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很钦佩你们的勇气，但是，老实说，你们的斗争未必会有好的结果。”

“波拿先生，您是什么意思？”维比茨基的脸色变了，他的眼睛吐着怒火，似乎随时准备向约瑟夫提出决斗的要求了一样。

“维比茨基先生，您不要激动。我没有恶意。”约瑟夫道，“我只是想要作为一个朋友，一个波兰民的朋友，在现在的局面下，提出一点建议而已。您应该知道，如今在整个欧洲，波兰没有比法国更可靠的朋友了。”

这话让维比茨基冷静了下来，他说道：“波拿先生，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您真的觉得，我们如今的斗争前景并不好吗？”

“是的。”约瑟夫说，“说起来很惭愧，这主要是我们法国的责任，如果不是我们内部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们就能给普鲁士和奥地利以很大的压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如今的起义，倒是有很大的机会。”

“唉……”维比茨基叹了气。

“不过，就算这次起义没能收复国土，但也能振奋民族神。有了这样的神，波兰即使一时失败，也绝不会真正灭亡。”约瑟夫又说道。

“谢谢，谢谢您的鼓励。”维比茨基说。

“不过现在，我们就要为将来做好准备。”约瑟夫继续道，“首先，如果敌太过强大，那就暂时不要和敌硬拼。凛冬将至，我们必须保存好火种。只要抵抗的火种还在燃烧，波兰就没有灭亡。我建议你们采用化整为零的游击战的方式，将那些侵略者淹没在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

“什么游击战？什么民战争的汪洋大海？”维比茨基实在是没办法一下子理解这么丰富的信息。

“啊，这个事嘛，是这样的……”

依据约瑟夫的分析，俄国和普鲁士之所以要侵略波兰，自然是为了掠夺波兰民。要不然，难道他们还真的是来建立王道乐土的不成？所以他们和波兰民之间的矛盾是不了调和的。因此，只要游击队站在民这边，尽力的维护民的利益，他就能得到民的支持，就像脚踩大地的安泰一样，不可战胜。

而俄国也好，普鲁士也好，他们侵略波兰，是为了吸血，而不是钱多了没地方花。如果坏他们从波兰吸血的企图，甚至用广泛的游击战让他们陷到这种永无止境的战斗的泥潭中，让他们付出的成本远高于他们能从波兰得到的东西，那么他们的侵略自然就无法维持下去，再加上全欧洲热正义与和平的们的支持和帮助，那波兰就必将复兴。

维比茨基激动得站了起来，约瑟夫的话语，在他的面前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波拿先生，您说得太好了！波兰没有灭亡，只要抵抗的火种还在燃烧，波兰就没有灭亡！是的，我们要发动整个民族，要把那些侵略者淹没在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

维比茨基挥舞着拳，好像波兰已经胜利了，已经重新成为了那个平独镇露的大波波了一样。

“维比茨基先生，为了这个神圣的目标，我们还需要一起努力。”约瑟夫说，“嗯，我们还有一种叫做‘波拿的捕鼠夹’的，特别适合游击战的武器，您要不要看看？”

“什么东西？要，当然要看！”维比茨基赶紧道。

所谓的“波拿的捕鼠夹”其实就是地雷而已。更准确的说，约瑟夫此时要卖出的甚至都不是整个的地雷，而只是地雷的引信。

“这种东西，其实和‘小甜瓜’类似，都是利用一根拉火管来引炸物。不过它并不是用来投掷的，而是埋设在敌可能通过的道路下面，一旦敌从上面走过，踩到了它，那就像老鼠踩到了捕鼠夹一样，轰的一下，他们就上了天堂了。这东西，我们有铸铁外壳的正式产品当然很好。但是我考虑到你们在经济上的难处，所以我建议你们只需要购买引信部分就行了。至于其他部分，你们可以自己找个石匠，用石凿一个外壳，在里面填满黑火药——反正这东西埋在地下，大一点，重一点也没什么——然后再连上我们的引信系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