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那种奇怪。就好像是，很久没有见过的，因为见到了过去见过的，所以突然摆出了一副以前的面孔，努力地去迎合，想要表现出从前的那种感觉一样。”

齐羽说着像是绕令一般的话，换了任何一个都可能听不懂，但顾渊早已习以为常。

“也就是说，你今天早上没有睡醒，结果呢，把梦境代进了现实，导致出现了幻觉对吧？”顾渊轻轻地叹了一气，“我说你啊，最近因为艺术节和戏剧表演的事连轴转，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然，别到了真到了你必不可少的那一天，你却倒下了，那就麻烦了。”

“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是关心你啊。”

“得了吧你。”

齐羽别过去不看他，实际上她心里也不是很能确定，因为池妤那一瞬的表变化实在太快，快到很难给留下真实的印象。元气满满的舞蹈少，认真踏实的三好学生，这才是大家所认识的池妤，也是他们最熟悉的那个池妤。

可自己看到的，却是一个完全相反的。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也许池妤只不过是今天早上有些起床气而已。

陈歌走了进来，教室里的也多了起来。眼角的余光里掠进男生的侧脸，带着年少的朝气和锐气，如此近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些被阳关照着的金色的廓如何勾勒成他的侧脸，从眉骨到下颚到脖颈。

齐羽用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脑海里像是下起了六月的雨，哗啦啦地将杂的思绪冲得一二净。

全新的一天，开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