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十分委屈又羞赧、又绝望的目光看着我，还对我默默地无力地眨了眨眼，

仿佛在对我说：没错，他说的是真的……

我又回味起，刚才在楼下，我和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张水床上的媾——

在我将用力送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紧窄的的构造、膣腔里面在我

伞缘上刮磨的褶皱的位置、那似冬功汤底一般暖中后反着热烈的体温、以及

那种如椰油浸泡过的蜜的水润滑的感觉，再加上她那令迷离的，似煮熟的

新鲜龙虾一般、又夹带着淡淡茉莉花味道的体香……甚至是在我抱着一丝不挂

的她的腰肢、让她的双腿盘在我的上面时候她那会有些湿润的柔软的足后跟

在我上留下触感，都确实让我觉得十分熟悉……

我的天……她分明不是那个我到现在都已经忘了长得什么样子的学姐，但……

她的身体又让我感到如此的亲切……难不成，她才真的是拿走了我的第一次的

？

这……这不可能……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我，刚才在看到这个很有可能就是带给了我生中最初的最为快乐享

受的，在被番污到欲死欲绝的时候，我竟然会觉得……她活该……

何秋岩啊何秋岩，你可真蠢！

而这时候，坐在办公桌前的男又开了，他在继续摁了一会儿耳廓后面的

长疤之后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我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看着赤身体的赵嘉霖去迷

惑和自责：

「行啦，老子呢，也不乐意跟你们几个多废话。这个何秋岩和赵嘉霖被带进

来之前，梁言和关槟娜这两位跟茅坑里的石一样的，就被我审问半天了，我他

妈的也没问出来个所以然。但其实，你们也别以为我这啥也不知道：我从你们进

到我的地界里之前，我就知道了，你们都是那个什么『联合专案组』派来的，」

旋即，男又指了指窗子边的那些笼子，对我们四个说道，「——你们几个，跟

他们几个不一样。他们是为了大点小事儿来的，不值得一提；而你们四个呢，

是他妈的报部、安保局、警察局联合攒出来的局，为了所谓的更大的目标，才

来踩我的盘子，」他说着，指了指梁言和关槟娜，「你们俩，桂霜晴跑路了之后

就跟着那个从m省g市来的欧阳雅霓，你俩是奉她的命令来的」，然后又指了指我

和赵嘉霖，「至于你们俩，脑子缺筋似的，没命令你俩，你俩自己来的。但不

管怎么说，你们四个值得尊敬；但是，你们四个的骨气可不如他们，一个个的都

是软骨——俩男的全都吓尿了，俩的呢，不过是被了几下，就他妈的魂

不守舍了；而他们这几个，呵呵，瞧瞧家，啥叫大义凛然、啥叫视死如归啊？

所以，我不把你们四个关笼子里去，不让你享受咱们这的最高待遇。而且，我也

给你们四个，分别一个机会：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你们要是能够说服我，

我就不杀你几个，还把你们放了。怎么样？咱这『知鱼乐』够意思吧？」

「妈的，我就不信你能杀了我们？」梁言梗着脖子，怒瞪着眼前这男说道，

「你要杀早杀了，还用得着叨叨哔哔到现在？」

「哈哈，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你们四个闹笑话呢？」

男看着梁言，咧嘴一笑——如果现在不是在这件令有些毛骨悚然的办公

室里，而是在大街上、或者是在酒肆大排档里，见到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笑容，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个看着有些猥琐、实际上还挺阳光且好心的大叔；

然而，下一秒，但见男从背后掏出了一把手枪，瞄准着先前那个生殖器被

藏獒咬掉后只剩下一小块的红党保卫员，直接「啪」的一枪，就打中了他的

——男的脑浆登时洒了一地，在同一个笼子里一直嗷嗷狂嚎的那条藏獒见状，

马上低下，贪婪地舔吮着一地的血；

下一秒，也不等笼子里的其他做出任何反应，就见那些穿着黑西裤白衬衫

的保镖们齐刷刷地向后转去，对着笼子里剩下的那五个，「砰砰砰」，平均在他

们每个的脑袋上都打了差不多五枪；

接着，笼子被打开了，在确保了那些藏獒被拴紧了之后，那些保镖们又都很

熟稔地，拽着那些依旧留有体温的尸体的双腿，将他们从笼子里都拖了出来，然

后两两一个地，把死尸抬走了。

而那个老板模样的男，放下枪后，优哉游哉地重新坐回到桌子板上，还盘

起了双腿：「我跟你们说说哈，他们之后的下落会是啥：首先，我们有专业士，

会把他们的尸体解剖，检查他们身上留下的每一个器官；然后呢，我们会把这些

器官拿到我们在d港、l港和s港去，把这些器官买去本和韩国，有些船还会往

海参崴和阿拉斯加、温哥华开去，我们……」

结果这个时候，他说着说着，忽然又把右手摁住自己的耳后部位，脸上的表

忽然也变得窘迫了片刻，紧接着便话锋一转：「那个……此外，剩下的，你

们猜，我们会拿来嘛呢？」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就从门外进来了一批之前我没见过的保镖，他们除了身

上挎着手枪背带之外，手里还多了一碗糜。

——结合眼前这个老板所说的半句话，我很轻易就能猜出来，这一碗碗生

馅都是用什么的做的。

再看看我身边的梁言跟关槟娜还在一起瑟瑟发抖地依偎着，只是在听过了这

个老板模样的的话、见到了笼子里原本还在苟延残喘的鲜活生命转瞬就成了畜

生们的中饲料，他们的眼神里一点光芒都没有了；赵嘉霖也彻底被吓得醒转了

过来，但她却也不闹了，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而她几次转看向我，又看了看

躺在梁言怀里的关槟娜、然后又看了看我，随后又低下，我见她如此，便也不

由分说地直接把她拽到了我的身前，狠狠将她搂住，然后抚摸着她光滑的、依旧

沾着男污秽腥臊的白浊粘的后背，她起初被我的举动吓得像一个后腿刚从捕

猎夹里放出来的受惊的小兔子，可在我用力挟抱的胳膊之下、又在我轻柔地对她

的后背抚弄片刻后，她的呼吸节奏逐渐放慢，绪也似乎逐渐舒缓了下来，只是

眼泪，依旧啪啪地掉落在我的胸。

「哟，你们两对儿，这是临死了，要做两对儿鸳鸯？他妈的，现在的年轻

可真会玩啊……但是我还真不一定会杀你们呢！行啦，说吧：给我一个你们一

命的理由？」

梁言看了看怀里的关槟娜，又看了看他右手边的我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