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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血溅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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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天下不的好事者等等,毫无目的地叫嚣和哄闹声;还有几个标榜权解放和怜香惜玉者,对任意作弄和而表示不满的嘘嘘声。一时间,笑声、闹声、骂声、叫声、哭声、叹声织在一起,响彻在跑马场的上空。

绕场才半周,娇娇已被激发得高数次,却仍处于神亢奋的状态,囚车的底板上已沉积了厚厚的一层,看来那碗药的功效还真不一般。囚车慢慢地推到主席台对面装饰着布景的“古代街市”里,忽地一下街面上涌出了许多老百姓前来围观游街的犯,他们大多数都穿着明代的服饰,这时我才意识到出了差错,这出戏里官吏及公差都拖着长辫子是清朝的打扮,而士兵们又都是明朝的装束,看来都是从各个戏班子里七拼八凑借来的行。反正这出戏本来就是本鬼子为了寻求刺激的闹剧,谁还会去考虑艺术的严谨。再说这些涌向街的老百姓们,指手画脚、大模大样、高谈阔论,嘴里“咿哩哇啦

、八格牙鲁”的怪叫,有几个胆大的竟向前拦住了囚车的去路。而那些护卫的士兵、衙役、刽子手们见了这群胡闹的老百姓,好似突然矮了三分,非但不加以弹压,反而胆怯地缩在一旁,任由他们肆意玩闹。可不得了啦!原来这些老百姓是小本鬼子化装的!我的心突然地紧张起来,是不是昨天的惨剧今天又要在娇娇身上重演!只见这些老百姓在囚车四周跳着、闹着、欣赏着娇娇美丽的体,继而有开始动手动脚,摸摸她的脸蛋、捏捏她的鼻子,用树枝伸进囚笼逗弄她的房,捅她的户。上帝保佑!事态没有进一步扩大。折腾了十来分钟,也就散开了。囚车继续前进,娇娇仍处在迷的高中,在四周观众的哄闹声中,表演着各种姿态,在跑道上游街示众。

“上身房,下汤,丑陋抵刑场,羞愧实难当。”

用了一个多钟的时间,终于绕场一周,算是游完了街,来到了场地中央的“刑场”。一座木制的两米来高的刑台,一根高高的旗杆上悬挂着一面三角形的杏黄旗,上面画了一个本国旗上的红膏药,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中国“斩”字,旁边立着一座关帝庙,庙前即是监斩官的席篷,“刑场”上早已整齐地排列好二行雄纠纠、气昂昂,手执刀枪的士兵,监斩的府尹也已端坐在公案的前面,倒也显得一派森严和肃穆的气氛。两个红袍公差打开木枷,把娇娇拎了出来,放在地上。此时的于红娇似乎已从刚才的迷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一付满面羞惭,无地自容的可怜模样。本来剧本是这样写的,伴唱也是这么唱的:“兵勇两厢立,踹跪伏地,府尹举朱笔,笔落命归西。”

原本想让于红娇含冤而不屈,下得囚车后立而不跪,被衙役踹了一脚才“扑通”跪倒。可是由于游街的折磨,神的颓废及体力的耗尽,她已再没有气力稳定地站立,不待衙役的推搡和脚踹就已经自然而然地跪伏于地。唱词和实际况有了一点小小的误差。回再看看那架囚车,底板上已积累了大滩的水渍,这中间包含着娇娇的汗滴、泪珠、涎、尿水和,可见这一路上她是多么的辛劳和艰苦啊!娇娇伏在地上静静地休息了几分钟,这是她生命中最后得以宁静和清闲的几分钟,不知道此时的娇姐是什么样的心?可我的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似有什么事等待着我去做,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此时耳中传来《听宋》的音律,这是瞎子阿炳的乐曲,通过松涛借物咏怀,赞颂了民族英雄岳飞,歌颂了中国民青松般高洁的民族气节和战胜敌的英雄气概。听着,听着,心似乎又舒坦

了许多。

“砰——叭!”空中响起了三声钻天两响竹的声响以及一片“行刑时间到”的呐喊。教堂的修们目睹了本不应该让她们看到的糜和丑陋的景后,也是心神激,难以自制,连唱歌的音调都带着发抖的颤音:“刑场响号炮,高叫时辰到,腿软身躯倒,魂飞魄已消。”

只见高坐在上的监斩官常州府尹用朱笔在令牌上画了个勾,扔将下来,那两个铁塔般持刀的刽子手拾起令牌,大步流星地登上刑台。在士兵们的吆喝声中,那两个红袍公差一挟着娇娇的一条臂膀,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拖向刑台。

要说于红娇被绑赴刑场少说也有几百次了。但那都是在演戏,在做游戏,是一种带着感的有刺激的娱乐和享受。虽然她也一再表示自愿在戏剧中接受死刑的处决,也只是一时感冲动而发出的豪言壮语。真正到了临刑的时刻,任何都会经受不起这种致命的恐吓而变得心惊胆战、魂飞魄散的。果然,于红娇在红袍公差的押解下,走不了几步,神就崩溃了,腰一松、腿一软,瘫倒在地。同时小便也失禁了,出一泡尿水,顺着道中的木棍汇成一细流滴下。两个公差害怕尿浸湿了自己的衣服,于是相互换了个位置,将昏厥了的娇娇仰面朝天倒拖着上了刑台。躺在刑台上的娇娇仍似面条般软绵绵地昏迷不醒。台上的这些衙役、刽子手本是警察局行刑队化装的,对于死囚的昏厥也是司空见惯,也有对付的办法。一瓢冷水当浇下,娇娇苏醒过来。拽起来,让她重新跪好,并在身前放了一个盛放斩下首级的瓦盆。行刑即将开始。

刹时间,原本喧闹的马场突然沉静了下来。光临此地的们都抱着同一个目的,就是能够亲眼目睹这个天津卫鼎鼎大名的明星于红娇的惨痛结局。于是翘首注目,等待着最后的激动心的时刻到来。

“青丝拽向前,钢刀颈上悬,霹雳一瞬间,命系一线。”

只见铁塔刽子手中的一个,走到娇娇身前,伸手拔去了在她脑后的斩标,扔在地上。接过一大碗烧酒,含了满满一在娇娇脸上,娇娇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许多,睁开了满含泪水的大眼,左右寻觅了一下,似是对间万物作着最后的告别,就闭上了双眼、低下了。红袍公差中的一个走上前来,双手揪住她的长发,使劲向前拽着,娇娇那雪白、细的脖项被拉得直挺挺地伸展开来。待到刽子手将那碗烧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净,把那碗朝后一甩,落地摔了个碎,这才高高举起他的那把杀的大砍刀,对准了娇娇颀

长的脖子,在歌声的伴唱中,用力向下劈去!

“钢刀风走,颈凉飕飕,凄厉一声吼,屎尿纵横流。”

就在全场观众都睁大眼睛,拭目以待,等着落地的时候。我却闭上了双眼,因为我不愿意看到我所恋过的娇姐身首分离、血模糊的惨状。可是,就在我闭目的一刹那,场上突然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我赶紧睁开双睛,看个究竟。啊!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呈现在眼前。当前世界上标榜着文明和先进的国家,都认为枪毙才是最道的杀方式。而斩首则是古老和落后的行刑方法,已经很少采用了。所以刽子手们也缺乏这方面的训练,故而技巧不高。这个铁塔般的刽子手一刀劈下,正中娇娇的脖颈,却没有将其砍断,刀片卡在了她的颈椎骨上,切也切不断,拔又拔不出,刽子手本也慌了神,来回晃动了几下还是没有拔出。只得又上来几个,手按住她的背脊,脚蹬着她的,一齐用力才把这把大砍刀拔了出来。这可苦了娇娇,多受了许多苦难。只见她脖子上砍开的切着丝丝鲜血,脑袋歪挂在一边,眼耳鼻都痛得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不停地颤抖着,不断发出野兽般嘶裂的惨叫。这可是我编剧时始料不及的事故,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结果,不如当时选一个近代的故事,采用枪毙来得痛快。看到娇娇痛苦的模样,我的心里也在难受的自责。刑台上赶紧换了另一个铁塔刽子手,举起大砍刀,吸取刚才失误的教训,用尽平生之力,补砍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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