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

小孔雀一样，尾音都扬起来了。

周停棹顺着夸她：“嗯，你赢了。”

听力结束离上课还有几分钟，老郑把两叫到教室外面去。

“明天我们学校跟隔壁三中要互相观摩学习，你俩跟我，还有教导主任一起去听几节公开课。”

“去多久啊？”桑如问。

“大半天吧。”

周停棹：“几点出发？”

老郑说：“你们先照常到学校来，出发的时候我来叫你们，估计9点左右。”

“好。”

老郑准备走的时候，桑如终于问出：“能不去吗？”

“你不去也行，“老郑思考了一会儿，应该是在考虑合适选，半晌道，“那就薛璐跟周停棹去吧。”

？

桑如：“我去。”

接着她就听见周停棹闷闷的一声笑。

到了饭点，老师难得没有拖堂，刚说了“下课”教室就跑得不剩几个。

周停棹站起来，却发现桑如已经趴下开始睡觉。

他坐回去，怕惊着她便轻声问：“不舒服吗？”

桑如抬起身，摇了摇：“太多了不想排队，过会儿再去。”

周停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周停棹的爸妈是这儿的老师，桑如记得的，却不知道他们一家平时常住在学校后面的教职工宿舍楼里。

她跟着周停棹进了屋子，屋里很净，哪里都是井井有条，跟周停棹给的感觉一样，清爽又规整。

“你先坐，”周停棹说着往厨房去，“蛋炒饭可以吗？比较快。”

“可以呀。”桑如没坐下，也跟着走过去。

“有什么忌吗？”周停棹顺手拿起围裙，拿在手上又忽然停下，莫名其妙想，在她面前穿这个，好像有点奇怪？

“没有，”桑如见他呆住一样，戳戳他的腰，说：“怎么不穿？”

周停棹反应过来，把围裙穿上，紧接着身体一下子僵住。

她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不是抱，而是那种似有若无的摸索，手指从腰腹滑到腰侧，便有细密的酥麻感由她触碰到的地方漫开。

但那丝触感很快没了，腰间一紧，一个蝴蝶结在腰后成形。

“系好了。”

已经开始难捱，周停棹突然间不知道把她带回来的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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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什么都会

“叔叔阿姨不回来吃吗？”

“他们一般在教职工食堂吃午饭。”周停棹说着从冰箱里拿了几个蛋出来。

桑如摩拳擦掌：“我来打蛋吧！”

周停棹下微抬示意：“嗯，洗个碗来。”

于是桑如挑了个大碗，又洗了双筷子，等周停棹把蛋简单冲了一遍，便兴冲冲开始把蛋敲进去。

周停棹拿出根胡萝卜，边洗边注意桑如的动向。

她学习的时候总是很用功，玩心原来体现在这时候。

只见她低看着碗里卧着的几个蛋，先是晃了晃碗，再拿筷子小心翼翼把蛋黄勾，直到蛋流出来了才开始搅拌。

可得要命。

桑如抬遇上周停棹的目光：“你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周停棹转到琉璃台前，把案板拿出来。

刚把胡萝卜放下，手肘忽而被什么撞得抬起，下一秒身前就多了个。

她就这么钻进怀里，把碗抬起些，问：“是这样搅吗？”

语气无辜，好像真是在请教什么问题。

周停棹腮帮紧了紧，忍耐着往后退一步，但她却不让。桑如腾出一只手，把周停棹垂下的手又牵回来，搭在身后的琉璃台上。

她主动把自己圈进了别怀里，轻轻搅着蛋，又问一遍：“是这样吗？”

与之间总有安全距离，可眼下他们贴得这样近，连一呼一吸都清晰可闻，哪里还有什么距离可言。

周停棹整个都好像紧绷着，从她钻进他怀里开始，他望过来的眼神便像含着许多说不出来的东西，眸色沉，好像要把都吸进去。

桑如有些热，准备结束这一时兴起的调戏，然而肩膀突然被握住，再然后只感到周停棹手下用了力，自己就被转过身去。

周停棹贴在身后，微微俯下身，鼻息就洒在她的耳后敏感地带，桑如本能地瑟缩，紧接着手忽然被包裹住。

“是这样。”周停棹说。

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稍稍转换了角度搅弄起来，速度很慢，一圈一圈地磨。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周停棹学习速度快，没想到在学着撩拨方面也天赋异禀。

桑如被他手心包裹得全身发麻，连带着舌都有点打结：“知道了，松开吧。”

他没说话，也没松手，鼻间发出几声轻笑，胸膛微微震动的触感从背后传来，桑如想往前躲，却避无可避，上身前倾的同时部也跟着抬起，蹭到他的某个部位。

只碰上了一秒，周停棹立刻退让开，说：“你去休息，我做饭。”

桑如坐在客厅沙发上安心等饭来，同时思考着他怎么就这么快学会反撩了，那个架势简直跟之后的他一模一样。

好家伙，他的基因序列里是有一组叫撩吗？

桑如从前不知道周停棹会下厨，他们几乎每次见面都在酒店过，要么顾不上吃饭，要么做前后顺便去吃一顿，互不涉私生活。

到了现在才发现，周停棹的许多个信息她都无从知晓，像是学习以外的特长，像是做以外的好。

甚至做可能也不是他的好，或许自己只是一个消遣，成年的消遣不外乎此了。

对二十七岁的周停棹不爽的绪顿时从心里升起，把十七岁的周停棹搞到手的念就更加明晰。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桑如能感觉到周停棹并不排斥自己，自己那些越矩的行为他甚至现在还会回应。

是个好兆，得再快点让他喜欢上自己才行，桑如想。

这样如果她能回去，就一定要告诉周停棹：你上学的时候我得要命。

如果不能回去，她又想了一下，就这样跟他在一块儿，在有周停棹的青春里重新长大一次，好像也不错。

“吃饭了。”周停棹端了两碗蛋炒饭来，除了蛋胡萝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加了点玉米粒和火腿肠进去，看起来卖相很不错。

“好香，”桑如说，“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周停棹。”

他把碗放在餐桌上，把围裙也摘了，难得地开玩笑一样说：“也没有什么都会，生孩子就不会。”

桑如：“我会啊。”

嘴太快，说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周停棹也顿住，微微勾起的唇角僵在脸上。

然后脸腾地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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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挑逗

翌一起去流的除了他们，高一高二也有老师和学生代表过去，所以学校统一用大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