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错，比起欧阳晓晨。从老者身上更能感觉到一种随遇而安，或者心境满足的感觉。

“那您老家求道么？”

“道是用来求的吗？”老者双手一拍，清脆的声响回在山谷：“这就是道！”

然后又对山中潺潺流水一指：“这也是道。”

“道无处不在，何须去求。你是道生，老子也是道生，咱们每个身边存在各种大道。何必再执着求道？”

清泓听着频频点，这种心境和昔年秘所讲没什么差别。这才是无为法的路子。

据那所言，求道之心本是执着。但凡有执着之心，落有为之法，便不道尊真法。

“但……我总觉得莫老身上的气息太过圆满了。”仔细看，莫老和天地一体，仿佛和自然紧密相连。但这无形间也束缚莫老超脱飞升，参悟天仙道果的可能。

“为什么莫老这种心境无法飞升，反而是那种执着成仙之辈能一一飞升？”突得，清泓闪过一个念。

但下一刻，他便自然明悟：“因为毅力吗？”

修仙需要大毅力，历经磨难而飞升青冥。而莫长老随遇而安，哪有这份毅力。故而迟迟无法飞升，没有和天搏斗，跨天之境的道心。

但那些跨天之境，执着求道的，反又会在道尊门户之前被阻拦。原本让他们成仙的求道之心，反而成为最终的魔障。

“一味随遇而安不可，一味执着强求也不可。”

清泓心念一闪，整个陷一种特殊的境界。

莫老正慢悠悠喝茶。蓦地，他面前的云图放出异彩，和清泓相互呼应。

“咦，这是什么？”这卷云图是他所描绘的太上道域。他虽然无法成就天仙，但每元游走青冥，能看到青冥之上的那座太上圣境。他作画，正是把圣境描绘下来。

而今云图变化，清泓身上一道灵光升起，下一刻再无生命气息。

莫老皱起眉，上前在清泓鼻下一测，顿时愣了：这小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