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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回 取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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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暮抽了下嘴角,言语中直冒寒气:“什么用?”

包骋的手抖的不成样子,勉强将去蛊药洒在伤上,又覆盖上细白棉布,用鄙夷的眼神瞅着韩长暮:“用这蛊虫找到蛊母啊,你烧了不就找不到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韩长暮挑了下眉,抿唇不语,顿时觉得自己的确有点殄天物了。

包骋稳了稳手臂,才又在肿块上落了一刀,随后极快的在小几上搁了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盅:“把蛊虫放在这里,放心跑不出去的。”

韩长暮屏息静气,目光森然,银钩子在伤里一挑,一只血色虫子就被勾了出来,他手臂用力一抖,那虫子就被甩进了琉璃盅内。

奇异的是,那琉璃盅上没有盖子,也没有别的什么遮挡,可任凭血色虫子在盅里如何扭曲蠕动,都是将将触到盅,便如同遭了雷击一般,哆嗦了一下,跌落到了盅底。

见这蛊虫的确爬不出来,韩长暮这才放了心,一割伤,一取蛊虫,配合的天衣无缝。

眼看着十七八条蛊虫取出来过半了,虽然每取一条蛊虫,姚杳都会痛的冷颤不止,眉心紧蹙,但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韩长暮不由的有些担忧,沉甸甸的问道:“包公子,阿杳怎么还不醒?”

“醒过来嘛,疼死她吗?”包骋视道:“她现在昏迷着,就相当于用了麻醉药,动手术用麻醉药,才能熬的过去啊。”

韩长暮茫然相望,分明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可是连成一句话,就像是天书了,他也没有究,只要知道姚杳不醒反倒是件好事就行了。

他想了想,又想到一个更加不祥的结果,忧心忡忡的问道:“她会不会一直醒不过来?”

听到这话,包骋的手抖了一下,刀锋偏了偏,伤自然就划的大了,他忙伸出一只手挡住,免得被护短的看到,跳如雷揍他一顿。

他手臂酸痛的厉害,也颇觉奇怪的叹道:“说起来我也很奇怪的,阿杳浑身的血被蛊虫吞噬了十之八九了,可蛊虫却丝毫侵不到她的肺腑中,也损伤不到她的心脉,这才保住了她的一丝气息,要换成别,现在早就是一具尸体了。”他顿了顿:“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阿杳这样都没丧命,肯定能醒过来的。”

韩长暮点了点,包骋说的话中听,那张黑脸看着也不那么难看了。

就在二凝神静气的取蛊虫时,姚杳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手臂上的蛊虫像是受了惊吓,到处窜,牵动着仅剩不多的血,飞快的消散。

韩长暮见状,赶紧按住了姚杳的身子,对包骋厉声大喝起来:“快点啊,快点,阿杳快撑不住了。”

包骋也变了脸色,惊惶道:“诶,诶。”

他利落的下刀,也不用韩长暮帮忙取蛊虫了,这边割了伤,另一只手捏着银钩子往里一探,就勾出一条蛊虫扔进琉璃盅里。

韩长暮看着包骋一气呵成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骂,就听到身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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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忍痛低呼:“大,,你快压死我了。”

韩长暮大喜过望,低下,正对上一双没什么光彩的眼睛,他满脸失而复得的动容,喉间动了动,只呢喃一句:“醒了,可算是醒了。”

姚杳弯着杏眸勉强一笑,突然挣扎道:“大,教坊里,有,有养蛊。”

韩长暮点:“我知道,我猜到了,已经让把教坊围起来了。”

姚杳却摇道:“不,大,你去,搜教坊,去啊,快去。”

韩长暮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但他放心不下,他巡弋了一眼那条血淋淋的手臂,这样痛,蚀骨之痛,她昏迷中却也没有掉泪,他心里一抽,欲言又止。

姚杳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韩长暮一把,咻咻喘着粗气,厉声大喊道:“大,若是跑了养蛊之,卑职,这罪就白受了!!”

韩长暮顿时清明过来,急匆匆的就往外跑,留下一句:“你等着我。”

经了刚才那一遭,姚杳早已浑身力竭,躺在榻上咻咻喘气。

何登楼看到姚杳醒来,喜极而泣,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道:“姚老大,我,我就说你死不了,阎王都怕你。”

姚杳哧的一声:“能,能不能,说句好听的。”

何登楼用力揉了揉眼窝,点道:“诶,诶,好听的,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包骋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姚杳恶狠狠的瞪了包骋一眼,缓过一气,抬眼望着何登楼,有气无力的虚弱一语:“你先去门守着,不准任何进来。”

包骋一脸疑惑,但他没有多问,取出最后一条蛊虫,将她的手臂包的像个粽,才揉了揉湿漉漉的发髻,一脸嫌弃:“怎么了,这里没有别了。”

取完了蛊虫,浑身的血慢慢有了恢复的迹象。

疼痛摧残的姚杳瘫软无力,她歇了半晌,才颤巍巍的抬起手,方才皱皱如同老树皮一样的手,总算有了些弹,她哆哆嗦嗦的指着脖颈,气喘吁吁道:“这里,有一块牌子,你帮我拿出来。”

包骋很奇怪,姚杳醒来后的一件事不是喊痛,不是问取出来了多少条虫子,反倒先支走了韩长暮,又让何登楼在外面守着,然后让自己帮她拿牌子出来。

他勾着挂在姚杳后颈上的细绳子,把那块牌子扯了出来,放在她的手中:“是这个吗?”

姚杳点,定睛看着掌心中的牌子。

原本莹白似玉的牌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许游弋不定的猩红细丝,像极了还没来得及吞噬血,还没长大的蛊虫。

她喘了粗气,把牌子拽了下来,塞到包骋手里:“你看看,这里的,是不是,蛊虫。”

包骋眯了眯眼,又了句粗:“哎哟卧槽,你这是个宝贝啊,从哪来的啊?”

姚杳皱眉,不耐烦的啐了包骋一:“赶紧看。”

包骋晃了晃牌子,在袖子中摸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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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一张黄橙橙的符纸,贴在了牌子上。

中念念有词了半晌,牌子却没有半点动静,连那符纸都没飘动一下。

月色静悄悄的洒落在门内三步,偏厅里灯影月色错,亮如白昼,门外乌沉沉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姚杳遛了包骋一眼:“你个半瓢水,行不行啊。”

包骋停下念咒,尴尬的嘿嘿笑两声,揭下那张符纸又换了一张,继续念咒。

不知不觉的,他脚下飘了一地符纸,脸色铁青,一笑跟哭似得难看的要命。

终于,他摸到了最后一张符纸,慎之又慎的贴在了牌子上,碎碎念道:“最后一张了啊,一定得行啊。”

姚杳正勉强抬着包的像木乃伊一样的手臂,按一下细白棉布下面的刀,嘶的倒抽一冷气,然后数一个数,她数到脸颊抽搐,漫不经心的瞥了包骋一眼,幽怨道:“你,割了我,十八刀,要么你就把,那牌子里的东西,弄出来,要么你,就让我捅你,十八刀,解恨。”

包骋嘶了一声:“以德报怨啊你。”他瞪了姚杳一眼,继续念咒。

这次终于没有白费功夫,几句咒语念下来,薄薄的符纸无风自动,牌子里的猩红细丝剧烈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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