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俄罗斯也不会有太多。

“阿历克塞先生，您现在在哪里？您快回来！”

不出阿历克塞所料，刚一接通电话，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听筒那就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声音的主他很熟悉，是布德克尔核物理研究所负责执勤的安保队长。

“冷静！我这就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政府的，政府的已经到门了……他们拿着文件过来的，说是要彻底关闭布德克尔核物理研究所，解雇所里的全部员，过段时间会由政府统一发放部分的遣散费，然后从明天开始就要把里面的文件和设施清空……”

“明天？！这么紧急？！不可能的，况且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来不及转移资料……”

“他们……他们说不需要转移，档案和电脑直接全部就地销毁就可以了……在场的还有几个美国，听说这片场地之后将被改建成……美国花旗银行驻俄罗斯的分所之一，正好不用额外修建金库和档案室了……”

“Сукаблядь！（苏卡不列：俄语中的“你好！”）你先拦着他们，我这就过来！”

阿历克塞眼睛瞬间瞪圆了，朝着电话咆哮了一句，甚至都顾不上与不远处的弗兰克打一个招呼，便急急忙忙地朝着布德克尔核物理研究所的方向冲去。

有那么一瞬间，弗兰克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只，在雪地里狂奔的白色巨熊……

“唉，这就是德丽莎小姐所说的……解决办法吗……”

弗兰克心复杂地叹了一气，回想起昨天收到的那封回信，摇了摇，朝着阿历克塞离去的背影看了一眼，左右看了看，拐进了旁边一个无的僻静角落。

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做到的，不过既然那位小姐已经出手了，这件事多半就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差不多算是到了最后的沟通阶段了……

只不过，明明眼看着任务即将要完成了，为什么他会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呢？

弗兰克摇了摇，自嘲地笑了笑，语气格外复杂——没想到到来，还是需要通过别的力量来帮他完成这个任务，当初他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可没有想到会这样的艰辛。

“不过是一群固执、麻烦、弱小而愚蠢的……”

噼啪。

伴随着一声宛如鞭炮炸响的轻微噼啪声，男的身影化作一团扭曲的黑色光影，消失在了空气中，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单词在这个空旷的城市角落里回。

“……麻瓜。”

而与此同时，又或者稍早、稍晚一些……

相似的景象在俄罗斯、乌克兰的各个角落发生着，随着妖们的加，艾琳娜·卡斯兰娜与她背后的天命，终于在这片广袤地土地上张开双翼，发出了让胆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