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照顾她,最终给她一个毫无痛苦的安眠?还有后来我们有很大希望处理敲门
的时候,你动不动就在那胡思
想,构思下一次循环的台词......”
“这是收费内容,你给我换个称呼,曲同学。”宁永学说。
曲奕空回过神来,立刻剜了他一眼。“啧。你这
......”
“你换不换?”
她哈了
气,然后说:“好吧,请告诉我,宁老师。”
宁永学噗一声笑了,然后在曲奕空的瞪视下稍作咳嗽:“对我来说,解决循环的谜题只是个梯子,曲同学。梯子是手段,不是目的,它是帮我摆脱一个困境,从这边的河岸走到那边的河岸。所以如果我不需要梯子也能触碰到你,我为什么需要解谜?我又为什么非得从循环走向外面的世界?”
“你这个扭曲的家伙。”曲奕空喃喃自语。
“而且对我来说,无法留下印象的事
是没必要做的。”
“让我留下足够的印象就是你的目的吗?”
“这事其实很复杂,”宁永学说,“不过当时大差不差吧。我希望能被你这么个记不住别
的奇妙的
记住,而且记得比所有
都更
,包括希望你在我死后一遍又一遍给我的墓碑献花,也都是实话。”
“活在别
心中?倒是挺
漫。”
“我不喜欢这个说法,曲同学,听起来很
漫,但是太虚无缥缈了,我想要的更实际一些。”
“怎么更实际?”曲奕空再次忍不住侧过脸来,迎上他的视线。
“活在你体内。”宁永学对他一笑,“到你再也无法容纳其他任何
的程度,到你一遍又一遍经过我的墓碑,觉得在你体内总有个宁永学存在的程度。到了这个地步,我自己的生与死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这话令她猝不及防,或者冲击力实在太强,她楞楞地看了他很久,最终好像是勉强缓了点气。“宁老师的发言有些冲击曲同学的价值观了。”她低下
说,“坦白说,我的思想还往上没走到你这种高度,——或者说往下掉到你这种
度?”
“唉,是这样吗?那我们来讨论这封信吧,反正你在感
上遇到障碍总是跑得特别快。”
她笑了,然后摇摇
。“这封信是跟你关系密切的
写的,我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