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听了冯寿三两句“闲扯”,他就有些兴奋的说道,“先生,如今盐政司设立在即,我想仿照父皇的办法,来个考试选官!”
冯寿眼睛一亮,咦,还没有蠢到家!
以盐政司为契机,打着先帝的旗号,在小范围内搞个实验,倒也不算出格。
“另外,我还想进行一次大考核,上至三省六部,下至郡县的官员,统统进行考察!”
“考试通过者,继续做官,考试不合格者,淘汰!”
冯寿:……果然、聪慧不过三秒钟啊。
这才刚夸你“没有蠢到家”,你立刻就给我来了个狠的。
全国官员大考核?
这般声势浩大,这般兴师动众,一个弄不好,就会翻车啊。
而且,这种考核,意义并不大啊。
因为从上到下,从“考官”到“考生”,都踏马是世家或是官员。
不能说官官相护,但官场的潜规则太多了,真心不是一个小皇帝能够玩得转的。
一个弄不好,生生折腾一回,小皇帝不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反而会劳民伤财,弄得朝廷上下怨声载道。
这跟直接在全国范围内推行什么科举,又有什么区别?
非但不能选取真正的想要的
才,反而会被世家豪强们算计、蒙蔽。
弄到最后啊,小皇帝的威信将会一降再降,兴许还会被世家们悄悄弄死,直接换梁王上位!
“陛下,按照惯例,朝廷大考,每三年一次,前年刚刚进行了大考,想要下一次,须得等到今年年底!”
冯寿努力调整呼吸,不想上来就训斥永承帝“不妥”。
他试图好声好气的跟永承帝讲道理。
然而,他刚开了个
,永承帝就冷了笑容,“先生,上次大考的时候,朕还没有亲政!”
他的言下之意,则是朕亲政了,想来个大考“庆贺”一下,难道不成吗?
家寻常做生意的商贾,新东家当家,还要重新查个账,考校一下铺子里的伙计呢。
朕堂堂一个皇帝,难道还不如那些商贾?
冯寿:……这歪理,还真是噎
。
“陛下,大考绝非儿戏,朝廷的旧例也不好任意打
!”
做皇帝的,还要讲究一个“三年无改于父”。
这不只是为了彰显孝道,也是为了朝堂的稳固。
虽然先帝过世好几年,早已过了三年之期。
但,作为少年天子,永承帝今年刚刚亲政,实在不好有太多、太大的变革。
一来是他年幼,没有太多的经验,政务上,还需要学习。
二来是他没有威信,即便有变革,也无法真正推行。
刚刚的盐政改革不就是个例子嘛。
现在,永承帝更好了,直接来个朝堂大地动。
啧啧,慢说世家了,就是那些武勋、寒门出身的官员,也受不了永承帝任
,不愿让他胡折腾!
“旧例?旧例?又是旧例!”
永承帝恼了,不再控制自己的
绪,没好气的嚷道:“父皇在的时候,还没有博文馆、盐政司呢!”
更没有
当官、上朝!
这些新花样,如今还不是被何太后弄了出来?
哦,同样是“打
旧例”,何太后一个
能行。
而他作为大渊帝国最至尊的皇帝,却不行?
这是什么道理?!
永承帝暗自愤懑,满心怒火濒临
发的边缘。
冯寿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心累了,眼前的小皇帝,真是太让他失望了。
而且,冯寿今天也算是看出来了,皇帝不是为了改革而改革,他纯粹就是为了跟何太后较劲、置气!
意气之争、任
妄为,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该有的样子啊。
做皇帝的
,要懂得隐忍,要懂得权衡利弊。
哪怕是自己最讨厌的
,只要他对江山社稷、对自己的统治有价值,皇帝都会容忍,甚至予以重任。
就是先帝,他那般忌惮何家,那般讨厌何太后,夫妻俩几乎要撕
脸。
但,到了公开的场合,先帝还是能够做出尊重皇后的模样,从未当众给皇后没脸。
还有几个前朝时留下的老臣,自诩忠贞,实则沽名钓誉。
动不动就拿出死谏的做派,整天以骂先帝为荣耀,吐沫星子都能
先帝一脸。
先帝不止一次想要杀了这些老贼,却都忍了下来,还将对方捧上忠臣、贤良的神坛。
他不是不气,也不是没有怨恨,但他更看重自己的名声,自己的江山稳固!
所以,做皇帝的
,不能随心所欲。
更不能像永承帝这般胡闹!
“陛下,这些不是一回事儿!”
冯寿虽然失望了,却还没有彻底放弃,他继续好言相劝。
但,永承帝根本不听啊。
弄到最后,他又一
一个“朕”的自称,让冯寿“退下”。
冯寿:……这是第二次!
他面沉似水,没有说什么,径自离开了皇宫。
过了几天,永承帝便在大朝会上宣布了两件事:
第一,盐政司的官员需要经过考试。
第二,大渊朝的官员,自上而下的要进行一次考核。
朝臣们议论纷纷,王源等一众世家老狐狸,则不动声色。
“作死第二弹!”
何甜甜早在那
冯寿进宫的时候,就知道了事
的原委。
她
准的给出了评价。
不过,她早就预料到永承帝会继续作死,也就没有太过惊讶。
与其有时间关注叉烧皇帝的胡闹,还不如继续抽取野生统的能量呢。
按照宫规,每月初一十五,宫妃们都回来给太后请安。
何甜甜便会利用这个时间,近距离的用野生统的能量修炼无极决。
而不停薅羊毛的后果则是,“羊”终于意识到了。
野生统倒是没有察觉何甜甜的异常,而是在这个
身上感受到了莫名的危险。
“叮!发布任务,扳倒何太后。任务完成,奖励洗髓丹一颗,可洗毛伐髓、焕发新生!”
郑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