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簇拥下,在越国将士列队注视下,骑着高
大马,率领所部,浩浩
,正式
主咸阳。
咸阳王公贵族、百姓们,都“自发”在街道两侧结队,迎接新王的到来。
场面极为壮观。
秦墨没有避讳,直接就住进了咸阳王宫。
就叫咸阳宫。
相比匆匆建成的越国王宫,咸阳宫自然是豪华了数倍不止,秦墨却是无心欣赏,直接召集众将议事。
现在可还没到真正放松的时候。
拿下咸阳,
不代表就攻灭了秦国。
且不说正在火速赶来的王翦大军,在关中各郡各县其实都还有不少地方屯军,西面、北面也都还有边军。
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仍旧是一
非常强大的力量。
正所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些军队以及统领大军的将领们,绝不会因着公子扶苏献城投降,就乖乖就范,投降越国,接受越国整编。
军队,
都是有血
的。
一个处置不好,要么是将军们拥兵自立,要么就是打着勤王的名义割地而据,成为反抗越国统治的骨
力量。
很容易就养虎为患。
“诸位以为,接下来该怎么做?”秦墨问。
敖烈、武织等将领就都下意识看向李牧,想先听听他怎么说。
灭秦之战,
作为越军之主帅,李牧率部连战连捷,尤其是指挥大军杀
关中一役,短短半个月,指挥若定,用兵如神,着实值得称赞。
李牧也由此获得了诸位将军的认可,在军中树立了威信。
相比之下,
一直在后方坐镇的大将军廉颇,就差了点意思。
感知到四处投来的目光,李牧却是目不斜视,丝毫没有开
的意思,却是不愿抢风
。
有了被赵王迁猜忌的前车之鉴,李牧是很谨小慎微的。
越是打了胜仗,立了大功,就越不能自骄自傲,否则,很容易就引来暗箭,乃至是君王的猜忌。
得不偿失。
更何况,李牧心里非常清楚,此番能够顺利拿下汉中、咸阳,最大的功臣是王上,而非他这个统兵之将。
以王上创造的条件,换做廉颇,或者其他将领来,
那都是一样的。
根本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眼见李牧不言语,武织目光一转,起身行了一礼,道:“启禀王上,末将以为,当此之时,应当以歼灭王翦大军为第一要务。”
如果说地方屯军、边军残余什么的是纤芥之疾,那么王翦大军就是秦国翻盘的最后一张王牌。
务必将其打死。
“那该怎么歼灭呢,迎
痛击?”秦墨不置可否。
“这……”
武织面色一滞,道:“末将以为,还是以逸待劳的好。”
如果真的在正面战场跟王翦大军寻求决战,胜负难料不说,还可能因着没有足够的军队镇压咸阳,引发更大的连锁反应。
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