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的作用下迅速复原。

令窒息的安静，群中再也没有了最初的癫狂与骚动，所有都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已经完全超越他们认知的变化。有几个好事的对着貌吞伦端起了枪，却被身边的抬手按住。

这片土地上没有光，也没有神。他们不相信神明造访，仅仅是因为这里更像是恶魔的天堂，当神迹真正在面前出现的时候，即便是最恶毒的疯子，竟然也在心里涌现出了一丝感动，甚至是崇敬。

们自发地将双手合实抱在胸前，他们闭起了眼睛开始祈祷，祈祷自己能够吃饱穿暖，祈祷自己能睡个好觉。

程东稍稍坐正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变化，脸上的笑意却逐渐加，幽幽地念道：“天使……”

“揭开第三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三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黑马。骑在马上的手里拿着天平。我听见在四活物中似乎有声音说：‘一钱银子买一升麦子，一钱银子买三升大麦，油和酒不可糟蹋。’”

貌吞伦缓缓地展开双臂，膝盖甚至未曾弯曲，整个就瞬间无所依平地立了起来，漆黑的汁水顺着他的眼窝和指缝向地面挥洒，浓烈的腐臭味引得们五内翻涌。然而见到此此景，他们竟然无端端的虔诚地跪下磕。

伴随着众的跪拜，石虎和鹿男，俨然成了与虔诚者格格不的异邦。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联手，石虎接过了鹿男手里的电浆炮，毫不犹豫地将枪指向了貌吞伦的方向：“装神弄鬼……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骗得了别，却骗不了自己！”

炙热的电浆打貌吞伦的体内，却直若泥牛海，后者漠然地把扭向了石虎的方向，傲然道：“揭开第四印的时候，我听见第四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惨绿色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叫做死，府也随着他，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

他轻轻地打了个响指，无数中指长短的蝗虫从他的血内，耳里，眼窝处，鼻孔中鬼鬼脑地探身而出，眨眼之间，围绕在貌吞伦身侧的蝗虫，便构成了一大团焦躁的黑雾。他只是朝着石虎的方向微微挑了挑眉毛，那团震耳欲聋的黑云便狂躁地冲向石虎。

枪鸣声立刻被更为狂的振翅声和咀嚼声所取代，貌吞伦的眼睛也逐渐地由黑转黄，最终变为了和石虎一样的莹黄色。

他挑衅一般地看着程东，幽幽道：“接下来，就是我和你的事了。我叫天启，是个天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