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你没能杀死我。”

瑞笑得越发欢快，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萨克埃尔盯着瑞的眼也越发沉重。

但瑞的下一句话让泰尔斯更加摸不着脑：

“那么，你要怎么杀死我的剑？”

泰尔斯一怔：

“什么？”

瑞摸着自己的“永恒真理”，笑道：

“为了杀死我的剑，你也同样斩下剑的剑柄，等到剑停止呼吸，失去生命？”

泰尔斯眨了眨眼，表示不解。

“不。”

瑞秘地摇摇，指了指自己的银刃长剑：

“因为剑本来就没有生命，你杀死不了一把剑。”

泰尔斯呆住了。

“那么，同样，你要怎么杀死一本书，杀死一场梦，杀死一个誓言，杀死一种？”

瑞的眼越来越严厉清冷：

“你要怎么杀死这些抽象得没有生命可言，不存在‘生与死’界限的东西？”

观察着王子的表，似乎享受够了泰尔斯脸上惊愕的瑞满足地点点。

“现在，亲的，回答我下一个问题。”

泰尔斯吸一气，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哪怕你拥有再强大的力量……”

只见瑞望着幽的天花板，好像他的眼可以穿透其中，直达顶的无尽星空：

“可你要怎么‘杀’死一位……”

“灵？”

泰尔斯恍惚地呼吸着。

他忍不住地开始想艾希达曾经告诉他的话。

【超越诸，俯视众生……】

“尽管我很不舍得你的单纯可，但是亲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瑞对他的称呼变了：

“是时候，把你的眼睛从谎言上抬起来了——无论那是殿与教会，还是魔法塔跟法师们编造出来的……”

瑞眼内芒闪烁：

“自以为是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