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是新辅导时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胡鸣看向王黄，“去把画拿出来。”

“是。”王黄走向办公室的隔间。

“保密协议签了的把？”

“签了。”

“那么首先，我要向你介绍的是—【正统】。”胡鸣清了清嗓子，“【正统】是一个根据华夏宪法赋予的结社权建立、隶属于中书省、受党领导的组织。”

“我…明白了。”

“很好。接下来要向你介绍的是【正统】的职能…”

王黄推着一个巨大的画框走过来，胡鸣走向画框，同时朗声说道：“【正统】是一个专门的组织，就像文学社研究文学，天文社研究宇宙一样，【正统】有着自己独特的研究对象，我们研究的是…”

胡鸣抓住画框上的红布，猛地抖开。

豪放大气的泼墨巨画露于楚子航的眼中，他被画中蕴含的气势震得一抖。

黑白的图画蕴含着令颤栗的威压。

画面上只有两种元素——墨线和墨点，墨线勾勒出物体的廓，墨点才是这些事物的灵魂所在。楚子航看清这幅画描绘的对象了——一恐怖的巨龙，它的身前是一片枯骨满地的荒原，身后是一株死去的巨树，它从骸骨堆中腾出，双翼挂满骷髅。

楚子航仿佛听到了巨兽的怒吼，他的声音颤抖，“龙？”

“切确的说是西方龙，和我们平时说的那种不一样。”胡鸣随手把画盖上，走回茶几边，“这是北欧神话里的巨龙——龙皇尼德霍格，根据《老达经》的记述，诸神黄昏的时候，它会咬断世界树的根，然后世界毁灭。”

胡鸣语气随意地说着，手上沏茶的动作不停，“巨龙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不过世界毁灭这种电影节听听就好，毕竟蘑菇弹还摆在那呢。”

“【正统】主要研究的呢，是怎样杀死这些巨龙，不过这些年来，我们的职责也发生了转变，我们不再继续和这些巨龙纠缠，因为有越来越多的外国打着屠龙的旗号进华夏，我们现在主要就是管理他们在华夏境内的活动，防止有反对敌特分子对华夏进行渗透和坏。”

“…”楚子航总觉得这职责他在某个地方看到过。

“是不是很熟悉？”胡鸣微笑着分发茶水，“我们和【锦衣卫】的职责类似，【正统】一开始其实就是从【锦衣卫】职能里切割出来的一部分。但区别在于我们高度专业化，我们有且仅负责有关【西方巨龙】相关的事务，并且我们的成员全部是混血种。”

“【锦衣卫】吗…”楚子航轻声念叨着，他在动漫里时常听到这个名字，在无忧无虑的年纪，他也曾向往加锦衣卫。

“那什么是混血种呢？是像我这样的吗？”楚子航有些激动地问道。

“因为某些历史原因以及不好说出的文因素，【西方巨龙】的血脉混进了华夏的血脉之中，并且随着繁衍流传下来。拥有这种血脉的，我们称之为混血种。但并不是所有的混血种都和你一样。当体内的龙血达占到一定比例的时候，他们身上会出现一些类似于返祖的现象，比如跑得更快、跳得更高、长得更好看、更加聪明之类的…并且，有的在特定的条件下还会激活特异功能。”

“国外根据龙血含量的多少把混血种分成很多个等级，最低是z，最高是s+，你的等级是b+，已经相当不错了。”

“当然了，血统也不是没有副作用。类之躯是无法承受过多的龙血的，如果一个的龙血纯度过高，他就会出现一些不稳定的返祖现象，长出利爪、神志不清、自我认识丧失…总而言之就是变成一种野兽一样的生物，我们把这种生物称作【死侍】。”

胡鸣竖起五根手指：“50%。这是混血种纯度的分界线。龙族的基因非常特别，一旦比例超过50%，龙族基因有能力改变基因中类的那部分。对于这种侵略极强的基因而言，类的基因是低等的，爬虫一样的，要从屋子里被扫出去的。龙类基因一次次的修正之后，最终混血种会变得非常接近纯血种，类的部分被吞噬掉，龙类的部分越发觉醒，但是不管怎样努力，始终不可能变成纯血龙族，最强的死侍也不过只是无限接近纯血龙族罢了。”

“但这种接近，始终是不完美的，两边都不承认这种...怪物。龙类隶并驱使它们，我们则要杀死它们。”

“陈震的记录里显示你是两年前觉醒的血脉，当时你和楚天骄闯进了一个不知名的空间，对吧？”

“是的。”楚子航点。

“这种与外界有联系，但又彼此独立的空间，我们称之为【尼伯龙根】，它是由次代种以上的龙王构建的。你看到的那个形似奥丁的生物就是构建这个尼伯龙根的龙王。”

“什么是次代种？”楚子航问道。

“尼德霍格是龙皇，是所有西方巨龙的父亲，它直接繁衍了四个后代，这四个后代继续繁衍的后代就叫做次代种，在接下来就是三代种，然后以此类推。按照正常的流程，我会向你展示一片龙鳞和一龙类幼崽来让你相信龙类的存在，不过…我看你似乎并不需要这些，你看起来信不疑…”

“确实信不疑…尤其是再看到过那些怪物之后…”楚子航突然产生一个悲观的念，“所以我看到的那些怪物…都是死侍？那我的父亲…”

“这个你大可放心。”胡鸣自信满满的眼神让楚子航感熟悉，“李云鹤不是说你父亲没有死吗？那他肯定就还没有变成死侍。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龙族、混血种、龙王、次代种、死侍、血统…今晚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要讲的了！”

胡鸣起身，示意楚子航跟上自己。

“我们要测一测你的言灵。”

王黄走过来为楚子航解释：“巨龙的血统不止会强化的身体素质，它最强大的地方是一种需要通过念诵特定文字来激活的能力，我们称之为【言灵】。言灵一共有118种，你那种可以让水蒸发的能力就是其中的一种，因为许多言灵有相似的表现形式，所以现在我们要通过重新激活你的血统来确定你言灵的种类。”

楚子航被带到一个封闭的小房间。

房间被黑色的隔音材料严实地包裹起来，房间内部只有一套桌椅和一盏灯。

楚子航做到椅子上，王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一张白纸，一支铅笔。

“待会你会听到一段音频，然后你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就和你在奥丁的尼伯龙根里见到的那些幻觉差不多，你只要握住笔就好了，其他也不用管。”

王黄说完直接走出房间，楚子航听见门闩锁死的声音。

按照王黄的指示，楚子航握着铅笔，静静等待着音频。

轻快的音乐从顶的喇叭穿出，高度戒备楚子航险些从桌子上摔下去，这段音乐实在是太耳熟了——a市统考时英语听力的开曲就是这首歌。

“section a， activity one a， list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