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膝枕吗？”宁永学请教她问。

“啧，你这......算了，随你高兴，仅限这段时间。”

宁永学趴了下去，抱住她当时被劈进去了一半的细腰，把脸贴在上面。

“喂，这里没有怀孕的，别摆出这么白痴的姿势。”

“就抱一阵，”宁永学说，“我心身俱疲。”

曲奕空把手搭在他顶上，拿食指敲了一敲，权当回答。“你表妹的问题有这么让你尴尬吗，宁同学？”

“我非常尴尬，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倒觉得她很真诚，”曲奕空把他的耳朵放在手里，慢慢捏着，“可能是因为她一直待在森林里吧。我见过的每个都遮遮掩掩，有各自的秘密和打算，特别是你这家伙尤其多。这么多年过来，我还是一次见到这么真诚的。虽然她大概率适应不了城市的环境，不过她可比你品格好多了。”

“你看问题的角度倒是很新奇，曲同学。”

“我亲眼去看一件事发生，然后自己下结论，别的转述和我没关系，这算是我的作风吧。”

“你可真是潇洒的过了，连我表妹好像都想把你当她表哥了。”

曲阳哈了气。“谈不上，只是觉得每个的发言都是片面的转述，就算自认客观也总带着他们自己的意见，我不想随便接受，仅此而已。”

“你真想见她一面？”

“我又不会杀，何必这么担心？”

“薇儿卡不是很好相处，我只希望你......多些耐心吧。”

“好不好相处是我要考虑的事，你转述再多都没用。”

“......多谢。”

“谢什么，宁永学？”曲奕空往身后的垫子上躺下了点，拿食指抵着他的额把他的脸强行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别总是这么吱吱呜呜，能像你表妹一样就话就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