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很刺激吗？」

父亲嘻嘻笑道：「想通了就行了，说起来男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吗，记得

我

在船上跟你说过什么？只要她的心还在你这里，身体背叛不背叛也就无所谓了。」

我沉思道：「父亲，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

父亲微笑道：「记得小时候，你祖父常带我去打猎，那时候我才十二岁，

原上的狼群最是可怕，成群结队的出没，有不少羊羔被偷吃，甚至有时候连过路

也被咬死，有一次我在狩猎的时候被狼咬伤，就再也不敢跟他去狩猎，可是你

祖父为此非常生气，有一天，他给了我一把匕首之后，就将我和一饿狼锁在一

个牢笼里，那时候我万般恐惧，可是看看周围，一个都没有，叫天天不应，叫

地地不灵，饿狼对我是步步紧，将我到角落处无法动弹，眼看它的血盆大

咬了过来，霎那间，我脑海中所有恐惧、犹豫、悲伤都消失，只剩下一个念，

那就是愤怒，捏在手中的刀勐地扎向狼的鼻孔，狼的要害就在此处，一瞬间那狼

哀嚎着跑开，我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接连捅了十几刀，才将它捅死，在此之

后，我就不怕狼了，也从中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越是你害怕的，不愿意面对的

东西，你就越是要去面对，去征服，去战胜，只有这样，你才会立于不败之地，

羽儿，自从我们相逢以来，碧如就将你的病告诉了我，我想来想去，你的病不

在身体上，而是有些事一直郁结在你心里，你不愿意面对，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只是一味地逃避，所以天长地久下来，才造成了你时不时地昏迷，丧失记忆等症

状，我今天出征在即，战场上刀抢无眼，也不知有没有运气活着回来见你，所以

才故意多喝了酒，借着酒劲厚脸皮给你说这些话，希望你能听进去，你是我儿子

，以后还有大把的好子要过，可不能因为而整愁眉苦脸，好不好？」

说毕父亲举起手掌道：「咱们击掌为盟，生苦短，以后咱们要过的快快乐

乐地。」

今被父亲这么一开解，压抑我很久的痛苦得以宣泄，不由得笑着伸出右手

，与他拍打了几下，拍打之中，我感觉父子感更加浓烈。

父亲又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你母亲，你不是想知道她一

直年轻美貌的原因吗？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总该知道了吧！」

我惊讶道：「难道高质量的房事能让保持青春常在？」

父亲点点道：「没错，不过你母亲对我一直心怀愧疚，自从病好之后，她

也没去找过别的男，我也没强求她，不过我还是觉得她没以前快乐，如果可以

的话，你替我照顾她行不行？」

我听出父亲话中有话，不由得迟疑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跟妈妈她……」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竟出现母亲那绝世容颜和傲身姿，她给我的印象总是

慈和，以及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若是能让她在我胯下臣服，那我岂不是大逆不

道，禽兽不如，可是我下体忽然一热，竟毫无廉耻地硬了起来，脸上也跟着热热

地。

父亲看着我的窘态，不由得笑道：「你想得倒美，你要服侍你母亲，也得她

同意才行，要是她不同意你却强来，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打得你皮开绽。」

我连忙道：「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她本愿意，我就算胡来你也不会生气？」

父亲笑道：「当然不会，这方面我已经想的很开，趁着咱们还有能力，做个

快快乐乐的才是最要紧的，尘世间那套陈规烂俗不会束缚咱们父子的所作所为。」

我听了大为佩服，换做我的话，可能做不到，不过要是让楚薇和父亲苟合，

楚薇那么高傲的，却当着我的面和公公搞在一起……刚想到这里，我下面硬的

更厉害了，差点当场出丑，看来我跟父亲一样都有绿帽癖啊，怎么以前没发现啊

，一瞬间我有种白活了的感觉。

当晚我们畅谈到五更天，直到母亲和楚薇过来催了好几次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一回到楚薇房里，我就搂着她求欢，这些子我们已经很少做，其实她也憋了

好久，她拍拍自己的肚子没好气地道：「别没正经的，没看我肚子这么大，万一

伤到孩子怎么办？」

我嘻嘻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怀孕，难道还不知道五个月大的时候可以房

事吗？你放心，只要我温柔一点，就没事的。」

说毕一把扯下她的亵裤，用手一摸下面，只觉湿淋淋的一片，不由得笑道：

「还嘴硬，原来已经湿成这个样子。」

楚薇羞红了脸，呸了一声，卷缩到被子里，用褥子盖住。

我钻了进去，也不做任何前戏，脱下裤子，将露了出来，将她往身下一

拉，然后将枕垫在她身下，接着扛起双腿，将缓缓挺，一边抽一边抚

摸她的大肚皮，只觉得她房更大，晕更浓，连肚脐也被撑的扁扁的，身上总

有一子香味儿。

孕似乎比一般更加敏感，没做多少下，都就哆嗦着小了一会，贱贱地

，我抽速度开始快了起来，幅度却还是很小，不知何时，眼前的楚薇渐渐变成

母亲的模样，瞬间变粗变硬了许多，害得她不停地叫轻点，我这才惊觉过来

，只怕伤了孩子，也就不再苦苦忍耐，大吼一声，将积蓄了许久的全部排出

，这才歪过身子倒在一旁，两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大喘气，这是这段时间

里我做的最爽的一次，等到休息够了，我这才去找来帕子，给各自的身体擦拭

净。

楚薇喘息道：「你和公公有什么事要说，聊到现在才回来，半夜三更的又拉

着家做这种事。」

开玩笑，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她，我笑道：「没什么，父亲要出征，自然有

许多事要代。」

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在院子里披挂整齐，看样子马上

要出发。

我和全家一直送他到通州的码，这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回来之后，母亲对我道：「本想趁着他在的时候给你和蔡瑶、沉雨把婚事办

了，可是现在他又跑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没管你了，别学着那些

子弟到处结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在家里好好呆着，你姑妈九月就会来京

城，到时候我叫她给你寻个差事，让你有个事做。」

正说着，有道：「禀王妃，外面来了钦差，有圣旨要宣。」

众不知是祸是福，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请钦差在外间请茶，楚薇等无

品无级，也就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