边让位置：

「让让，姑娘站不稳，你们多帮帮她。」

热依扎被到第三次高时，外面天已经大亮，公车窗外是国贸cbd的

高楼，行川流不息。

有从车窗外看见她——一个全被四五个男围着，身体剧烈起伏，

脸上是失神的红。

路只觉得这是在拍什么行为艺术，或者新型公健身广告，还有举着手

机拍：「现在公车服务这么好了？还有平衡训练？」

她看着窗外举着手机的，看着他们震惊却又迅速恢复正常的表，羞耻和

兴奋像水一样淹没了她。

「看啊……全北京……都在看我被……」她低声呢喃，声音被撞得断断续

续，「2019年他们骂我露狂……现在老娘……光着被全城看……你们还得

夸我……会保持平衡……哈哈……哈哈哈……」

高来得又狠又猛，她尖叫着了，蜜像失禁一样溅在车厢地板上，溅了

周围几个一鞋。

没嫌弃，只有笑着说：「姑娘你汗得真多，车里热吧？」

四根几乎同时了，灌满她前后，多得顺着大腿往下流，把她的

风衣下摆染得湿透。

公车到站，门一开，把她往外挤。

她赤着下了车，风衣彻底掉在地上都没捡，浑身站在国贸地铁，阳

光照在沾满白浊的身体上，像镀了一层银。

周围上班族从她身边走过，有帮她捡起风衣披上，有提醒她：「姑娘，

扣子系好，小心着凉。」

她笑着对所有挥手，声音沙哑却甜腻：「谢谢大家……今天平衡保持得

……真好……」

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们只是觉得，今天早高峰，这姑娘平衡感真强。

热依扎的平然记·第二幕：早高峰公车（下）

国贸地铁站，早8：05。

热依扎赤着从679路下来，风衣早不知丢哪儿了，浑身在晨光里闪

闪发亮。她站在行天桥上，吸一气，让冷风吹过红肿的尖和腿间，舒服

得直打颤。

她低看了看手机，儿幼儿园8：30要开亲子会，她得赶在9点前到朝

阳公园北门。

最快的路线：国贸换乘10号线，再换14号线，最后坐观光电梯直达望京

soho三层换乘摆渡车。

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浊，笑得像只刚吃饱的猫：「观光电梯……透明的

……好。」

8：12，她走进国贸地铁站。

早高峰安检排成长龙，她直接光着走快速通道，保安大叔只抬眼看了下：

「姑娘，包放这儿……哦你没包，行，过。」

她故意在x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