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没收到库里,谁敢把话说死?”
听见这话,曹克明的面色就是一沉。
徐平笑道:“不过话回来了,现在已经开榨了,大致也有个数。去年五千多亩,今年还能接着收,总不会比去年差了。新种了一万六千多亩,时间不一,想来全部榨完要到来年春天。申峒那里种的
七八糟,也没个数,就算作添
,不算在里面。知州,你算算这有多少?”
“我算了
什么?到底能收多少?”
“在我想来,最少也要三百万斤,三司那里我们有底气。”
曹克明出了
气:“这就好,只要不少于两百万斤,三司那里有了
待,我们向上面说什么都有底气。如果真有三百万斤,再多献几十万斤上去,哪个还敢说我们闲话?这都是实打实的钱,江淮那些富裕地方,一年
到朝廷的钱粮又有多少?我们邕州都相当于一路税赋了,要点
算什么!”
徐平笑笑,没有说话。有的时候不是这么算的,刚开始这两年还好,三司手里一下多出这么多钱来,正在兴
上,怎么说怎么好。过几年习惯了,这就成了朝廷应得的钱,奖励只怕就会换成板子,哪还谈得上底气?不过那时候自己也不在邕州了,自然有下一任去
痛。
事
不都是这样?甘蔗没有两
甜,先到的开心,后来的只好尝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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