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如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周停棹极其自然地跟着在她身边落座。
昨天去他家吃了那么一顿饭,两
心照不宣地揭过中间的某些
曲,吃完了饭赶回教室去,离上课还有一会儿。
周停棹是不知道桑如正在盘算以后也常去他家光顾的,她正望着车窗外的街景,哪怕出神也总是漂亮。
她最近有些不同,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
还有段距离,这路程让
昏昏欲睡,其他
的
谈声也渐渐低下去。桑如眯着眼睡觉,被一个急刹车弄得把
靠在了周停棹肩上。
她没真睡着,但还是蹭蹭他的肩膀就着这样的姿势接着休息。周停棹僵着身子没动,颈窝被她的
发戳得有些痒。
就这样待了几分钟,桑如忽然又挪近一点,
仰起些角度,但还贴在他身上,鼻尖碰上他脖颈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地挠他,感觉到他身子绷得更紧,呼吸也开始急促,才开
,近乎是在他耳边说:“不困吗?”
瓮声瓮气的,娇得不得了。
大家都在阖眼休息,周停棹压下嗓子,声音便更低沉:“不困。”
“哦,”桑如应声,忽而抬起右手环住他的脖颈,指
滑到喉结处,轻轻摸了几下,说,“这样听你说话,传声效果好像是不太一样,也好听。”
周停棹心跳得飞快,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就统一地:“嗯。”
“周停棹,”桑如叫他的名字,无厘
地问了一句,“你会喘吗?”
周停棹:“嗯?”
“就像这样,“桑如说着仰起
,这下脑袋真离开了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柔柔发出一声,“嗯~”
太猝不及防,周停棹几乎立刻硬起来。
他攥起拳
,再开
时声音更哑:“不知道。”
“是吗?”
桑如仗着坐在最后没
看见,又靠回他肩上舒舒服服地休息。
周停棹下身胀得厉害,明知她总不安分,撩惹得自己又难受又快慰,却还是想靠近,哪怕这样依偎着什么也不做,他也觉得很好。
可她似乎并不这么觉得,一定要看自己失控了才罢休,在桑如把手放在他腿上时周停棹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可能是某种洗衣
的香气或是皂香,跟后来的他不太一样,他虽极少在自己面前抽烟,但距离那样贴近的时候,她能闻见他身上丝丝缕缕的烟
气,不浓,是她可以接受的程度,这气味有时甚至是
里的兴奋剂。
而眼前这个周停棹,他的气味
净、温和,没有那样的侵略感,是令
如沐春风的舒服,桑如闻着他的味道,却在想他沾染上
,或是来自她的体
,又会是怎样。
桑如沿着他的大腿,只拿指尖掠过,来回挠几下便被抓住了手。
周停棹的嗓音开始越发低哑:“别闹。”
“不要,”桑如甚至更往上挪,“你说过不拦我的……”
周停棹咬着后槽牙,一下天堂,一下地狱,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在哪。
桑如终于肯摸到鼓鼓胀胀的那块地方。
“好大,”她手下轻轻抚弄,抬
看他的眼睛,说话间带着笑,“你硬得好快呀,周停棹。”
周停棹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他越是不说话桑如越想逗他:“是为什么呢?嗯?”
为什么呢?
周停棹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却频频在她面前失态,看她的样子,听她的声音,被她蹭一蹭,
就能轻易硬起来,裹挟着欲望跟他的理智叫嚣。
为什么呢?
“因为是你。”周停棹呼吸也变得不规律,回答却认真。
桑如心里怦然一下,手顿住,接着握紧几分,顺着
器在裤子上勾勒出的形状缓慢撸动。
他又热又硬,戳得她手心发麻,全身都在软,就连
也不自觉地夹紧。
校裤宽松,松紧腰带方便
作恶。桑如第一次真正伸手进去触碰他,周停棹一下慌了神,抓住她的手臂。
“让我摸摸它,”桑如软着声将气音递到他耳边,“想让你舒服……”
周停棹几乎到了崩溃边缘,他甚至想现在就把
掏出来撸,就当着她的面,把她总在挑逗的东西完完全全地给她看,再把
都
出来,
到她身上去。
但他不能,别说现在的
况根本不合适,即便只有两个
在,他也怕吓着她。
于是只能忍着,任她对他做这些冰火两重天的事。
桑如摸到他下腹粗硬的耻毛,只觉下身又吐出水来,荷尔蒙这种东西实在奇妙,恐怕是懂得什么遥相呼应的法门,从他身上一散发,就能把自己也挑逗起来。
想做个置身事外撩拨
的玩家,这想法在周停棹面前似乎只有四个字:
此路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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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隐秘
桑如要逗弄周停棹,结果把自己也弄出了水,她把下
搁在周停棹肩上,手掌继续在下腹流连,硬实紧致的肌理,摸起来手感很好。
“腹肌?”
“嗯。”
“下次我要看,”见他没回应,桑如手又摸了一把,“好不好?”
“……好。”
哪里有商量的余地,他说不好,她就不做了吗?
周停棹从没经受过这样快乐的折磨,只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得了满意的答案,桑如手心转了个方向,往热度最盛的地方去。
她的手很软,没骨
似的,握住自己那儿的时候
器好像陷进一团棉花里。
裤子制约着手部动作,使得桑如并不能大开大合地撸动,却迫使着她更近一步去紧贴住茎身。
桑如指尖从茎身底端接近囊袋的地方轻柔地往上勾,一边旋转着角度一边感受着他的
在自己手心里越来越大。
周停棹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桑如刮挠着他的
,忽然指
一凉。
桑如顿住,接着指腹在马眼处来回蹭了几下,终于从他裤子里抽出手来。
看清食指上的东西,桑如弯起唇角,像炫耀战利品一样把指
伸到周停棹眼底。
透明的黏
在光下显出晶亮的
靡,她依旧贴得他很近:“你流水了诶……”
周停棹偏过
,耳根红红的,桑如就去舔他的耳朵,然后轻声叫他。
他看过来,便见她迷离着眼,模样无辜地把手指放到唇边,而后小小的舌尖探出来,轻轻一裹,便把他的体
卷进嘴里。
周停棹额上青筋直冒,终于恨恨地念她的名字。
“嗯?”她答应了,一点也没露怯,微微仰
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说:“我也流水了,你要不要摸摸看?”
有什么东西在周停棹脑中炸开,他来不及思索,手已经被牵引着放到了身侧那
身下。
他们一中很怪,平时学生们穿的蓝白校服是一套,现在桑如和周停棹身上的又是一套。前者
常穿,丑得平平无奇,后者则是为数不多的红白英伦风款式,搭的是短裙,许多正式场合里才会让学生穿这身。
桑如今天穿了短裙,因此把周停棹的手拉过来,便直接盖在了裙摆下
。
被牵引着到那样的地方,周停棹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