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看着她点：“除此之外没有发现其他伤，后面被发现的两名死者身上有拖擦的痕迹，都是死后行为，我们怀疑是凶手挪动尸体造成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辛苦了琳姨。”季念对她笑了笑。

徐琳摆摆手，“还好，还好，过完年法医科就能多来两个实习生了，我也能松一些。”

出了法医科。

“近几年亚硝酸盐被管制，政府严格管控亚硝酸盐的进货销售，”林野开道：“让陈饶去查泠川市的化工店，在地图上标出来。”

这个事并不麻烦，很快就出了结果。

陈饶站在大屏幕前面，把红点位置给大家指了指，“全市总共有三家化工店，都相距甚远，离死者家最近的是广园路的。”

林野颔首，转喊：“李瞿，你去查王秉安的赃物到底去了哪里，其他跟我去化工店。”

会议室的闻言纷纷站起来。

季念正往外走，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季青衫的电话，“喂，舅舅。”

“念念。”男的声音很净，“那块玉哪来的？”

“案子的赃物，目前下落不明。”季念说。

男轻咳一声，沉声道：“那一块玉牙璋，而且价值上亿。”

季念手一抖，手机险些掉地上，她双手握紧，失声问：“多少？上亿！”

刑警队众回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季青衫“嗯”了声，“这玉水好，而且应该是商代的文物，按理来说应该不会用这么好的玉来做玉牙璋的。”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觉得想不通。

可历史从来都是堆砌在史料和物质史实之上的，如今这东西摆在这里，也不得不信。

季青衫最后说了句：“查到记得上给国家啊。”

季念：“……”

她还能私吞不成？

“那个鉴定书我过两天寄给你，你们查案应该能用到，只是临时的啊，移检察院的时候还需要拿东西到我这里来开一份。”季青衫说，“对了，我妹回来了，说年后去找你玩。”

季念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傻了啊！

林野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表，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怎么了？”

季念愣愣地看着他：“我舅舅说，那块玉上亿的价值，而且还把鉴定书寄过来。”

林野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倒是张武和陈饶异同声道：“上亿！就那个跟玻璃似的东西？”

季念咬唇点点。

大家都被这个数字骇住。

张武十分不解：“不是，真有会买这个吗？”

“谁知道呢。”季念耸耸肩，“肯定会有吧。”

林野蹙眉，倒是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只让李瞿多带两个，转身道，“好了，先查案子，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买亚硝酸盐的不多，很快将近半年里，在三家店中买过亚硝酸盐的的名单全都调了出来，一共十个。

其中有一个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熊成文？”季念把凑近林野手上的资料，全然没注意自己的擦着林野的下。

林野也没躲，只觉得下颚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