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不停蠕动的麻袋。没有佩戴色眼镜，所以眼睛的薄膜里面全都是白化蜘蛛挤来挤去。除此以外，经常有小蜘蛛从它不知哪儿的裂掉下来，顺着衣服往外钻。

幸亏白化蜘蛛看着还算能接受，换成蛆虫或者苍蝇他们这顿饭就别想吃了。

“昨天做噩梦了。”宁永学开就是唬，“我们俩做的噩梦一模一样，都是黄昏的村落，吃的怪物，浑浑噩噩的死灵魂，还有堆在森林里的尸体。”

“我不清楚，我不会做梦，也没跟我说过这事。”虫巢说得很实际，然后它问了一个它更关心的问题，“你们俩昨天配了吗？”

曲奕空正端着勺子尝汤的味道，听了这话直接一了出来。

“噢......这个，呃......我们受惊了，心里不安，如果每天都这样受惊，我们什么事都做不了。”宁永学委婉地说，“我想解决这个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吃的怪物具体长什么样？”虫巢问。

“我说不清楚，它把全身都挡在长袍里面。”宁永学伸手比划，“不过它想吃的时候把身体竖着张开了，从额到胸，看着就像是捕蝇一样，但它没咬下来。当时我看到有隔着一堵墙死了，从胸到下半身全都消失了，只有半拉身子带着往下掉。你有什么想法吗？”

“吞食记忆的奥泽。”虫巢咧了咧嘴角，“当年从庇护山脉过来的时候，就是有带着被驯化的奥泽追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