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树叶没有答,他确实也答不上来。
突然松根想到树叶曾经被踩过的事:「那是不是那年你受伤之后就不会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树叶听父亲这么一说,觉得可
能真跟受伤有关了。
「不会吧?!按理说那次就是肿了几天,也没出血。」松根一直以为出血比
没出血肯定要严重。
「我也不知道。」树叶答。
「过几天再看看吧,兴许又可以了。」松根其实心里清楚, 新婚时都激不起
来了,以后,以后是悬了。可是怎么跟树叶说呢?想来只有这么安慰他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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