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归属于叶尔羌旧部,允许黑山派、白山派治理,只要首领臣服即可。”
“伊犁驻守几千军队,修筑棱堡,每年迁
垦殖。”
“天山周边、阿尔泰山以南的牧场,分给漠南蒙古,他们的
这些年不断滋生,牧场本来就不够。”
“天朝的大军当然不能在这里久留,但是哈萨克
、叶尔羌
、喀尔喀
、漠南蒙古们,很乐于占据你们的牧场,杀死每一个流淌着绰罗斯一族血脉的
。甚至你们想臣服,都没有机会。你们死了,部众牛羊牧场便是他们的;你们臣服,反倒还要分走一些牧场。”
“灭族,真的很难吗?我不觉得。”
几个首领贵族把手里的酒碗狠狠地扔到了地上,骂道:“你怎么这样恶毒?”
只是稍微想想,便知道这个办法的狠毒。
原部落最大的敌
,不是天朝,永远都是
原上的其他部落。
天朝的大军不可能一直作战,也不可能在不能耕种的牧区永远驻扎下去,可是其余部落却可以。
到时候,男
全部处死,
掠走生孩子,牛羊抢走,准部就真的要一个
都剩不下了。
面对恶毒的指责,刘钰不以为意,推开身边的酒碗道:“我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了。现在我们是敌
,我不是客
。如果你们臣服,
后我们同朝为官,自然是要和你们喝酒吃
的。但现在,我要走了。”
“我只给你们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后,我希望在我的大营里看到你们。如果看不到,我会进军伊犁。你们有本事,就在战场上击败我。”
“如果你们两天后既不去我的大营,在战场上也不能击败我。那我可以告诉你们,准部灭族,已成定局。绰罗斯家族,一个男丁都不会留下。”
“斩
,除根。”
说罢,径直走到了帐篷的门
,撞开门
的卫兵。
贵族们一起看着噶尔丹策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
况。是抓住他?扣押他?还是任他离开?
噶尔丹策零沉默许久,叹了
气,自顾自地喝了一大碗酒,把酒碗朝着地上一摔,无能狂怒。
准部的士兵没有阻拦,刘钰跳上战马,回
喊道:“两天!就两天的时间。我在营中备了酒
。若是等不来,咱们就在战场上见。我的耐心已经没了,也不想拖延下去了。”
说完,纵马撞开前面的准部士兵,在那二百
的护卫下,潇潇洒洒地离开了准部的大营。
出了大营,卫兵们回
看了看准部大营无
追出,都松了
气。
“大
神勇。”
“哈哈哈哈……”
笑的同时,刘钰扭了扭湿漉漉的身体,想着刚才噶尔丹策零摔酒碗的声音,心道他娘的,我还以为你这是摔杯为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