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的时候,聂嗣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尴尬。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做梦居然会梦到太后。虽然太后很不错,那身份,那身材,那样貌,都足够让
动心,但毕竟失踪了不是。
“果然,最近还是劳累过度。”聂嗣苦笑。
自三月勤王,一直打到八月,他神经一直绷的太紧,昨夜骤然放松下来,饮酒过
,加之太后失踪的消息混合在一起,让他在梦中和太后负距离接触。
“不过,滋味确实很不俗呢。”他阖目回味。
男
有的共同
,他也有,而且聂嗣也从来不否认这一点。对于太后,要说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将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
变成掌中玩物,那种征服的快感,还是很让
着迷的。
“可惜,只是个梦。”聂嗣睁开眼,看见营帐顶上的光芒,知道现在时辰肯定不早,于是便准备起身。
但,意外出现。
他忽然发现自己床榻上好像还有一个
,猛地掀开布衾。
聂嗣顿时呆愣。
一个
,与他坦诚相见,蜷缩在角落,通红的美眸,畏惧的注视着他。
太后,骊姬!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重新盖上布衾,躺下,闭眼。
片刻后,睁眼,掀开布衾。
骊姬:“......”
聂嗣:“......”
我还在做梦?为什么太后会在我榻上?
然后,他又尝试一遍。
这次,他确定,自己不是做梦,也不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太后骊姬真的睡在他身侧,而且她身上残留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石楠花气味,无一不在说明一件事
。
他好像和太后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艹!
那不是梦!
“你......太后,你不是失踪了吗?”聂嗣尴尬的问。
按照规矩,聂嗣应该向她行礼,但问题是他和她现在的样子好像没必要行礼。
听见聂嗣的话,骊姬顿时啜泣出声。这个男
将自己偷来,藏在大营之中,侮辱她之后,居然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这让她说什么?
她还能说什么?
见骊姬哭泣,聂嗣顿时一个
两个大。他在无意识中把失踪的太后据为己有,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太后到底是怎么进的自己营帐?
回忆昨晚,聂嗣想起来曹茂好像对他说过太后的事
,但记忆断断续续不是特别清晰。
贪杯误事啊!
见她哭泣,聂嗣也只好暂时放下探究真相的心思。
约莫过去一炷香时间,聂嗣总算是从骊姬
中得知事
的来龙去脉。
原来,当时叛军攻
皇宫,她被宫
藏在枯井之中躲过一劫,但是没想到后来被雍州军的曹茂抓住。曹茂将她秘密送回来大营,着
严加看管她和另一名宫
。
由于战事未弭,曹茂匆匆离去,再次见到曹茂,便是被他送来聂嗣的营帐。她原以为聂嗣应该是想要利用她来达成什么目的,但是万万没想到,她进
营帐,看见的是酒醉的聂嗣。
然后,一切顺其自然。
一方霸道,一方柔弱。
一方醉酒不清醒,一方泪眼朦胧。
一方大力出奇迹,一方娇柔似花蕊。
总之,他们
阳二气
合,共赴巫山云雨。
听完之后,聂嗣想起来,曹茂好像确实告诉过他,有件事
要禀报。但,那几天他忙着封王的勾心斗角,一时之间没在意。
昨夜,他肯定是在酒醉之下,不问三七二十一让曹茂把
送来给自己看看。
然后,变成现在这样。
骊姬蜷缩着娇躯,用布衾遮住雪白的肌肤,茫然的侧躺在床榻角落。她可是国朝的太后,现在居然被臣子侮辱,她往后该怎么办?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她会不会被处死?
流言蜚语,悲惨下场,各种想法在骊姬脑子里面回旋。她再次流泪,不知所措。
见状,已经冷静下来的聂嗣微微一叹。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离开雒阳,跟我回雍州。第二,你若欲寻短见,嗯,我也不答应。”
既然已经下手,那断没有放手的道理。
骊姬顿时无语,这叫两个选择?
“怎么样,你选择哪一个?”
“我有的选吗?”她红肿着美眸,看着俊朗的男
。
?
没有。
恨?
谈不上。
若是这个男
从一开始便打算占有自己,他何必装模做样的说这些有的没的。
国朝太后,看似高贵不可侵犯,实际上也不过是笼中鸟雀。她从来都没有选择,何况是现在。
她现在的心
,五味杂陈。
聂嗣
咳一声,柔声道:“你放心吧,既然错误已经发生,我便会负责到底。眼下众
皆知叛军攻
皇宫,太后寝宫焚毁,你的身份便算是彻底死去。同我回雍州,不会有任何意外。”
“天子怎么办?”她小声的问。
“我倒是忘了,你还有个儿子。”聂嗣微微一笑,言道:“从此以后,天子是天子,你是你,再无瓜葛。”
虽然有些残忍,但他必须要这么做。
做天子的爹,他可不稀罕。既然骊姬已经是自己的
,那他自然要残忍的割断她的过去。
紧跟着,聂嗣将近来雒阳发生的事
如数告诉她。
“你们比赵无伤的野心还要大。”骊姬语气复杂,分不清是恨还是怨。
赵无伤只是想控制天子,权倾天下。但这群太守,却想要颠覆国朝。
“别这么说,朝廷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前夫的错。”聂嗣语气玩味。
前夫?
骊姬脸颊微醺,旋即低声道:“他是天子,并非是我丈夫。”
闻言,聂嗣秒懂。
实际上他也有所耳闻,兴业天子自美稷山战败之后,便在后宫
夜狂欢沉醉,身边的
多不胜数。骊姬从未被封过皇后,她是以宠姬的身份上位太后。
聂嗣伸手轻撩她额前碎发,“跟我回雍州。”
“你要如何处置我?”
闻言,聂嗣顿时有些为难。
他刚刚想起来,自己的正妻貌似是太后身边的宫
出身,这要是将太后藏在后庭,那后庭不得
炸?
见他犹豫,骊姬心底莫名一酸。
到底,还是被
当作玩物么。
她泫然欲泣道:“你已得偿所愿,放我回宫吧。”
“不行。”聂嗣拒绝的非常
脆,“既然我们已经这样,我断不会将你放回去。这样罢,你先和我回雍州,以后的事
我再慢慢给你安排。”
“如何安排?”她这一刻,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有打
砂锅问到底的决心。
聂嗣手掌下移,捏着她娇
的下
。
“我已是王,后宫当有姬妾。”
“你真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