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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师母的一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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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谈心了。”

夜里,我们已睡下了。两个帐篷离得很近地并着,都点了蚊香。这种野地帐篷设计得很巧,两有窗纱,空气前后对流,在这闷热的山谷中还能将就着睡。

我却睡不着,脑子里尽想着师母,想她的嘴,她的鼻子,她暖和的声音。而她眼角细细的皱纹也都那么美,倘若没那些皱纹,就展示不出她那熟过的美艳和沧桑;假如这些素养用在事上,用在和我激缠绵,那在我疯狂的侵犯下,会怎样的哀怨无奈呢?

不!不!我不会对温柔的师母动粗,我会……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褪下了内裤,手抓向自己的男根,我觉得体内的热力聚集窜,假如不释放,就要炸。随着自己的手的疯狂动作,我已经到了临界点,喘着粗气甚至发出了哼声。

“晓磊……”对面帐篷的师母喊了我一声。

我憋住叫声释放着,整个身体沉浸在一波一波欢快里,似乎听到师母在喊,却已无暇理会了。

“晓磊。”师母又喊了一声。

我应了声,却没有接腔说话。

“晓磊,你刚才是在自慰吗?”师母小声问道。

我浑身“轰”地震颤了下,实在怕极了自己的 丑行让师母发现。但这寂静的山谷和我的喘息以及两个帐篷那么贴近的距离出卖了我,使我在倦怠中因为羞耻又绷紧了神经。

“那样不好,晓磊。白天我们很劳累,现在你又手会伤了身子的。习惯手会诱发早泄,对你以后的家庭没有好处。”师母温柔而淳淳地说道。

我并不惊奇师母会这么直接地涉及两话题,朝夕与共的相处已使我们达到了无话不谈的程度,况且她本来就是个敢想敢说的

“老师。”

“嗯?”

“以后你能不能帮我?我是因为喜欢老师才这样的。”我大胆说道。

“怎么帮?”

“这个你自己琢磨。”

半晌,只听一阵恼怒的声音:“混蛋!我是你师母,一直把你当儿子看,你怎么动起这么下流的念?你要是懂得廉耻的话,就该知道什么是决不能做的,不然这和家庭会成什么样?”

“老师……”

“今天你别说了。”

我听到她明显地翻了身,背向着我了。

我双颊发赤,羞愧到了极处。失望加着自慰后的低糜,使得她的训斥变成了针,把我整个刺的渺小,而就那么一个针孔泄走了我所有的血气神。

睡梦里,我觉得在飘,在茫茫云海里摸索,却又 迷失,从云雾里掉落水中, 挣扎。那水冰冷刺骨,寒浸浸地激醒了我的梦。

我醒时,帐篷内真的有水,水已淹到我平躺身子的一半。我马上跳了起来,意识到发生什么;这时帐篷外的远方发出雷也似的轰鸣,我瞬间冲出了帐篷。

另一帐篷内的师母正大声尖叫着我的名字,我如猛兽般冲了帐篷窗纱,抓住师母就往外扯,水位已在迅速攀高。

师母叫着问着,“是山洪吗?”

我不答。那月亮很圆,照得山谷通彻银白,轰隆隆的巨响连株般传了过来;远处铺天盖地的波正汹涌而来,就如一堵黑糊糊的高墙,整体移动着,又快又整洁地压来。

这片刻间,已容不得想对策。我拉着师母往河边峭壁跑去,白天看着不宽的河床,此刻在月下竟如宽广的江面。我明显感到已迈不动腿,水已经齐,每走一步拖带着水如铅桶。我紧紧抓住师母的手腕使劲扯着,她更走不动。我不由扭看她,她只戴着胸罩、穿着内裤慌地盯着我看,瞬间,我们目光已经错出结论,末到了。

那最高的已无地到来,如一座山般倒下,砸向我们。我抱紧师母把她按住,拱着腰,让背部迎接狂涛。就只那么一下,一巨力把我们砸向水底,背部生痛,脸和胸碰撞着水底下的石块更痛到极点;那一会儿,我还没觉得自己昏厥,而我右臂紧抱着的师母也还在动。

就在我还窃喜还没到最坏处境时,又一巨力从水底升起,猛推着我们的胸腹往上掀去;我们在水中打着滚,一个跟接着一个跟,我死死地抱住师母,也觉得她也在死死地抱住我。

可是,另外生出的一更大的力量撞来,仿佛要把一切撞得碎,刹时间,我就觉得胸前一空,师母已被巨流卷走,无影无踪。那时,我脑子一片空白,开始呛水,旋转、翻腾。

我浮出水面时,最高的已冲向远方,再后的体虽一波接一波涌动,已不那么凶了。我随着水流漂游,尽量保持着体力以应付更难猜测状况;宽广的河面漂着山洪折断的树枝叶和成片厚重的浮沫,却没有员起浮的迹像。

我不停地大喊着师母,喊到嗓子都嘶哑了,回应的却是前方肆虐的怒吼和后方正在增添的波涛轰鸣。我知道师母遇难了,那种难言的悲痛堵得我喘不过气来;师母,师母,师母……我已想不出该有诸多的悔恨,之前,我任随什么念都能够避开这灭顶之灾啊!

在这宽广的水面,我觉得孤零零的,几次要往岸边抢泳,都被水流回,只有看着 月色下黑黑的河岸。那么淹死前会是什么滋味?

我这样想着,却并不觉得怕,师母已品尝了,我随她就是了。那到了另一个世界,她也许不会训斥我对她不伦之念的无耻了?

就在这时,我觉得身下一空,好像有什么东西拉着我的双脚往下拽似的,我整个身体没水中。又是那种翻腾,我的胸背跌撞着巨石;一块接着一块,仿佛挤了到处是巨石的城堡。

我已晕转向,浑身的疼痛刺激着我不昏过去;这不昏的好处,是使我觉得双脚已踏在了实实在在的地面,尽管腰部以下还是水,但可以称作是陆地了。

很快, 一个扑了过来,从后背把我抱住,不用说,这是师母。我已转过身来把她抱在怀里,我使劲地抱,也感到她也使劲地抱,就好像我们相互都要挤进对方的身体。

“老师,我以为你淹死了。”

“晓磊,我也以为你淹死了,我好难过,一直狠命地哭啊!”

我们俩就这样抱着说话,假如我使一分劲,她也同样使一分劲,她在回应。

她的胸罩早没了,那两团软软的抵着我的胸;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她的房才把它们挤在这安全的地方。她告诉我,这是河床的 礁石区,是激流把我们冲到了这个幸运的平台上。

我漫应着,细看这个平台,离岸还远,旁边流水湍湍,正像汪洋中的孤岛。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必须等到白天或者水消了,才能采取下一步的脱险行动。

我们各自背靠一块 礁石,久久望着天上闪亮的星河,星星泻下的冷光已经侵袭我们的皮肤;决不能忽视目前又冷又饿的处境,我想着。

“老师,你一切都得听我的。”

“听你的,晓磊。”

“好,你过来,靠近我。”

师母迟疑地望着我,她已从之前那番惊心动魄的生死经历中有所恢复,惴惴于离我太近有没有合理

我张开双臂,期待地望着她;她脸上犹豫着,腿已不听使唤地趟着水走来。

被我抱着时,她已不敢看我。

“我们必须相互取暖,熬过这半夜。”我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说道。

她发颤地说着:“好吧,可我是你师母,你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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