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纷纷取下上簪子，递到碧如手中，她命扒掉我的上衣，先后

将簪子刺我的道之中，我登时感到一种难以言状的痛楚袭来，待我睁开眼后

，映眼帘的是众欢呼。

我不知身在何

处，茫然地看着四周，楚薇等连忙替我穿上衣服，又将闯营

城、五大门派围攻、闻香教半路杀出的事给我简略地讲了一遍。

我连忙道：「丽华怎么没跟你们一起走？」

楚薇含泪道：「秦妹妹说要与她的军队共存亡，我怎么劝也没办法，请老爷

恕罪。」

我长叹了气，秦丽华与军队感厚，不肯独自离开在理之中，这次城

之后，她那点军队很难抵挡闯营成千上万的马，现在只怕是凶多吉少。

正在沉吟中，众劝道：「如今不是发愣的时候，那何心素来势汹汹，只怕

她打跑了五大门派之后，就会对付咱们，咱们趁着他们无暇东顾，应该赶紧离开

这里。」

我转看向那边的战场，何心素利用天魔琴打的五大门派死伤惨重，而五大

门派各自结成看家剑阵，威力也颇为可观，双方激斗正酣，还没分出胜负。

我不由得冷笑道：「可笑这帮混蛋，为了一本不存在的书杀的你死我活，很

好很好，我们这就离开这里，让他们杀个痛快吧。」

众听了大喜，见林中遗留许多马匹，纷纷抢来骑上，一挥马鞭，快速跑了

起来，先前五大门派已经得知我们要南下，所以这次我们调转方向，一路向北，

夜兼程，很快来到邳州城下，此时已经是崇祯十七年正月初一，邳州全城正在

过春节，倒也热闹非凡，既然下南洋的计划被他们打断，我决定北上去京师，盘

算着流贼再怎么厉害应该也打不下北京城。

我们在邳州城稍作停留，补充好粮和马料后就继续前行，跨过黄河不久，

来到山东充州，当地匪患严重，毛贼遍地都是，一路如过关斩将，走走停停耽搁

了不少子，直到二月初的时候，终于跨过山东来到北直隶，当时正在献县一家

客栈歇息，忽闻山西全境皆投降李自成的大顺军，李自成则亲自提兵三十万向北

京挺进，一路上明军无抵抗，纷纷投降。

看来北京不久将有一场大战，我陷进退维谷的境地，生出一种世之中无

立锥之地的感觉，只好在献县盘恒几，静观时局变化。

谁知这一呆就是数月之久，三月，闯营攻占北京，崇祯皇帝在煤山上吊，四

月，李自成、吴三桂、多尔衮三力量混战于山海关，最后李自成战败，清军从

山海关关，五月，李自成退出北京，多尔衮占领北京城，同时，福王朱由崧在

南京称帝，改年号为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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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变化看得目瞪呆，大明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终结在李自成的手里

，而如中天的李自成却又瞬间在清军的攻击下仓皇而逃，正应了碧如先前的判

断，东北妖星将主中原。

清军来势极快，没多久就传来献县有清兵出没的消息，大批百姓、士子、官

僚结成浩浩的逃难队伍向南而去，打算投靠南边的弘光帝。

这期间，始终没有白杆军的消息，秦丽华她们也不知怎么样了，让我牵

挂却无能为力。

我召集众商议南下之事，谁知众已经受够了流奔波的子，根本不想

再往南逃。

碧如向我道：「那大清又不是见就杀，我们留下来只要不作，他们才懒

得理会呢。」

楚薇也道：「如今天下未定，清军必定四处笼络心，我们只要做一个顺民

，应该没什么危险。」

其余沉雪等也都纷纷点赞成。

我气的指着她们道：「你们这些那里知道什么天下大事，大明再怎么不

好，也是我华夏族王朝，那清国不过是建所创，要我给他们下跪，休想！」

楚薇笑道：「谁说你一定要给他们下跪，以后咱们只要不去见官，那就不用

下跪，再说你又是个监生身份，比秀才还管用，大清想统一天下，自然会沿用大

明的规矩，放心啦。」

碧如笑道：「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三位弟妹都有身孕，那里还经

得起折腾。」

碧如说的没错，楚薇、罗芸已怀孕五个月，蒋英怀孕三个月，现在肚子挺的

老高，为了肚子里的小孩，我已经不敢轻易折腾。

我见众都是这个心思，也不好坚持己见，只得继续留在献县度。

这时候赵平已经一岁多，勉强能下地行走，白天我就搂着儿子四处闲逛，晚

上则与夫们在租的四合院里打牌吃酒，倒也逍遥自在了一段时间，然而没过多

久，闻香教还是找上门来，不过这次何心素并没有杀我的意思，反而执礼甚恭，

甚至称我为少爷。

我心中怪，于是问她原因，原来何心素居然认识我的父母，当她独战五

大门派，并不是为了所谓的九天真离诀，而是在我父母的请求下，单纯只是为了

救。

说起来我父母原来对闻香教有恩，至于是什么恩，何心素并不想多说，我也

就没再多问。

她又道：「当在水月楼设下陷阱要杀你，是我不知你是本教两位大恩的

亲生儿子，后来知道以后，就万分后悔，一直想着将功补过，谁知那群江湖士

就找上门来，我这才有了弥补先前过失的机会，还望少爷多多体谅。」

我叹息道：「不知者无罪，话说当在酒楼，你明知我母亲叫曹柔，怎么会

不知我是她亲生儿子呢。」

何心素笑道：「其实曹柔并非恩的真名。」

我惊讶道：「不会吧，我母亲一直叫这个名字啊！」

何心素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你要问的话，就去问你父母吧。」

说毕她就匆匆告辞。

我连忙道：「你竟然认识我父母，他们现在到底在何处？」

何心素回眸一笑道：「少爷放心！只要机会到了，他们会来找你的！」

我听的一雾水，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药，只得把这个消息给众说了，碧

如最是高兴，一个劲责怪我不多问几句，我的夫们则有些紧张，因为就连楚薇

都没见过我父母。

数之后，清军在定州大顺军，屠城之后又有大队马进献县，献县县令

率领众乡绅出城归降，那清军是正蓝旗和硕肃亲王豪格所部，一到县城便颁布剃

发易服令：顶只留金钱大小一片发，蓄做手指粗细的小辫子，须得能穿过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