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后宫】(030)

作者：文学流

2019年06月17

字数：10000

睢宁城被闯营大军重重包围，浩大的声势让为之胆寒，我开始有些怀疑这

城墙到底能撑几天，秦丽华见我色有异，不禁问道：「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撑到

援军赶来？」

我底气实在有些不足，只得说道：「希望援军能尽快来吧。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秦丽华看着我长叹一声道：「连你都没什么信心，更何况底下那些，守城

最重要的是心士气，李自成之所以能一路攻城拔寨，不是他攻城技巧有多厉害

，而是他最会用浩大的声势来击垮守将的信心，迄今为止，他打下的城池多半是

有内应呼应，这内应分为两种，一种是扮作饥民混城池，趁夜杀守门官兵开门

迎敌，另外一种则是长期围困，让守将看不到获胜的希望，以至于士气低落，又

用金银财宝贿赂其中一些动摇将领，只需收买一两个，整个城防就会功亏一篑

，如今我最担心的是咱们城里有细作潜，只是不知从何查起，我要忙着布置守

城兵力，这个任务就给你去办吧。」

正说着，有高声道：「县尊大驾到。」

我和秦丽华看去，只见林严儒带着一帮乡绅陆续上城来，秦丽华与我只得随

林严儒登上主楼，众看见闯营的声势，各个面如土色，叹息道：「流贼如此强

盛，真乃我睢宁不幸。」

林严儒却道：「大家凡事不能只看到坏的一面，我们睢宁虽小，运气却很好

，现在有扬名天下的秦将军为我们守城，而秦将军所领白杆军又恰恰是流贼克星

，这一回我们胜算极大，灵璧惨祸绝不会在这里上演，不但如此，昨流贼在阵

前荼毒，意图用卑鄙残忍的手段来瓦解我军军心，不过他们万万没想到，我

睢宁才辈出，区区流也能在万军之中生擒贼首，让我军士气大振，听说此

是赵监生的，快带来与我们相见，本官重重有赏！」

众乡绅也纷纷附和，对秦丽华和碧如大加吹捧，说什么巾帼不让须眉，木兰

在世，穆桂英重生之类的话，彷佛越夸的厉害，他们存活的希望就越大。

我听了只觉得麻刺耳，平时这些最讨厌习武之，认为匹夫之勇，粗鄙

不登大雅之堂，对子带兵打仗或习武更是百般讽刺，说什么雌司晨，抛露

面不守道，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现在命需要习武之来守护，一个

个就瞬间变脸，从不屑一顾到麻吹捧不过几功夫而已，可谓恬不知耻，让

打心底讨厌。

不过我究竟不是武痴，多少还是知道些世故，觉得无故得罪没必要，

因此勉强压抑住心中的厌恶道：「回禀太爷，生擒贼首的正是晚生家姐，家姐虽

然一直习武，却不喜好勇斗狠，从未杀伤过命，昨出于激愤而出手，回来后

身体不适，因此不宜见客，还望各位多多见谅。」

林严儒听了大赞道：「既好武而又不逞强斗狠，见不义而生慈悲心肠，可知

令姐非一般物，我们是更要见上一面，本官准备将她作为典型宣告全城奉以为

式，烦请赵监生转告令姐。」

我点答应下来，这边秦丽华又向林严儒举荐我做巡城副使，专管粮征集

、缉拿不法诸事，林严儒也点答应下来，将城中军政大权一并赋予秦丽华，唯

有重大决定才找他商量。

我不由对这个老多了一些好感，他虽然平时为官有些贪酷，生死存亡之际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这主要还是《大明律》规定，凡地方官不能擅离信地，否则论死，他也只能

与县城共存亡，而想要活命的话，显然还得依靠秦丽华的大力支持，毕竟秦丽华

是客军，没有义务替他守城，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留在这里全靠忠义二字，他

募集的乡勇不过才几百，那里当得了守城重任，所以结都来不及，放权更是

不在话下，劝勉几句之后，这才带着众下城。

当我受了巡城副使这个临时委派，没有品级薪资，连官服印信也没有，不

过也算是朝廷命官，在战时有了生杀予夺的大权，一跃成为睢宁的三号物，秦

丽华对我布置了三项任务，一是招募壮丁守城，二是收集粮，三是清除内，

看起来威风八面，实际上成了她白杆军的大管家，得也都是得罪的活儿，若

是战后能守住城池，我估计也成了全县公敌，心里虽说有些排斥，不过看她疲惫

的样子，我那里忍心推拒，于是对她笑道：「要我帮你也可以，但你必须得答应

我一件事。」

秦丽华笑道：「别想当巡城副使还争不过来，你倒先给我谈起条件，当

不当，谁稀罕你？」

我见左右无，搂着她低声道：「我要你答应我，战事结束之后咱们就把事

办了，你跟蔡瑶、沉雨三个一起嫁过来，我们办一个艳羡的隆重婚礼。」

秦丽华红了脸道：「你想的倒挺美的，一下子娶三个，你就不怕嫂夫吃醋？」

我笑道：「她是最贤惠的，还答应主持婚礼呢，你不要多心。」

正说着，外面有敲门通报，说是各部将领已经到齐，我连忙放开她，秦丽

华整理了一会衣襟，这才宣众进来，大家开始商议守城要务，秦丽华将整个城

池按东西南北分为四个部分，每个部分差遣正副二将主管防务，互相牵制监督，

她自己则主管全局，来回各处进行巡检。

此时最大的问题是兵力严重不足，白杆军和守城明军一共加起来才两千，

分配到各处城墙才五百，招募民壮守城成了当务之急。

秦丽华于是吩咐我马上去办理，又给我指派了二十来个亲兵作为随从，限期

四招募四千上城，我领了腰牌，风风火火地行动起来，首先带着亲兵们写了

告示到处张贴，又在全城各处要道设置招募点，同时我也开始探查细作，不是本

地音，没有亲戚街坊作保的一律关进大牢监禁。

谁知招募工作并不顺利，此时李自成等在民间颇有仗义疏财的名声，又有

许多慈母贤妻不让男上城，都想着让别家男儿来这最危险的活儿。

我为此疼不已，请来全城的说书先生集中开会，付钱让他们将那闯营添油

加醋地形容成猥琐下流无耻之徒，宣称一旦城不论男老幼都要被闯贼虐

杀，各处茶馆客栈大作宣传，一时舆论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